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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渦當中,豈是你隨便能夠脫身的。”
大郎兒把眼睛瞪大,靜靜的望著韓路,慢慢的說道:”大郎兒心中只有黎民百姓的安危,只會對他們的生死擔憂,祈求族長成全,為了幾百萬的黎民百姓,希望族長大行善舉!”
韓路嘆氣:“上層傾軋,受苦的總是下層百姓!老朽何曾不想解救南京道幾百萬災民,可是蕭家兒子行事狂扈狠辣,竟然對災民可憐的物資動手腳,老朽也是為災民伸冤才會不得已為之啊。”
說的冠冕堂皇!裡面的齷齪何其骯髒,但是大郎兒無奈!只有嘆氣,舉手行禮就要告辭,心裡混沌一片,不知所以。
剛要出門,就聽韓路說道:“事情還沒有到不可挽回的境界,韓家和蕭家百年的交情,也不想把路走絕,大郎兒可否先聽聽老朽的打算?”
大郎兒留步,轉身不解的望向韓路,嘴裡嘟囔:“原來還有後招,我說呢,世家做事哪有不留餘地的,就請族長指教,大郎兒洗耳恭聽就是。”
第四十一章:初論天下,驚!
蕭家,二爺如今是孫子,老老實實的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
老夫人倚在軟榻上,苦著臉皺著眉,一旁的丫鬟緊著給她按摩揉背,顯然有心跳病就要發作的跡象,但是老夫人依然嘴裡憤憤的罵著:“不爭氣的東西,簡直想把為娘氣死!竟然做出這等齷齪事,你。。。。。。。”老夫人一口氣沒調勻,馬上臉色變黃帶白,嗚嗚的哼叫,手裡依然指著二爺。
顯然是心跳病發作了,眾人大急,都忙著把老夫人放平躺在榻上,丫鬟倒水,二爺就給老夫人吃藥,嘴裡喊著:“兒子再也不敢了,孃親您不要生氣啊!”大爺黑著臉在大帳裡面來回串,既為孃親擔憂又對今後蕭家的出路苦思對策。
這次兒給老夫人的藥是倆粒,折騰一會兒老夫人就緩過來了,喘著粗氣直哼哼;見到孃親沒事了,二爺就想起了大郎兒,不由對大爺說道:“大哥你說,大郎兒這時候去了韓家,到底何意?是不是見到咱蕭家有難,另尋高枝了?漢人都是養不熟的貓,別的反過來咬咱們一口!”
大爺搖頭,但也沒有表示肯定,他和大郎兒就見過一面,又沒有太深的瞭解,可不敢對大郎兒的心事作保證,因為那個大郎兒總是把自己的心事藏得極深,就如幽深的水潭,表面平靜之中蘊涵著太多的莫測,叫人有高深莫測之感;但是老夫人立場堅定:“那孩子的面相為娘品過,是個心慈講感情的,沒見到他對下等的百姓都是善心一片!聽說原來他和韓家有些兒淵源,這次去韓家,沒準是為了咱蕭家;心事是不錯的,可是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百年的交情都暗中下絆子,可見韓家有別樣的心思了,可是耶律魯那個混蛋值得他韓家去冒險嗎?世家做事總是會左右逢源。分割風險的,此時韓家的作為倒是叫為孃的不解了。”
大爺點頭,耶律魯本來是新皇的熱門,但是耶律洪基異峰突起得了皇位,他耶律魯自然有想法,這次南京道大災,正是他的機會;災前溜走,災後控制軍隊和物資,對災民不聞不問就是想把事情弄大好趁亂行事!但是卻也得罪了兩京十六州近千萬的百姓,在整個遼國留下極大的壞名聲,想要得到皇位怕是太難!可是韓家又是怎麼想的,大違他們一向的做事風格,這不是也把自己往火坑裡跳嗎?”
那麼韓路到底是如何想的呢?
不大的書房香菸渺渺,火燭昏黃,火盆炎烈,不時可聽見噼啪作響的木炭炸開的聲音。
韓家族長韓路和大郎兒正站在一面木牆一邊望著前面上的大遼地圖,那是用錦緞繪製的,依稀可見到緞面被二人吹出的氣息帶起的微波湧動。
“大遼國真大!竟然把南國大宋大上幾倍,你說如今的中原三國鼎立,南國富澤而懦弱,正如漢末孫吳,西夏偏安一偶,雖然時常攪亂宋國,也和當年的蜀國一般只會對宋國騷擾罷了,弄些兒財錦也是他最大的目的,要不是我大遼時常策應它,沒準早就被宋國滅了。而我們大遼呢?幅員如此遼闊,既有平原之渾厚,又有高山之高遠,更有無邊草原之廣闊,進可虎視天下,退可瞬息千里,憑太祖阿保機之能,高祖耶律德光之強都沒能在中原站住腳,大郎兒奇人奇想,可否為老朽解惑?韓家投身契丹,被中原文人譏笑咒罵無妨,北國漢人有兩千萬眾,和如今的宋國相仿,到底誰是中原正統?如今南國文人治國,朝野上下只聞咿呀吟唱,詩詞歌賦自然高絕,但多是醉生夢死。美人纏綿的夢吟,如此下去宋國又有什麼發展?可惜啊,我大遼也是時運不佳,自打仁宗昇天,耶律家族再也沒有像樣的英雄出現了!耶律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