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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

印刻在萌動的心靈之中,

隨著年齡的增長,

凝成一種愛情的永恆,

選擇聰慧的姑娘,

拋棄愚蠢和野蠻,

在人格品質的天平上、就能試出真金。

不管心愛的人相距多遠,

不論道路上有多少險灘,

哪怕人間的美好事物都被掠奪或扼殺,

道德的座標和準則、就是心中的方向和羅盤。

靈魂的思考,

真愛在呼喚,

眼前是多麼迷茫?

一個待解的謎底,

只有兩個相互默契的人、才能感悟出其中的真諦和內涵。

一支尋找真愛的歌曲,深切委婉,波瀾盪漾地響在耳邊!車伕的神色表情——完全是神情投入,內心執著的一副樣子?這個時候,鄭如玉靜靜的聆聽歌聲,似乎心息相通,思緒產生共鳴,神情完全融入在和絃的曲韻之中!歌詞之中的寓意和境界,音韻裡面的鬱郁情懷,彷彿就是歌者心靈深處的一種寄語,讓它傳給內心相思的人兒。曲調悲亢起伏,聲腔裡真情流露,不僅令人怦然心動,也猶如自己親臨其境,感同身受。一路上相隨相伴,生活中鼎力相助,經歷了多少艱難曲折,彷彿就是與之同甘共苦、同舟共濟?樹上的情景,心聲的交融,她的眼睛有些溼潤,漸漸被歌者的真摯情懷所深深地打動了,並且更加清晰地意識到;這位兄長的心目中,不僅有著刻骨銘心的一份熾熱情懷,而且有著一段永結同心,正在苦苦追尋,難以割捨的愛情故事!回憶起過去的一些往事,聯想到失落的那場婚姻,心底裡未免有些陣陣酸楚和悶悶發痛。此時此刻,滿腹的苦衷,一直憋在心裡,她也很想就此痛快地訴說給對方?然而,自己穿扮男裝,畢竟身為少女,卻是矜持地低下頭來,羞於再度啟口,不好意思過多問及?

家燕聽著深切的歌聲,默默地蹲在一邊。她好像被小姐的憂傷情緒所感染,眼睛裡閃出了點點淚花。

車伕抒情地唱完了歌曲,釋然出內心苦悶,心境比較放鬆了一些。隨即,他轉過臉兒,放眼望去;雲霞已經盡在天邊,夕陽就要落山了。這個時候,看到兩位小兄弟憂鬱寡歡,悶悶不樂,無依無靠的可憐樣子,則是以為自己的情緒影響了對方?此時,他心思遠行,站起了身子,關心備至地催促道;“哎喲,現在時候不早了。我們必須抓緊時間,快點趕路。這兒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若是在天黑之前趕不到前方客棧,今晚——二位小兄弟就不能好好地安穩歇息了。”

於是,他們立即蹬上馬車,趁著天色未黑,催馬加鞭、繼續朝前趕路……。

(2)

夜色十分,暮色沉沉,馬車來到一個偏僻的小鎮。三個人投宿在一家客店,照例地開了兩間客房。在一起吃晚飯的時候,車伕發現自己的褲腳之處,不知什麼時候颳了一個三角口子。鄭如玉看在眼裡,細心周到,立即到客店老闆那裡借來針線,要為車伕縫補褲子。

回到客房,經過二人的房間,家燕上前推開房門,把車伕讓進了屋子裡面。隨即,鄭如玉請兄長坐在茶桌旁邊的椅子上,然後,藉著桌子上的油燈亮光,她拿起針線,伏下身子,一針一線地為其縫補起來。

瞧著小兄弟穿針引線,動作靈巧,手工嫻熟,縫補的活計做得非常細緻。尤其是在拉起針線尾端的時候,纖細的小拇指頭——自然而然地翹了起來,彷彿就像是個女孩子一般?車伕看在眼裡,感覺樣子可笑,禁不住開心地逗起樂兒說;“哎唷,鄭家少爺!你是一個堂堂的男孩子,怎麼能夠學會如此熟練地縫補衣服呢?”

聽得此話,鄭如玉不由驀然一驚,臉上一下子佈滿了紅雲,樣子也顯得拘謹起來。在此封建時代,男女授受不親,女人最重要的就是保持和守侯自己的純潔和尊嚴。如今,離鄉背井,遠途在外,她擔心露出破綻,被兄長看出女人身份,則是趕快地縫完褲腳,用牙齒咬斷了線頭。隨即,她聰明機智,將話題陡然一轉,避開了對方質疑、假裝生氣地掩飾說;“男孩子怎麼了,男孩子就不能學會縫補衣服嗎?我從小——就願意跟母親學做一些女人的針線活計,這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看樣子——車伕兄就是少見多怪,是不是想借此譏笑小弟?”

燈光闇然,車伕一時沒有注意到對方的羞澀表情。聽了如此解釋,他信以為真,只是坦然一笑,哪裡會知道自己的未婚妻子就在眼前。

(3)

再說,鄭蘭玉與表哥苟且成婚之後,處境十分慘淡。蘭大成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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