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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岑政出來,岑曦和岑曼已經像饞貓一樣在偷吃了。錢小薇瞄了眼時鐘,而後問岑曦:“你老公什麼時候來?”
正咬著年糕,岑曦聲音含糊地回答:“在路上吧,不用等他。”
錢小薇看向岑曼,又問:“你男朋友呢?”
岑曼“呀”了一聲:“我忘了叫他過來了!”
從廚房裡出來,岑政就聽見這麼一句,他搖了搖頭:“趕緊叫吧,你這點小毛病,什麼時候才能改?”
“我看她是改不了了。”岑曦笑道,“有餘修遠在,她哪兒用得著帶腦子呢?”
岑曼無從辯解,只能一邊撥餘修遠的手機,一邊暗自埋怨這男人。其實她並沒有忘記,昨晚就提前要約他過來聚餐了,只是他一開始就不正經地說那些有的沒的,害得她又羞又惱,連正事也沒說就掛了手機。
這個時候餘修遠還沒有離開公司,接到岑曼的來電,他便立即趕往岑家。他抵達時,岑曼奔到外面給他開門,看見她只套了一件毛衣,他就拉開大衣將她藏進去:“怎麼穿這麼少?”
不想惹來父母的側目,岑曼推著他:“屋裡很暖和。”
大家都在客廳看著電視等自己,餘修遠有點過意不去,因而說了聲抱歉。錢小薇和藹地說:“不關你的事,要怪也只怪曼曼這丫頭沒記性。”
岑曼對母親做了個鬼臉,隨後就拉著餘修遠去飯廳吃飯。
還有幾天就是除夕夜,岑家被佈置得很有新年的味道,一進飯廳,餘修遠就看見牆壁上掛了一副新的年畫。他低聲問岑曼:“你選的?”
岑曼笑著搖頭,她咬著餘修遠的耳朵說悄悄話:“我姐拿來的,聽說是姐夫選的,很醜對不對?”
餘修遠也笑起來,他的聲音放得更低:“別讓他們聽見,當心收不到壓歲錢。”
儘管他們說得小聲,但耳尖的岑曦還是聽見了。趁著蕭勉上衛生間,她伸手敲了敲妹妹的腦袋:“你姐夫在國外生活了這麼多年,眼光奇特一點也很正常!”
岑曼連連點頭:“知道了,姐夫的眼光最好了。”
沒得意多久,岑曼就受到了父母的一致批評,原因正是上次拍賣會那枚胸針。
那晚岑曼回家,錢小薇和岑政都看見她彆著那枚顯眼的琺琅胸針,他們以為那不過是一件普通的小飾品,倒沒有多問。
直至報紙就刊登了慈善晚會的相關報道,他們才知道那琺琅胸針大有來頭,是餘修遠一擲千金為她投拍的。當時他們什麼也沒表示,但餘修遠今天過來吃飯,錢小薇就忍不住說:“小遠,曼曼是不是經常纏著你給她買東西?”
聞言,岑曼和餘修遠的動作都頓了下,繼而餘修遠回答:“不是。”
岑曼有點尷尬:“媽,我又不是小孩子,才不會纏著別人給我買東西……”
錢小薇瞥了女兒一眼,隨後問餘修遠:“那拍賣會那胸針怎麼回事?”
聽得糊里糊塗的餘修遠終於明白過來,沉吟了一下,他說:“胸針是我送給曼曼的,我覺得很適合她。”
剛說完,餘修遠就聽見岑政說:“買點小玩意不是問題,但出手這麼闊綽可不算是什麼好習慣。”
錢小薇也說:“你下次別給曼曼買那麼貴重的東西。你倆都不小了,遲點結了婚就要生孩子、養孩子,需要用錢的地方多著呢!花錢要有規劃,可不能大手大腳的……”
錢小薇說教總是沒完沒了的,餘修遠自然唯唯諾諾地點頭,岑曼也不能頂嘴,只好眼巴巴地向岑曦救助。
岑曦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爸媽誤打誤撞的,倒是替她家老公小小地報復了一把。她在心裡偷樂,最終反而是蕭勉幫他們說話,父母才開始消停。她這才附和:“對呀,懂得花錢的人肯定懂得賺錢,你們就別替他倆操心了。”
對於蕭勉的仗義出手,岑曼十分感激,飯後他特地給他剝了個橙子,殷勤地說:“姐夫,吃橙子。”
除了望向岑曦的眼神總帶著難以掩藏的寵溺,蕭勉很多時候都是表情淡漠的,然而岑曼沒有搭理一旁的餘修遠,反而給自己剝橙子,他不禁露出一絲詫異的表情。接過以後,他困惑地看向岑曦,似乎正無聲地詢問著原因。
岑曦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聽完以後,他便輕微地勾了一下唇角,似笑非笑地看著岑曼。
岑曼以為姐姐把自己取笑姐夫選畫品位極端的事情說了出來,臉不自覺地紅了。
岑曦大抵猜到她想什麼,於是就告訴她:“我跟你姐夫說,你一個橙子就想收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