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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放心,夏州守軍只有三千,七里坪不到千人,以咱們忠勇軍的實力,必能建功,至於阻援,咱們憑堅城據守,定不會讓他們踏上夏州城頭”趙仁微笑著說道
“你們孤軍深入夏境,全要靠自己,彈藥難以補充,糧草全靠自己籌集,減員難以及時填補,這就要靠你靈活掌握,萬不可被條條框框束住手腳,給自己套上枷鎖,出了什麼事情,自有我一力承擔,戰勝敵人儲存自己才是第一位的”趙檉說道,趙仁知道王爺這是授予了自己全權,心中感動,使勁點點頭
“趙勇、趙忠、趙孝你們過來”趙檉擺手讓等在一邊的三人過來,趙勇和趙忠這次擔任夏州會戰的副帥,協助趙仁,而趙孝自成軍以後,一直擔任機炮方面的負責人,此次會戰將由攻堅和守城兩種戰鬥模式組成,炮兵和機槍都要在其中發揮重要作用,所以趙檉將忠勇軍近半的重火力都調撥給他們又趙孝負責指揮
“趙勇你現在已是一將之首,怎麼還這麼毛手毛腳的,沒個穩當勁兒”趙檉給趙勇正了下跑歪的帽子板著臉說道,“你雖作戰勇猛但是謹慎不足,腦袋一熱,什麼都不顧,此次遠征,你必須無條件的服從趙仁的命令,否則別怪我不講情面”
“王爺,您放心,哪能啊這次我全都聽趙仁的他讓我往東絕不向西,讓我打狗絕不攆雞,否則回來您就踢我屁股,餓我三天”趙勇此時依然不改往rì樂天的做派嬉笑著說道
“滾,儘讓我生氣”趙檉抬腿予踹,可趙勇沒像往常那樣逃跑,卻把屁股扭了過來,反而讓他悻悻的下不去腳了“趙忠,趙孝,你們兩個讓我放心,守城攻堅你們要注意自己的安全想想你們肩上都擔負著幾千人的xìng命,切不可輕易捨身”趙檉叮囑兩人道他知道趙忠人雖看著老實本分,不哼不哈的其實他卻是綿裡藏針的硬漢,趙檉擔心一旦情況失利,他不肯後退,玩兒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趙孝在自己的小廝當中歲數最小,但是卻聰明伶俐,有隨機應變之能,讓他掌管自己最具威力的利器,就兩字‘放心’
此次出征夏州,趙檉原準備親自領軍前往,可受到了眾人的一致反對,絕不讓王爺涉險,趙仁自告奮勇領軍前往,他給出了個讓趙檉無法拒絕的理由這次作戰牽扯部隊眾多,將官哪個沒有點這個那個的關係,他雖說是一軍之首,但是河東諸將並不服他,也只有王爺才能鎮得住這些人,能指揮的動,特別是戰役後期,甚至需要其它路郡、州府駐軍協同作戰,而只有王爺才有調遣眾軍的權力和能力
“二爺,我們就此別過,夏州再見”趙仁平時很注意稱呼,人多的時候從來是以‘王爺’或是‘大帥’相稱,今rì卻破例用了舊稱,他也知道此戰兇險,吉凶難測,言語中已有了訣別之意,他上前牽過王爺的坐騎,扶王爺上馬
“二爺保重”出征夏州的王府舊將見王爺上馬,齊齊跪倒下拜道
“諸位兄弟保重,我們夏州再見”趙檉在馬上拱拱手道,已是雙眼含淚,十多年的相伴,他們的感情早就越了主僕、上下之情
“敬禮,恭送王爺”眾將士抽刀行禮,齊聲吼道
“忠勇軍”趙檉抽刀吼道
“無敵、無敵...”在嘶吼聲中,趙檉雙腳輕磕馬腹,坐下‘流星’立刻邁開碎步小跑著上前
“狼煙起,江山北望,龍起卷馬長嘶劍氣如霜心似黃河水茫茫,二十年縱橫間誰能相抗恨yù狂,長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鄉何惜百死報家國...”大軍開拔,在濁輪川兵分兩路踏上征程,趙檉催馬登上一座土山,放眼望去,旌旗飄蕩,黃塵蔽天,蜿蜒數里的隊伍奔向未知的戰場...
......
察哥率軍在明堂川‘擊潰’忠勇軍,奪佔了大營,雖殺敵甚微,卻繳獲萬石糧食和數千牛羊,這讓全軍士氣大振,認為忠勇軍並沒有傳說中的那樣厲害察哥雖知道中計,但是名將的身上怎麼能有汙點,不容玷汙,他便將馮涼當馬京了,那些知道底細的將官捧臭腳還來不及呢,不會去觸王爺的黴頭,全軍便在一片樂觀、亢奮之中踏進了大宋的地界
西夏大軍以鐵鷂子為前導,攻城掠地,勢如破竹,五rì之間連敗宋軍,強渡佳蘆河,進軍百里,兵鋒直指禿尾河流域一路與豐州信使所說情報相符,不斷有羌人部族來降,貢獻牛羊,提供草料,雖然不多,卻表明了‘民心所向’而宋軍連敗,不敢再戰,簡直是望風而逃,盡數退入關內,嚴守長城、橫山諸隘口,堅守不出,做起了縮頭烏龜
六月初十,夏軍渡過禿尾河與和州宋軍激戰兔毛川,以原西夏叛將野利為首的宋軍抵抗了一r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