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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平等,無有高下’讀為‘是法平等無,有高下’,這豈不是故意引導百姓對現實的不滿嗎?現在兩浙明教信徒各在所居鄉村,建立齋堂,鼓動民眾,夜聚曉散,活動頻繁,又宣傳這些言論,我們不能不防”趙檉指著他們從民間收集來的材料說道別說他知道方臘會藉此造反,就是他不知道,前世受過的特種訓練也讓他能從中分析出不平凡之處特種訓練不光是打打殺殺,他們還有一項為重要的任務,那就是顛覆敵對政權,煽動群眾造反,而採用的方法與邪教用的方式可謂異曲同工
在社會和諧,國泰民安的時候宗教異端充其量只是撫慰信徒苦難的一帖麻醉劑,社會越是安定有序,異端邪說便越是沒有市場;但是宗教異端在撫平創痛和激起反抗之間是很容易轉化的,其臨界點的座標即定在苦難的程度和民眾的忍耐力的交叉點上一旦這個社會的秩序、機制失去現實合理性,那就要出大問題,而現在社會危機已如干柴獨缺烈火,在這種情況明教很容易收拾人心的
“聽王爺的沒有錯,這些事情王爺看的很準”一個被神迷住了的人站了出來,黃經臣對王爺的預言向來是深信不疑的,王爺能在地下找出寶貝,預測到西北地震,綱船傾覆,其他幾個人也是親眼所見,現在王爺堅持這麼做,幾個人也就同意了
現在有了趙檉也終於有了寫作班子,寫奏疏這類小事不必親力親為了,幾個筆桿子連夜開工,按照商量的結果寫好了奏疏趙檉看著言語華麗,文體嚴謹的奏疏,比自己那半白不文的作品強多了,流著汗蓋上了自己的印璽因為江南遍及朱家的耳目,就是府裡的家丁,僕役也多是朱勔的眼線,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趙檉不敢將這麼重要的奏疏交給遞鋪傳送,而是以押送花石綱的名義,派了五個近衛與見喜隨船回京,花石就是他從院子中刨出來的那些中的珍品,湊合著裝了一船
“滄浪亭那邊有何動靜?”朱勔眼窩深陷,一向紅撲撲的胖臉瘦下去一圈,顯得無比憔悴,兒子的死對他刺激很大,那座搶修的大墓中只有朱汝功的一身衣裳,屍首隨同大船沉入了海底,餵了魚鱉
“叔父節哀,還要保重身體”朱汝舟扶著朱勔坐下一臉悲慼地說道,“燕親王這些日子沒有出門,但是據府裡的眼線回報他們派出了許多人以收購花石的名義分赴各個州縣,可回來時卻沒有帶回一棵草,一塊石頭”
“哦,你馬上派人下去詢問,他們去過什麼地方,見過什麼人,都說了些什麼,搞清楚其中是不是有對我們不利的東西,這小子詭計多端,我們不得不防”朱勔立刻說道,他擔心趙檉搞他的黑材料
“叔父放心,我已經安排下去了,並讓各個遞鋪主意,凡是燕親王送往京城的往來信件都要知會我們”朱汝舟從丫鬟手中接過涼茶送到朱勔手裡道
“嗯,做的不錯,汝功走了,以後府裡的事情你要多操些心,叔父老啦”朱勔點點頭悵然地說道
“是,是,前日我已將近日收集的花石由汝賢押運送往京城了,奇怪的是燕親王也裝了一船湖石,要與我們的船隊同行,我看了看其中多是上等貨色,不知道他要做什麼?”朱汝舟連聲答應著說道
“沒什麼好擔心的,皇上現在正在給他重修王府,這些東西肯定是他府中建園子用的,要是不搞點好東西,他不是白到江南走了一遭”朱勔喝了口茶悠悠地說道,“汝舟啊,京中傳來訊息,皇上準備在京中大興土木修建萬歲山,那時需要的花石成千上萬,那麼皇上便離不了我等替他籌集,你只要辦好差事,就不用擔心那燕親王,他奈何不了我朱家的”
“叔父說的是,您主持蘇州應奉局以來,為皇上的事情四處奔走,可謂勞苦功高,這次為了運送花石又搭上了二弟的性命,皇上也是看在眼裡的,豈能是幾句閒話就能動搖的”朱汝舟滿臉媚笑的說道,“可那燕親王畢竟是深受皇上信任,又能言人休慼,他要是胡說幾句,總歸對您不利,現在他在蘇州久住,怕他多管閒事,愈侍郎那處園子我們也不敢動了”他話鋒一轉又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哼,京裡的這幾個大佬將這個妖孽塞給了我,還要我將他留在江南,他們躲在京裡看我的笑話,再待下去,江南誰還知道我東南王,恐怕那小子要在江南稱王啦”朱勔冷哼一聲道
“叔父,那我們想辦法將他趕回京城?”朱汝舟說道
“怎麼趕,你去趕他是欽差,他不想走誰敢攆他走”朱勔生氣的喊道,他在屋裡轉了兩圈,“你想辦法把他給我弄到杭州去,蔡九不是在那很風光嗎?讓燕親王跟他親近親近”
“蔡九?”朱汝舟愣了下,又猛然拍手笑道:“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