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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越好。為了重振父親的玉雕事業,她肩負著母親的重託,需要樹立起堅強的信心和勇氣,決定就此趕往京城、去討兌父親貯存在聚寶齋的那筆貨款。此時,不知是出於對待恩人的一種感激,還是出自於一種感官信任,她語氣鏗鏘,毫無隱諱地抱拳致謝道;“多謝恩兄盛意,無須為此再勞大駕。家宅已經焚燬,我們原本就不想在此久留,也就沒有必要再去耗費物資和精力重新建築這座老宅了。天下之大,要想生存下去,決非無路可走。我們兩人——不如就此擺脫困境,乾脆遠遠地離開這裡,而且要前往京城、必須去承辦一樁重要的事情。”
“小——小少爺。”家燕聽到這裡,一時困惑,差點兒稱撥出“小姐”二字。感覺在陌生人面前,不能輕易地暴露女子身份?她的腦筋驀然地轉過彎來,遂又改口稱謂少爺。主人的決定,她雖然能夠理解,可是為此心裡擔憂,有些忐忑不安,立即體貼地提醒說;“少爺大病初癒,去往京城,長途跋涉,恐怕身體吃不消唉?再說;這次大火,馮頭已經離開人世,棗紅馬也隨之而去。現在,馬棚裡只剩下一輛空車,只怕路途遙遠,山重水複,徒步難以成行?”
鄭如玉外表柔弱,對待生活有著不懈的追求,內心的意志特別堅強。在挫折和困難面前,她沒有低頭服輸,沒有怨天尤人,而是淡定從容,選擇了理智和韌性。此時,她滿懷一種頑強的拼搏精神,樹立起一股堅定的信心和勇氣,決心衝破一切艱難險阻,毅然決然地回答;“不管路途多遠,其中有多少艱難曲折;千里之行始於足下。我們就是積跬步,也要戰勝困難、趕往京城。”
當時,也許是兩人心犀相通,也許是一種心情引力?莊潤田與鄭如玉雖然偶然相遇,內心就有著一種朋友久別、故人重逢的感覺。自己流離失所,即將淪落天涯,似乎與小兄弟同命相憐。知道二位沒有馬匹,又要遠征出行,一定很是需要別人幫助?此時,他二話不說,牽著黑馬走進了馬棚,準備將自己的馬匹套上車棚裡的那輛馬車,並且熱情地告訴對方;“二位小弟,你們若是長途跋涉,打算徒步前往京城,可是一路艱辛、非常困難的喲?我在此遇見你們,只是偶然路過這裡,也是打算趕往西北方向。現在,我套上這輛馬車,就可以順便送你們一程唷。”
火海相救,困難面前真誠相助,鄭如玉的內心充滿了感激和敬意!面對救命恩人,她站在那兒,目光不由悄然地打量過去;這位青年身材挺拔,五官端正,高高的鼻樑、一雙烏黑的眼睛。他穿著一套深褐色漢民對襟服裝,前襟的紐襻縫製的十分整齊,在大火救人的時候,褲腿和衣角被火焰燒燎的有點兒零落,看上去卻是剛毅豪爽,越發顯出一身英武之氣。一時間,她不知應當如何表達自己的心境,很自然地詢問道;“承蒙這位兄長火海相救,小弟沒齒不忘。只是不知恩人姓啥名誰?家居何地?日後有期也好上門報答。”
由於私自離家,不便張揚,莊潤田也是不願意透露出自己的真實姓名。他一時有些支吾,並且很實在地推委說;“救人於危難,乃是做人之常理。區區小事,小弟何足掛齒。”
此人為人仗義,牽馬套車也很內行,家燕便是有心留住對方。她心直口快,熱忱地追問;“哎呀,瞧您這位恩人大哥,火海相救,危難相助,我們已經成為朋友了。將來就是不受答謝,我們也應該知道您姓啥名誰,年庚幾何?不然,以後見面,我們可是應當怎麼相互稱呼呀?”
“哦,我是辛酉年出生,年庚二十一歲。至於名字——嗎?”話到此處,莊潤田手上忙乎著套車,嘴上停頓一下,內心已經萌生了與二人相伴出征的念頭。接著,他隨手拿起了鞭杆,用勁輕輕地甩試一下,然後,幽默地自報名號說;“哎,現在,我們既然成為朋友,如果二位小弟需要,我就趕著這輛馬車護送你們前往京城。朋友之間不必客氣,只許二位對我稱呼雅號,管我叫“車伕”就行嘍。”
“喲,原來你就是個車伕?我與少爺不會騎馬,又不會趕車,可是正愁沒人護送我們前往京城呢。”當時,家燕聽來正中下懷,感覺遇到這種好人,就等於路上有了依靠。接著,她指指主人、高興爽快地介紹說;“這位就是我家少爺;鄭——如——。”話說此處,她立刻敏感地意識到;出門在外,男女有別,不能過於直白?便是簡單地說出名字的兩個字,並沒有報出主人的全名。然後,她停頓了一下,又報上自己的名字說;“我叫家燕。和少爺都是甲子年生人,比起車伕大哥只小三歲。”
聽得名字叫;鄭如。與之未婚妻子鄭如玉的名字只差一字?莊潤田思緒起伏,感覺與之似曾相識,彷彿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