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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福拍拍屁股底下坐的幾袋子銅錢笑著說,他不相信大把的銅錢撒出去,會沒有人來幹活。
“是啊,大管事的仁慈,體恤下人們,昨天府裡發福利,我拿回去十斤豬肉,五尺綢子布,還有那幾大串的銅錢,我家娘子見了樂得嘴都合不上啦,一夜沒睡,我王老七這麼多年從沒覺得腰桿這麼硬!”
“哈哈,一夜未睡,你們兩口子精神頭很足啊,豬肉吃多了吧!”鄭福大笑著說,今天心情好難得跟下人們開了個玩笑。
“大管事···你想到哪裡去了,我領回東西,娘子非要連夜把肉煮熟,還用那幾尺綢子給妞趕出了了身新衣服!”王老七臉紅脖子粗地分辨道。
“哎呦···”大管事的忽然驚呼一聲,車忽然震了一下,他毫無準備腦袋撞到了車棚頂上,“王老七,就算爺說錯了,你也不能把車往坑裡趕啊!”
“大管事,小的不是故意的,只是這路上到處是坑,想避也躲不過去啊!”
“算了,好好趕車吧!”鄭福知道車伕說的是實情,可車上裝滿了銅錢,他下車又不放心,看看邊上騎馬跟著的幾名護衛,竟生出了羨慕,這路冬天凍實了還這樣難走,要是開春下了雨,車就別想動了,他不禁感嘆王爺的先見之明。
······
清晨,趙檉蹲完馬步,練了一趟孟濤新教的拳,回來後就鑽進小書房,連早飯都是在書房吃的。見喜一進來就看到屋裡亂糟糟的,碗筷還擱在書桌上,王爺正坐在地上上翻書,角落裡的那個書架邊上放著一個矮凳,看樣子書是剛從書架上取下來的。
“二爺什麼時候改了口味?”見喜清楚的記得那個書架上放得都是王爺不感興趣的雜書,從買來就一直放在那裡沒有動過。
“二爺,不要坐在地上,大官看到了要給你講規矩的!”見喜上前將王爺拉起來,讓跟進來的一個小黃門收拾桌子,他蹲下想將地上的書收起。
“不要動,這些書都是我要看的,不要弄亂嘍!”趙檉又重新坐下,在翻開的書頁中夾上書籤,才讓見喜將書搬到書桌上。
“二爺,你不是從來不看這些書嗎,今天怎麼都翻出來啦?”見喜揩淨桌子,將書一一擺好問道,他翻看了下都是《酒譜》、《酒經》、《白酒方》、《四時酒藥》、《秘修藏釀方》這些關於造酒的書。
“書到用時方恨少啊!”趙檉感慨了一句,又開始埋頭翻書,看了一會兒,忽然問道:“見喜你會釀酒嗎?對了,你家是做棺材的,怎麼會釀酒啊!”
“二爺,你翻書就是想找釀酒的法子嗎,小的雖然不會,卻知道誰懂得,只要二爺再讓我吃頓涮羊肉,我就告訴您!”見喜笑嘻嘻地賣了個關子說道。
“哦,還學會跟我提條件啦,我今天先賞你頓劈柴燉肉吧!”趙檉踢了見喜一腳說道。
“嘻嘻,二爺哪捨得打我啊!”見喜躲過王爺的‘無影腳’笑著說,“二爺你想老國公過去是做什麼的?他是開酒坊釀酒的,現在誰不知道國公爺家的‘坤儀酒’啊,咱們家的大小管事都是國公府裡派來的,怎麼也得有個懂得釀酒的!”
“唉,我真是糊塗了,手裡捧著金飯碗卻到處要飯吃!”趙檉把書扔到桌子嘆口氣說道。
“二爺不是糊塗了,您是當局者迷,我不過是旁觀者清!”見喜搔搔腦袋說道。
“大管事的出去了嗎?”趙檉問道。
“出去了,今天一早就裝了一大車銅板帶著六個護院奔大陳村方向去了,今天肯定能招回不少人來!”見喜趕緊稟報說。
“未必,他今天要是去咱們的老莊子也許還能招回人來,要是去了那,恐怕這一天是白跑了,現在就怕老莊子的人也不敢來啦!”趙檉皺著眉悠悠地說道。
“二爺,不會吧?叮噹響的錢串子會沒有人要,我不信!”
“不信?!你想想,如果一個人身高體壯見你一次打你一次,突然有一天,那個人撅著屁股讓你踹他兩腳,你會怎麼想,你敢踹他嗎?”
“我···我不敢,我怕踹了他之後,哪天他再加倍的踹回去!”見喜想了下不好意思地說道。
“這不就得了,大陳村的人讓張炎那個王八蛋欺負的狠了,他們去了就給錢,人家敢要嗎,恐怕會認為錢咬手!”
“二爺,那怎麼辦呢?”
“怎麼辦?涼拌,做事得動腦子,你去把趙仁他們都找來!”趙檉翹著二郎腿說道。
······
這天夏院裡熱鬧非凡,不時傳出嘻嘻哈哈的鬨笑聲,路過的人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