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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鍊,然後將它舉到自己眼前:“你喜歡這種玩意兒?”

生怕這項鍊再次遭遇不測,岑曼很緊張地把它搶回來:“這次不準再扔了!”

這舉動讓餘修遠唇角微沉,岑曼自知理虧,她輕輕地晃著他的手,主動解釋:“我不是喜歡這條項鍊,而是要把它還給蔣靖風,你上次把那條項鍊扔掉了,我沒東西還給他,他肯定以為我願意接受他的禮物,所以這回又送了一條項鍊。”

餘修遠的臉上稍霽,他坐到床尾的軟榻上,隨手拿起那張邀請卡翻看:“原來歸根到底,都是我扔掉那條項鍊所造成的過錯?”

岑曼撇了撇嘴:“你知道就好,你把那項鍊扔掉了,我也沒找你算賬……”

他薄唇一張一合的,那語氣帶著幾分威脅的意味:“你還敢找我算賬?”

岑曼敢怒不敢言,她委委屈屈地撅著嘴,低著頭摳著自己的衣服。沒一陣子,她又喃喃自語:“還說不吃醋,明明就是大醋缸!”

這話隻字不漏地落入餘修遠耳裡,他陰森森地看著她:“嗯?”

原來這男人也會有惱羞成怒的一天,岑曼覺得有趣,她故意說:“你如果真沒有吃醋,那就陪我去首映禮呀,反正有幾張票,不去也是浪費,況且葉子是主演,我怎麼也要去捧場的。”

餘修遠拿起那幾張票,看了眼就說:“這位置不怎麼好,要是你想去,我明天讓老紀給我們留兩個靠前的座位,這幾張票你送人算了。”

岑曼沒想到激將法這麼奏效,高興過後,她又有點糾結:“可是人家特地給我留了票,我還另找位置,好像不太好……”

一開口,餘修遠的語氣不自覺地變酸:“人家給你留票,你就一定要用嗎?你跟他又不是很熟。再有就是,不要隨便把自己的個人資訊洩露出去,阿貓阿狗都能夠往你家裡寄快遞,很不安全的。”

岑曼擺出一副受教的姿態,實際上卻在偷著樂。餘修遠像是說得上癮,一個勁地說個不停,她乖巧的點頭,等他說夠了,她才笑道:“知道了,你給我媽還要嘮叨!”

說完,岑曼將首飾盒收進梳妝檯的抽屜,之後回頭對餘修遠說:“這次真不能扔了,扔了你以後就睡書房吧!”

餘修遠當然不會被這點警告震懾住,儘管如此,他還是沒有再碰那條項鍊,免得岑曼抓狂。

岑曼同樣沒有再碰那條項鍊。作為男主角,蔣靖風肯定會出席《二丁目的秘密》的首映禮,她打算在那條將項鍊歸還。

不久以後,葉思語也給她打電話,問她有沒有興趣參加首映禮。她說打算跟餘修遠一起去,葉思語立即表示:“那好,我給你們留兩張影票。”

岑曼告訴她:“我們已經拿到票了。”

葉思語頓了頓,很快猜到原因:“哦,是蔣叔給你留票了吧?”

想到葉思語跟紀北琛那層關係,岑曼沒有透露那點細節,只含糊地說:“我前些天收到他快遞來的影票。”

葉思語哈哈地笑:“難怪蔣叔讓助理多拿幾張影票,原來是為你而留的。首映禮那天,你記得好好地感謝他,畢竟人家這麼惦記你,你沒點表示實在說不過去。”

岑曼已經被調侃慣了,她一笑置之,接著問她:“你也會出席首映禮嗎?”

“會!”葉思語說,“你也知道,這一年多的時間裡,我停掉所有工作,曝光率幾乎是0,再不出出鏡,就沒有誰記得我了。”

岑曼有點擔心:“你的身體康復得怎麼樣?”

葉思語回答:“我是順產的,能有什麼事?不過我家那位小公主有點麻煩,她現在很黏我,我不在那幾天,不知道我爸媽帶不帶得了。”

岑曼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她:“紀北琛……你跟他怎樣了?”

剛才還有說有笑的葉思語突然沉默下來,過了一陣子,她才說:“沒怎樣,我是我,他是他。”

為不想岑曼繼續追問,葉思語沒說幾句就找個藉口掛了手機。岑曼看著暗下去的手機螢幕,忍不住替她嘆了一口氣。

《二丁目的秘密》原定在春節檔期推出,後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投資方竟然放棄最佳檔期,將電影挪到白色情人節才上映。

雖然電影延期上映,但影迷們的熱情和期待卻沒有因此減退,上映之前,某些電影院的場次已經被預售完。而這場在斐州舉辦的首映禮,更是吸引過百家媒體前來參加,那浩蕩的聲勢可謂一時無兩。

首映禮在斐州最大的電影城舉行,由於不是週末,岑曼特地請假參加。那天她很早就起床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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