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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腰間短槍的手，已顫顫抖動起來了！
…
“難道紅夜鶯還真有其人？到底是誰！？”
“一個穿黃衣，一個穿藍衣”傳聞中的描繪，活靈活現。
“這是在部隊長和自己，與彼得和溼瘩交手的背後，真正的對決！”一個自己在合肥家中的判斷再次躍出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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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盾——雪雪講的偵察員，和俄語教師講的這個人，是一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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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冷靜一下，不要衝動上當！”李滬生一隻手開始伸進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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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兩個‘紅夜鶯’？”
“兩個國家的偵察員，中國和蘇聯。”俄語教師坦然地回答，手中的棍子撩著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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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像是敵特不會這樣說話的”李滬生有點怨毒地望著俄語教師那明亮的眸子，真希望他不要這樣坦白，手在口袋裡摸索著一樣東西——“再聽聽他說什麼。”暗中籌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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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說我是‘紅夜鶯’？”
“解放軍也有一個叫”
“你怎麼知道的！？”李滬生不禁變色！
“上次兵團上課我方有打入敵方內部的偵察員”
“什麼？！”李滬生心中謎團大起，這麼絕密的情報，他怎麼會知道？西域怎麼會有這麼多煙幕彈？西部的情報戰撲朔迷離，真真假假，遠遠超過了自己的想象一時間他有點懵，我的腦病又犯了嗎？他手摸到了羊皮袍裡的辣椒麵，“不！不能讓他看出我的思路”他原先想用一點辣椒麵醒腦的，這時候把手掏出來，掩飾地在火焰上搓了搓。
“他也可能是來試探我的”心裡想。
…
“你怎麼知道我是偵察員？”
“我不是說，我從北疆草原看到你和另一個同志行軍嗎？”俄語教師停下手中的棍子，鏡片後面兩隻眼睛，鎮靜地望著李滬生。
啊，呵呵，等於什麼都沒有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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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串火苗衝上來了，發出一股嗆鼻的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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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語教師嗆了兩口，李滬生精神提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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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化妝成藏族幹什麼？”
“這個”俄語教師遲疑了一下：“維族有很多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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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要打英國人？！”李滬生步步緊逼。
俄語教師抬起他瘦削的臉，目光直視過來，半晌說：“你不要忘了，我還是中國人！”
李滬生胸口“砰”地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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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茅屋酒棚去幹什麼？！”李滬生目光裡射出閃電。
“那裡是通站路口，我想看看道路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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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你到喀什來幹什么？！”李滬生心裡疑團重重，緊追不放——眼前——遠方雪光中，中國解放牌軍車正緩緩碾過泥路一輛、兩輛、三輛似乎有部隊正在開來傳來了機械化摩托車隊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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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滬生添了火，胳膊肘觸到了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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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到阿富汗去！”
“什么！？”李滬生手指已觸到了槍。驀地，他想起日記中高虎聲曾提到的龍目1號。龍目1號說過“想到中亞去”
“是你到了克什米爾，見高虎聲的嗎？！”
“這？”俄語教師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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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問號從腦海跳出！“不！他不是龍目1號！”
10。瓦罕走廊
10。 瓦罕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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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你看一樣東西吧！”俄語教師拿出了那張李滬生在旅店裡看過的地圖，鋪展在地上，地圖平攤，上面有從蘇聯烏拉爾山脈拉下的一條紅線，一直插到阿富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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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富汗是中國鄰國，相鄰部分卻只是一條狹窄高原山谷——罕瓦走廊。對中國經濟意義不大，但從地緣政治來說對中國西部安全卻有很大戰略作用。阿富汗是一個內陸高山國家，不靠海，但卻處於中東（尤其伊朗）、中亞、中國、南亞（和巴基斯坦含印巴爭議克什米爾地區接壤）地帶，其戰略地位十分突出——恰如“亞洲命運的十字路口”，歷來為英俄等強國霸權所關注①
不論阿富汗軍隊同外國軍隊在武器裝備上相差多么懸殊，山國阿富汗多次成為進駐該國外國軍隊的墳場，屢試不爽。1839年4月，幾乎在對中國發動第一次鴉片戰爭的同時，英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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