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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邁進屋子,恭敬地站在老太太面前。老人家正襟地端坐在椅子上,莊重了面容,開口宣佈道;“先瑞,今天——我為你納妾的事情,去到廟街卦攤測了一卦。預測之後,卦先生明確地指出;我兒如果早日納妾,娶回來的媳婦——就一準能為鄭家生養後人,我就不用再為傳宗接代的事情犯愁嘍。”
夫妻結婚多年,於氏一直未有身孕,時常聽見婆母的冷言冷語、甚至受到怪罪和抱怨。為此,她心裡悽然,感覺懷有歉意,便是順從地迎合說;“訥娘,為先瑞納妾的事情,不論您老怎麼按排、兒媳都無可非議。”
先瑞亦是一時不知母親意圖,只能聽之任之;“訥娘,對待納妾之事,您看怎麼好、就怎麼辦吧?”
老太太說一不二,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長輩氣派。此時,面目威嚴,就像在給二人發表指示;“關於先瑞納妾的人選問題,我打算採用卦翁老先生提供的方案;要讓先瑞以設壇抓鬮的方式——確定納妾人選。這一次,訥娘想要儘快地為兒子張鑼此事,省得你們拿不定主意、拖延和耽誤時間。”
鄭先瑞是個孝子,對待母親一貫順從。可是,如今——母親竟是強迫自己以抓鬮的方式確定納妾人選,未免心裡彆扭、甚感難以接受?此時,他面色一怔,遲疑地憋囔半天、忽而笨了口舌回問;“訥娘,採用這種抓鬮選妾的方式,我覺得不很妥善?”
老太太固執己見,幾乎不近人情。她眼珠兒一瞪,臉上露出了慍色、厲聲強調說;“抓鬮納妾有何不妥?我看——是未嘗不可。這一次,你們必須按照卦先生指出的方案操辦婚事,要廣召人選、公開設壇抓鬮。”
“訥娘,這種抓鬮選妾的方式,非常愚昧荒唐,姑且就是讓一隻瞎貓去撞死耗子?”先瑞不能頂撞老人,只是打個比方、並且特別地提醒一句;“如果抓來不中意的媳婦,您老人家可是要後悔一輩子唉?”
老太太向來以長輩自居,哪裡聽得晚輩勸阻?在她的潛在意識裡,傳宗接代就是家庭的頭等大事。況且,鄭氏家族上數幾輩,雖然財運旺盛,卻是一直人丁不旺,到了鄭先瑞這輩,仍然是一個男丁單傳。兒子結婚數年,一直不見媳婦懷有身孕,長久的期盼與等待,早就超越了她的內心承受底線。老人家的思想非常保守,面容冷峻的如同一尊石像,目光輕視地瞥剜著兒媳,口氣生硬地接著說;“給你添房納妾,就是為了繁育家族後代,可不是擺在家裡論牌面,看模樣?什麼愚昧荒唐,瞎貓碰上死耗子?這次娶來的媳婦——又不是做原配夫人,你就別再挑三揀四、找藉口拖延時間啦。”
母親說一不二,決定的事情不容更改。夫妻兩人只能低頭沉默、緘口不語。
瞅瞅二人悶不吭聲,不予回應?老太太意識守舊,簡直頑固透頂,怒聲斥責道;“當初,你們倆個定親的時候,先瑞就是篩篩選選、挑來挑去。媳婦倒是哪樣都好,就是一直沒有懷上身孕、沒有給鄭家生養後代?”這時,她目光尖銳,聲音提高八度,而且下了最後通牒;“這回,聽我的一準沒錯?若是想為鄭門留下後人,就必須按照算卦先生確定的方案操辦婚事,此事就這麼定了。”
婆母在上,局勢已經無法扭轉。於氏只能唯命是從,聲色黯然地回應;“訥娘,設壇抓鬮也好,我們聽從安排就是。”
此時,老太太面色緩和一些,卻是仍然自作主張;“只要你們聽從訥孃的安排就好。咱們鄭門也是體面人家,總得把這件事情辦理的喜慶隆重一些!”
當即,先瑞很想轉移老人思路,故意推卸;“訥娘,這次設壇儀式,我看還是由您老親自“中鬮”才好?只要母親滿意,兒子完全服從。”
老太太神色不屑,狠狠撥瞪兒子一眼,並且立刻吩咐事宜;“先瑞,這次納妾,是關係到家庭興旺的頭等大事,我們要公開設壇抓鬮,把事情辦理的有聲有色、有些聲勢。為了做到妥善圓滿一些,我想請來一位貴人、主持這場儀式才好。”
鄭先瑞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又婉言提出了不同意見;“訥娘,這件事情甭用請來別人主持,儀式還是簡單一些,沒有必要搞的大張旗鼓。”
老太太根本不加理會兒子的感受。而是維持己見,口氣越發強硬;“這件事情,當然要請來貴人主持儀式才好。但凡操辦喜事,尚且有貴人在場,事情就會喜上加喜、更呈吉祥。”
鄭先瑞一臉無奈,怏聲回問;“訥娘,按照您的意思,是要請哪一位貴人來做現場主持呢?”
原來,老太太心裡早有人選。她眼皮一眨,立刻就說了出來;“我們鄭家的大貴人,就是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