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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中期待的那個人兒,就是令自己魂牽夢繞、尋覓已久的未婚妻子鄭如玉?
一直以來,特別是到處尋找未婚妻子的那段時間,莊潤田曾經無數次地設想過——與心上人謀面時候的場面和情景,渴盼早日相見的幸福時刻。然而,情思夢縈的人兒,竟然如此這般——突然地展現在自己面前,他頓時心潮澎湃,熱血沸騰,就像從死亡之中——獲得重生一樣無比興奮!此時此刻,他滿懷激情,真想一步就跨上前去,握住對方的手,向她敞開心扉,挑明自己的真實身份,將兩個人塵封的往事一幕一幕地揭開,把埋藏在心底裡的話兒仔細地問個明白?可是,如今身在異鄉,場合地點太不適宜,不能冒然觸之,輕意揭露對方的隱私,更不能在陌生人的面前失去禮數。並且,仔細想了一想,感覺辦理事情不能過於唐突,擔心自己萬一認錯了人,就會使雙方非常尷尬,造成不必要的誤會,後果就將不好收拾了?於是,他理智地穩住了情緒,把噎在舌邊的話語強壓地嚥了回去。隨即,便是快步地走上前去,佯裝若無其事地來到二人跟前,三個人一起觀賞櫃檯上的珠寶貨物。
(2)
等了不一會兒功夫,中年店員就從裡面走了出來。隨即,他做個禮讓的手勢,便引領幾位走進了側門後面的客廳。
客廳裡面,佈置的素潔清雅,擺設極其講究。中間是一張長方形的褐色桌子,桌面上擺放著白底青花的幾款茶具,還有兩盆翠綠盈盈,含苞待放的水仙花兒,桌子周圍是幾把配套的坐椅。
此時,赫寶珠老闆身穿一件深藍色織錦長袍,坐在客廳裡面的椅子上,正在低頭檢視一份往來的賬目。
來到赫老闆面前,鄭如玉首先上前深深地鞠了一躬。接著,她坦率地自我介紹說;“晚輩乃是——岫巖玉器商人鄭先瑞的嫡親後人鄭如玉。特此前來拜見赫前輩!”
聽見是岫巖客人,不由令人想起——蘭得財來京承兌貨款的事情。赫老闆心慮沉重,內心不免存在一些警惕和戒備?隨即,他把賬冊放到了一邊,慢然地抬起頭來,目光審視地打量著對方?瞧著幾位年歲不大,都是規規矩矩的樣子,便是順手指一指坐位,給幾位讓座說;“噢,鄭先瑞老闆的嫡親後人,從岫巖遠途而來,請坐!請幾位坐下!”
三個人落座之後,鄭如玉冷靜沉著,沒有直接談及貨款問題,只是委婉地說明了來意;“父親在世的時侯,曾經與貴方有著多年的生意往來,也一定給前輩增添了不少的負擔和麻煩,晚輩對此表示由衷的感激和敬意!這次遠來京城,晚輩很想了解或是探討一下;家父去年親自送來京城的那批玉器貨物,一直存放在貴店,託付於赫前輩幫助經銷,不知道現在的銷售情況怎麼樣了?”
聽得年輕人說話謙和,處事彬彬有禮,赫老闆雖然印象良好,卻是絲毫沒有放鬆心裡警惕。他隱若地皺皺眉頭,臉上不由苦笑一下,話語不冷不熱,簡單慎重地回覆;“哦,鄭老闆是我們商務往來之中——非常可靠、特別值得信任的朋友。他的過早離世,我們感到萬分的悲痛和惋惜。可是,近幾年來,玉器貨品處於低谷,銷售的勢頭一直不很理想,鄭老闆貯存在此處的那批玉器,至今沒有完全銷售出去。”
鄭如玉洞悉著對方心裡,感覺到事情不宜急迫,適於緩辦,則是談吐很有分寸,不緊不慢地接著說;“赫前輩,家父曾經與貴方有著多年的商往交情,雙方相互信賴,禮儀相幫!他之所以將那批珍貴的玉器貯存在貴方,交給前輩經營銷售,不僅是因為聚寶齋有著百年聲譽,也是出於對待前輩的尊重和信任。現在,晚輩希望父親的那批貨物,能夠在貴店銷售之後,我們再來與前輩洽談和協商承兌貨款的後續事宜。”接著,她非但沒有表現出急燥情緒,而是慢然地站起身來,準備與長輩告辭。
觀察著年輕人的言談舉止,還有兩位身邊的隨從——感覺都是面目和善,儀表堂堂的正派之人。赫老闆心存質疑,思慮沉重,便是很想探討和了解一下對方的真正身份和底細?隨即,他伸手示意,請讓對方坐下來,口氣鄭重地盤問道;“哦,提到鄭老闆貯存在此處的那批貨物,我倒是很想提醒一下;去年,一位自稱是鄭先瑞老闆的大舅哥,名字叫‘蘭得財’的人來到京城,急於要求承兌那筆貨款。並且,他出示了我與鄭老闆共同簽署的那份貨款合約,說是鄭先瑞派其特此專程前來京城,打算提前承兌這筆貨款?”
此時,鄭如玉重新落座之後,便是毫無隱瞞,直率認真地回答;“赫前輩,蘭得財確係家中二訥孃的哥哥。就是因為蘭家人為非作歹,導致了礦山出現事故,鄭家的祖業全部傾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