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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們的身體密密貼合,岑曼明顯感覺到有什麼蓄勢待發的東西,此際正危險地抵在自己的小腹上。她震驚地抬眼,餘修遠臉色如常,聲音卻又沉又啞:“應該是覺得我不能人道對吧?”
岑曼意識到大事不妙,明明應該驚慌地尋求退路,但聽了他的話又有種捧腹大笑的衝動:“就算是這樣,你也不用這麼證明啊……”
那脆弱的神經被岑曼一而再、再而三地撩撥,餘修遠的自制力瞬間分崩離析。他將這嬌笑著的丫頭鎖進懷裡,扳過她的身體讓她面向自己,帶著情慾的眼睛也隨她染上笑意:“我當然不止這樣證明。”
岑曼跨坐在他的大腿,雙手攀在他的肩頭:“你不是來真的吧?”
她輕咬紅唇,那口吻帶是三分懷疑、七分詫異。餘修遠微微翹著唇角,輕聲宣告:“你自找的……”
話音剛落,纏綿的親吻便鋪天蓋地般襲來。
岑曼措手不及,他寬大的手掌躥進睡衣裡,再一次沿著那妙曼的曲線徘徊。左胸被用力地揉捏時,她不自覺張嘴驚呼,而他便順勢撬開了她的防守,熱切地卷著她溫軟的舌。
餘修遠那肺活量好得驚人,岑曼喘不過氣來,待她無力地推著他的肩,他才將唇挪開。她別開臉呼吸,他則貪婪地在她的頸脖和肩頭啃咬,急躁地扯著睡衣的衣釦。
舌頭被吸吮得發麻,岑曼哆哆嗦嗦地想喚他的名字,結果出來的竟似羞人的吟叫。
他柔聲安撫岑曼的不安,同時託高她的身體,將剝下來的睡衣被拋到地板。
黑色蕾絲內衣下的風光獨好,餘修遠的眼裡閃著幽幽的光。岑曼下意識伸手遮擋,然而他按住她的手,更進一步地攻城掠地。
微涼的晚風吹起潔白的窗紗,那優美的弧度翻卷又落下。柔和的燈光打在一雙交纏的男女身上,他們忘情地擁吻纏繞,細密的汗水隨著起伏的動作滾落,沾溼了星光璀璨的良夜。
半夜轉醒,岑曼似是剛做完一個虛幻又荒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