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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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是,究竟是怎樣弄錯了?是誰將他弄錯了。
依據考古學大師夏鼎“儘快寫出發掘報告,以向學術界公佈南越王墓考古發掘成果”的指示,南越王墓發掘完成之後不久,參加發掘的黃展嶽、麥英豪等主要成員很快編寫出了《西漢南越下墓發掘初步報告》一文,以廣州象崗漢墓發掘隊的名義,刊發於《考古》1984年第3期。就在這篇初步報告中,編寫者認為“趙昧’,就是“趙胡”,並對兩者的關係首次作了這樣的公開解釋:
……墓主身著玉衣,身上有“文帝行璽”金印,故確定為第二代南越王。《漢書·南粵傳》記趙佗愜號為武帝,第三代南越王嬰齊去悟號,而“藏其先武帝文帝璽”。今本《史記·南越列傳》脫失“文帝”二字。這枚“文帝行璽”的發現,證明《漢書》記載是正確的,第二代南越王曾傍號為“文帝”。史漢本傳均謂趙佗傳孫胡,但發現的名章作“趙昧”,又有“泰子”印二枚,與史漢皆不合。我們認為,如果單從“趙昧”、“泰子”二印考慮,似可斟酌,但“趙昧”印“文帝”印同出,說明這個趙昧只能是史漢中的第二代南越王趙胡。《史記》誤“昧”為“胡”,或出自司馬遷所據檔案資料不實,致誤;或司馬遷並不誤,後被班固傳抄筆誤,後人又據班固誤抄改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