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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知……這是他娘……留給他的遺物。”
“哦。”她便信了。仔細地將繩子收好,復將玉珏納入袖中。
我看著她寶貝地護著袖子,猶豫著問道:“這位姑娘,你不會還不知道雲荒的身份吧?”
“我知道啊!匡秩之神是不是?”
“是……那你還對他……有如此這般的想法?”
她忽的狡黠一笑。“你們方才的對話我都聽到了!他歸不了神位了,便只能做個仙者。既然是仙者,就沒有那麼多清規戒律要守。那麼同我成親,嗯……生子,都是情理當中啦!”
我嘆息一聲:“即便如此,你能確信他心中有你嗎?”
“他都將玉珏留在我的……等等!”秋水盈盈的雙眸驀然逼近我,“難不成,他已經有住在心裡的人了?”
“嗯……對!這個人吧,你可能聽說過,不過是無緣再見了。三年前,她死在了熾火湖噴射出的無間業火裡,灰飛煙滅。她尚在世時,有‘九州花神’的美譽,不僅出自她的術法須得借花施行,亦是其美貌堪比牡丹,國色天香,傾國傾城。偏偏這個人還是九州的公主,尊貴無匹。確然是世間唯一稱得上他的人。”
白梅姑娘聽得一愣一愣的。“怎麼彷彿……他還有挺精彩的過去?”
“這是自然!”瞥見她一臉的孜孜好學,再瞧一瞧天色尚是早,我便善解人意地問一句,“你想聽嗎?想聽我就一一告訴你。”
她一怔,隨即連連點頭。
白梅的林子裡,她施術鋪上了一層厚厚的花瓣。我坐在花瓣上,就著她汲來的山泉侃侃而談,從初見“九尾公子”,說道方才他的匆忙離去。白梅姑娘蹙著秀美聽得一絲不苟,我見她面前的漿果絲毫無動,便擅自拿來塞進了嘴裡。
“我怎麼覺得……”她一臉痛苦地思考著,“雲荒公子他中意的人彷彿是你啊!”
漿果直接卡在喉嚨口,我咳得直流下淚來。“這……這話別亂說!我雖對他有過情意,終究是過去的事情。你……咳……你再說,他聽見了又要不高興!”
白梅姑娘無辜道:“並非我胡言亂語。你瞧,他要做神尊,便非要你做神女;禹君要殺你,他卻只要封印你,將你永遠留在身旁;你詐死,他便魂不守舍三年。待三年後遊船重遇……那分明是吃醋的行徑!”
我認真地回味一番。“你有沒有考慮過去說個書什麼的?”
她惱得直接嚷起來:“我沒有同你開玩笑!若是……若是事實當真如此,我便要同你較個你死我活了!”言罷,指間縈繞白梅一縷,端的是靈力蓄勢待發的模樣。
我放下漿果,嚴肅地說道:“休說他心中確實沒有我,即便他有,我卻未必將他視作我最重要的人。”
白梅姑娘一撅嘴巴。“我不信!”
我並起兩指,筆直而又篤定地指向自己的心口。“在我的胸膛裡,放著另一個人的心。”
她眨著眼睛疑惑不解,好半天才領悟過來。“你是說,你心中有人了?”
我點頭。“是。”
“是誰是誰?”她甚是興奮的模樣。
“你若是記得,便是我方才同你說及的,那條被我救了的蟒蛇。”
“他是你的夫君?”
我搖頭。
“情人?”
再搖頭。
“那是什麼?你總不會是在敷衍我吧?”
我遙望向山間樹枝拂動宛如波濤。“我也不知道算作什麼。他心裡有我,我心裡也有他。只是他曾經負了我,我便不想讓他輕易地如願以償。不知怎的,每每看見他的神傷,我便覺得開心,甚有樂此不疲的意味。何況我曾經主動過一次,總不能叫我回回都主動。他沒有親口說出什麼,我便也沉得住氣,只不過是等一等罷了。”
她聽了,唏噓一聲。“何苦弄得這麼累!我若是你,便直接抓著他的手臂,對他講:我喜歡你,你喜不喜歡我?你若是喜歡,我們便立即成親,待明年這個時候,也該有個孩子叫我們一聲爹孃!”
我挑眉覷她:“這話,你倒是去跟雲荒講。”
她霎地焉了氣勢。“情……情況不一樣嘛……”
暖風徐徐地吹著,我覺得這個人很有意思,我甚是喜歡,便問道:“說了這麼久,我都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我叫雲深,你是知道了。不過自我住入無憂谷,便只稱容淺,往後你見了我也叫容淺就是。我想同你做個朋友,不知你答不答應?”
她歡快地笑道:“答應!怎麼不答應?我叫冰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