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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岑曼的弦外之音,她回答的並非自己所指的問題,而是他們已經分手的事實。他不自覺地收緊垂在身側的手,低聲警告:“曼曼,適可而止。”
岑曼偏偏不怕他。腦門一熱,她便不管不顧地說:“昨晚我已經跟你說清楚了,以後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的事情我也不會干涉,你愛包養小明星就包養個夠吧!”
餘修遠何等敏銳,立即就明白她這兩天反常的病灶所在。他臉色發青,一字一頓地說:“包養小明星?”
他的音量倏地的提高,岑曼卻比他吼得還要大聲:“你敢說沒有嗎?”
“沒有!”餘修遠額間青筋暴跳,“我什麼時候包養小明星了?我包養誰了?”
岑曼冷冷地說:“張嘉綺。”
餘修遠一愣,隨後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誰說的!”
她無視餘修遠的怒容,回答他:“我在殺青宴碰見紀北琛,是他親口告訴我的。”
“你寧可相信別人的話,也不願意相信我?”餘修遠的情緒終於按捺不住,“在你心裡,我到底有多不堪、多沒有底線?”
“你做什麼讓我相信你了?”岑曼雖然死死忍著,但喉嚨還是不受控地發緊,“你身邊總圍著一群鶯鶯燕燕,今天可能是張嘉綺,明天可能就是李嘉綺、盧嘉綺……你明知道我討厭什麼,可是這麼多年來,你改了嗎?”
聽著她那帶著哭腔的聲音,餘修遠就算生氣,也捨不得再說重話:“你不要這麼敏感好嗎?”
岑曼說:“我就是這麼敏感,你多看別的女人一眼,我心裡也不舒服!”
餘修遠反駁:“我也不喜歡你跟別的男人接觸,你跟蔣靖風大半夜還孤男寡女地上山幽會,那我是不是也要跟你鬧,最後逼著你跟身邊的男性朋友絕交才放心?”
岑曼氣得跳腳:“你強詞奪理!”
餘修遠感到疲倦,這樣的問題,他們已經爭論了千百遍,而且永遠沒有結果。他坐到沙發,抬手揉著發脹的眉心:“我只是跟你講道理。”
岑曼喜歡餘修遠的時候,他家只是比較富裕而已,兩人之間並沒有什麼距離,然而餘家爆富,他們的差距驟然拉大。她知道餘修遠身邊有很多誘惑,也知道他有遊戲人間的資本,這樣的變故讓她不安與焦慮,而粗枝大葉的餘修遠並未理解她那點心思。
想到這裡,岑曼略帶憂傷地說:“我跟你根本不一樣,我沒有你那麼本事,隨便做點什麼就能讓人脫胎換骨。張嘉綺就是一個例子,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只知道她因為你突然就躥紅了,你敢說這跟你沒有一點關係嗎?”
餘修遠沉默了一下:“我跟張嘉綺清清白白,我連她的手都沒碰過。如果你偏要說有什麼,那大概是你跟她長得像,我多看了兩眼罷而已。至於她為什麼會躥紅,並不在我的可控範圍,而我也沒有幫她做過什麼。”
第一次見張嘉綺的時候,餘修遠剛好從外地出差回來,一群狐朋狗友約他小聚。那段時間他很忙,岑曼又經常躲著不肯見他,因而他們大概有三兩個月沒有見面了。當戴著墨鏡的張嘉綺毫無預兆地撞進他懷裡的時候,有那麼小半秒,他確實把她認成了岑曼。
她們的唇與下巴尤為相似,往後幾次見面,張嘉綺不再戴著墨鏡示人,他又覺得她們也不是那麼相似。有時候他也懷疑,那天之所以失態,或許只是對岑曼想念成狂罷了。
儘管如此,岑曼仍是對此耿耿於懷,她說:“你是不是覺得,只要你們清清白白地待在一起,我就不會介意,我就不會難過?我跟你現在也是清清白白的,是不是也代表我們之間沒什麼呢?”
餘修遠的黑眸閃過一絲寒光,他語氣凌厲地說:“是不是要我在這裡辦了你,你才肯承認我們之間有什麼?”
岑曼不由得發怵,她知道她這回真惹到餘修遠了,以前鬧得再僵,他亦未曾用這樣的語氣說出這樣的混帳話。她一臉防備地注視著他,聲線有點顫抖:“就算有過什麼也是以前的事,我們現在已經分手了。”
這話聽得餘修遠怒火中燒,他好說歹說,結果岑曼還是那般鐵石心腸。他一連點了三次頭,最後竟然笑了:“分手對吧?好,那就分手。”
說完,他便不再看岑曼一眼,徑自離開了她的房間。
岑曼不知道怎麼形容這一刻的心情,她拉著行李箱離開酒店,走著走著,視線漸漸模糊了。
一輛轎車不遠不近地駛在岑曼身後,跟了一小段路,車子才駛到她跟前,慢慢地停了下來。小李從車上下來,看見岑曼這副樣子,也不敢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