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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尷尬:“到了你就知道了。”
他們出了宮城,外邊就是鬧市廊坊,坊間處處煙花酒樓,人來人往的很是熱鬧。明德跟在容十八身後,怯生生的就彷彿一個被家裡長兄帶出來玩的少年一般,他長得又好,樣子也貴氣,惹得膽大的姑娘在繡樓上對他指指點點,掩嘴而笑。
明德恍若不見。事實上他傷痛得很,走了這麼遠的路,有點吃不消,覺得氣血都有點上不來;幸虧不多遠就到了目的地,容十八停在一家酒樓前的馬車邊,對車裡鞠了一躬,低聲道:“爺,臣容十八在此。”
明德只見車簾一挑,乾萬帝的臉露出來,淡淡的沒什麼表情,卻對明德道:“上來吧。”
明德退去了半步,直覺轉身想拂袖而去,結果剛轉身就聽乾萬帝問:“你想抗旨?”
明德轉過身,諷刺的微笑起來:“臣不敢。”
接著大步上前,伸手一掀車簾,一俯身踏上車去。那動作原本很是瀟灑利落,卻在半途中被乾萬帝伸手一抱,直接把整個人都扛起來丟了進去,扔在了灰鼠繡金大軟墊上。
“……唔!”
明德剛起身,結果迎面撞進了乾萬帝懷裡。這個男人比他力氣大得多了,只一隻手就抓住了少年還嫌單薄的肩膀,摟在自己懷裡低聲笑問:“怎麼,摔疼了?不可能啊,特地給你選的這麼厚的軟墊。”
明德被迫俯在他懷裡,平淡的道:“臣惶恐。”
乾萬帝看他這種臉色已經習慣了,只一隻手按住他,一隻手去脫他衣服。明德劇烈的掙扎了兩下,臉色微微有點驚恐。乾萬帝看他這樣子,心裡一股火氣被生生壓下去,強忍著安撫他:“沒事,我看看你傷怎麼樣了。”
明德哪裡聽得清楚,只見他突而一揮手,啪的一聲脆響打在了乾萬帝臉上。
乾萬帝一愣,那一耳光還不輕,火辣辣的疼痛一直蔓延到耳後去。乾萬帝不是僅僅個盛世皇帝,還是個馬背上征戰過、宮鬥中勝出過的十分強勢十分心狠的皇帝,什麼時候有人敢甩他耳光?怎麼可能會有人敢甩他耳光?
乾萬帝第一個衝動就是一巴掌甩回去。但是手揚起來到半空,硬生生的就頓住了。
這一巴掌甩下去可不僅僅是一耳光的事,把懷裡這孩子直接打昏過去都有可能。
乾萬帝看到明德剎那間的瑟縮,於是緩緩放下手,儘量讓自己的語和緩:“……沒事的,我就看看,……疼麼?這裡疼麼?”
明德稍微有點蜷縮的偏過臉,乾萬帝心裡一陣發急,恨不能把他臉板正了看向自己。但是畢竟相處兩年了,對這孩子瞭解也很深了,這小東西不能嚇唬,別人能被嚇老實了,他則一受驚就炸毛,一炸毛就狗急跳牆,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乾萬帝嘗試著去哄他:“乖,沒事……你不讓看我不看就是了……你要上藥嗎?我給你上還是你自己上?”
大概是他的安撫起了效果,明德小心的看了他一眼,說:“……我自己來。”
他從乾萬帝掌心裡拿走藥膏的白玉瓶子,坐在車廂最遠的拐角裡,背對著皇帝,慢慢的脫下長袍,露出從肩膀往下一段瘦削而優美的脊背。雖然一道斜斜的刀傷從胸前划過去,但是一點無損於那少年青澀的漂亮。血肉殷紅反襯得膚色如玉,那有點怯弱又有點逞強的樣子,大概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都很難忍受吧。
明德被身後一道絲毫不掩飾慾望的目光看得心裡發毛,匆匆的拿藥膏初步處理了一層,就快速的披上衣服。正披到一半的時候手被人抓住了,他只來得及在喉嚨裡悶哼了一聲,就被乾萬帝揉到懷裡,抓著後腦勺吻了下去。
氣息糾纏,彷彿獵食般暴戾而細緻,不放過獵物身上任何肥美可口之處。明德睜大眼,一隻手抵在乾萬帝胸前,幾次用力都被按了下去。他身上的刀傷掙裂開來,痛得發暈,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這回沒那麼輕易就能熬過去了。
一個吻結束後,乾萬帝盯著他看了半晌,眼底佈滿細密的血絲,看上去頗為駭人。然而他看了半晌之後,卻摟著明德的身體,揉在自己懷裡,再沒有更多的動作了。
明德只覺得自己手指都在微微的發抖,全身僵硬得無法動彈。馬車顛簸著,他能清楚的感覺到乾萬帝身下滾熱的器官勃 起,這個姿態太過危險,他不得不把心吊在喉嚨口裡。
死又何懼
前朝太醫院第一御醫老君眉已經賦閒在家多年了。先帝御賜了他城郊豪宅廣廈,老人家只天天在家含飴弄孫,沒事弄弄花鳥,悠閒度日。
這樣的平靜一直到一輛描金青蓬香樟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