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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真不好幫啊!可是二人又是默契朋友,不想點辦法又過意不起,好一個愁字了得!
“要說動趙別駕放手,也就是虞姬姑娘能做到,可是虞姬姑娘根本看不上姓趙的,讓她去討好求人恐怕太難了。”這就是王樸想到的辦法。
馮學究二人猛嘆氣,一面之交的歡場名花,會有幾分真心善意,去求虞姬姑娘,可以說乾脆別想!
楊師叔無可奈何的問道:“安排某等去探監,這種事應該沒問題吧?”心裡有些兒厭惡,這老狐狸平時嘻哈都行,就不玩真格的。
這個要求本來小事情,怎說也是一州刺史,王樸忙著點頭哈腰。
平州的天氣有點怪,幾乎都是上午晴好,風和日麗,就是大冬天,上午也有些兒暖意,但是一過午時就起風,風嘯如狼嚎,哀聲陣陣,有時加上白雪連天,更是寸步難行。所以幾人有點急,就像午前趕到平州大獄。可是剛出了門,就被來訪的趙乾山擋住了。
這傢伙沒啥子,可是有後面的趙家,就讓王樸不得不陪著小心:“原來竟是乾山兄駕到,王某不知,失禮了。”
王樸客氣的回禮,同時也給馮學究二人行禮,嘴裡的話兒噎死人:“幾位就別費心了,紅花盜的事鐵證如山,身上的案子堆積如山,任誰也不能改變結果!”
馮學究來了文人倔脾氣:”劉大郎兒是某的弟子,還不知道他是不是紅花盜!再受石門寨也有許多人可以證明!”
“他們能證明什麼,紅花盜做事都戴面具,從沒人見過他真面目,這個劉大郎兒一年多前,莫名其妙的來到山中小村,往前的事根本就無從查起,這裡面不就說明問題?”
馮師尊呆住,大郎兒確是對以前的事情片字不提,就是問道也是藉口搪塞,轉而它言,這是個死結,馮學究心裡都一上一下的,難不成大郎兒真的隱藏著什麼?可是大郎兒人品沒的說,會是紅花盜?馮學究搖頭,但是一種甩不掉的感覺又擺脫不了。
王樸終於說句有感情的話:“大家也別爭,去大獄問問大郎兒本人就好,以前的事也說得清就去調查,不能證明他是否就是紅花盜。
只有這樣了,趙乾山儘管有九十九個不願意,但是就一個理由他沒轍,人家是州刺史,他可沒權利阻擋,就是原則上,趙家老爺子都沒這個權力。
幾人往大獄趕路,坐的是轎子,趙乾山也是好奇亦是摟著心事,也騎著馬慢慢跟著,別的幾個傢伙真的想出個好辦法,徒生煩惱。
王樸是四品的州刺史,坐轎自有一定的氣派,三人坐裡面都有空間,王樸時不常的望一下後面跟著的趙乾山,心裡五味雜陳,頗為煩惱,趙家近來聲勢見長,活動頻繁,顯然有大舉動,趙老爺子才五十多歲,重新出山也大有可能;可是他在皇位繼承的大事上站錯了隊,得罪了當朝皇帝耶律洪基,這次的事他的成算有多大,王樸還真的猶豫,所以和趙家不遠不近的混日子,出來做官的,誰還沒有幾個幫襯,自己的恩師就在南京,品位地位不差於趙老爺子,所以他雖然不願意得罪趙家卻也不太怕。
果然起風了,風帶著哨子把轎子包圍,留戀不去;幾人心中也是風雲動盪,起伏難安。
今年的冬天有些怪啊!據說有地方的灤水都開化了,冬眠的毒蛇都跑出來咬人了,家裡的老鼠嗷嗷叫,各種不安紛至沓來。今年的冬天充滿邪氣,怪怪的。
今兒是臘月二十四,離除夕夜還有六天!
街道上已過年的喜氣,鄉下的村民都拿著各種貨物到城裡換取過年的物事,人流明顯增多了;要是往常,王樸還會吟詩一首來顯示自己治下的安泰豐足,可今兒沒心情,只會埋怨人們當他的道。
起風了,乾山有點急了,他可在馬上吹著的,忽然催馬上前,用鞭子說話,噼啪的將擋路的行人抽散,就聽到蜂蛹而散的人們呼叫:”刺史大人好大的怨氣,不是說很愛民嗎?還想送萬民傘的,好傢伙竟然如此霸道!”
王樸臉黑如墨,一股邪火竟然從心底穿起:你趙家是有根基,但也是日落西山,日日衰落,要是老太爺一命嗚呼,趙家更是沒人了!如此不給面子,也太過分!
他正讓人活動著升遷的事,趙家耍這個,王樸很生氣;他不是沒脾氣,只不過太能忍耐了。
乾山渾不知自己的無意舉動給趙家找了個對手,也是後來趙家毀滅的導火索!他不知道,多年的下層混日子,自然沒有太多的經歷,雖然能忍能做事,但是小人得志的尾巴不自覺的露了出來。
來到了平州大獄,卻見到虞姬姑娘陪著笑和張獄頭往裡面走,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