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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找他說道說道去。
“二爺,黃大官不在家,他回京好幾天了!”見喜說道。
“好好的回京城幹嘛?是不是向娘娘告母夜叉的狀去了,早點把她趕走也好,礙手礙腳的!”
“二爺,要是就好了,可惜不是!”見喜痛惜地說道,他更是討厭玉珠,巴不得她早點滾蛋,“聽說是因為朝裡知樞密院事突然得暴病死了,他生前和黃大官交好,所以大官請了旨回京奔喪去了!”
“知樞密院事?知樞密院事死了,他是不是姓張!”趙檉眉頭緊鎖想了片刻,猛然腦子裡蹦出一個人名字。
“對,對,是姓張,叫張康國,二爺你認識他啊?這老頭才五十多歲,我在宮裡那會兒他還只是在中書,身體看著不錯,怎麼說死就死了!”見喜有些惋惜地說道。
“不認識,不過他應該不是得暴病死的,而是讓人···”趙檉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說道。
“是讓人刺殺的?他可是二府之首啊,誰能殺的了他!”見喜不大相信的說道。可也難怪他不信,宋朝和現在差不多是實行軍政分開的兩府制,這知樞密院事和尚書左僕射(俗稱丞相)各為軍政之首,互不相統,你想想一個相當於現代美軍參謀長聯合會主席,三軍總參謀長的大人物在和平年代被刺殺了,說出去誰信。
趙檉笑笑沒有再說什麼,他知道這個張康國不是因為他熟讀宋史,記住了每一個人的名字,而是因為自己前世的職業。‘張康國遇刺’正是他曾經研究過的一個案例,這個案子最令人感興趣的是因為刺客是在戒備森嚴的皇宮中下的手,並同時殺了兩個相關的內侍滅口,然後竟全身而退,使此事成了千古之謎,趙檉和同事們進行過推演,力圖還原當時的情景,但是都因為年代已久,資料稀少而失敗。
“二爺,你不要胡思亂想了,不如讓小廝們陪你去放紙鳶吧,總悶在屋裡不好!”見喜看王爺又發愣了,以為他因為捱打受了刺激,想著讓他散散心也好。
“嗯,那我去找他們吧,你早去早回,不要去了就囉嗦個沒完,另外絕對不準再喝酒,免的說漏了嘴!”趙檉叮囑了見喜幾句,想著閒著也是閒著,放風箏就當回憶過去美好的童年了。
見喜訕笑著出去叫人找出了去年國公送來的紙鳶,吩咐逢喜帶上點心,茶水、屁墊等等一應用具,陪著王爺去花園。桂花也忙著給王爺換上一身短衣,趙檉臨出門想了想,還是將手槍別在了後腰上,現在不太平萬一哪個不長眼的闖進了花園,自己也能自保。
······
花園裡現在已是一副仲春的景色,花花草草都褪去了冬裝,吐出了新綠,和熙的微風,溫暖的陽光讓人心曠神怡,正是踏青的好時候。可是等了好一會兒小廝們卻只來了一個。
“趙信,其他人呢?”趙檉看著跑得腦門掛汗的趙信問道。
“二爺,現在暖房裡的菜都收完了,管事的安排我們在工地上幫忙呢,就我一個人暫時沒事,他們現在都脫不開身!”趙信回稟道。
“你們這麼小都能幹什麼,還不是跟著添亂!”趙檉說道。
“二爺小瞧人,趙仁他們幾個識字的,都跟著管事的監工,記錄每個隊出工人數多少啊,挖了多少土,修了多長的渠!”趙信挺著胸脯說道。
“呵呵,你肯定是什麼都幹不了的,要不就你閒著!”趙檉打趣他說道。
“才不是呢!”趙信生氣的跺了下腳,“我會算賬,每天一大早都要去跟著管事的採買大家吃的、用的,這時東西都買回來了,沒有什麼事情了,人家急急忙忙的趕回來陪你玩兒,你卻只會欺負人!”
“好好,你是個大忙人,是工地上最忙最重要的人,這總行了吧!”趙檉對‘小孩子’實在沒辦法,只能認輸求饒。
“二爺,我們到山頂上的亭子上去吧,那裡有風,紙鳶肯定飛得高!”見王爺服軟,趙信高興啦,拉著他的手說。
一行人上了假山,說是趙檉放風箏,不如說是趙信在玩兒,他的左手受傷了,一隻手收線,放線都不方便,趙信看著著急,一切都由他代勞了,看著‘花蝴蝶’搖搖擺擺的越飛越高,慢慢的變成了巴掌大小,他的心彷彿也跟著飛上了天。
“又是一年三月三,風箏飛滿天,牽著我的思念和夢幻,走回到童年···常念三月三,還有畫著小鳥的風箏和那小夥伴,風箏懂得我的心,朝我把頭點,牽著我的思念和夢幻,永把我陪伴·····”
趙檉想起了前世自己小時候也在這個時節跟著哥哥姐姐去放風箏,姐姐時常愛唱起這支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