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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還不以為你對我們家有意見。”
岑曼不願妥協,用力掙開他:“不要你管,你又不在乎!”
餘修遠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捂住她的嘴:“我在乎,我也愛你愛得要命,這樣你滿意了吧?”
剛才岑曼說不跟自己結婚,一上來就指責他耍手段,餘修遠是怒極了才會說那樣負氣的話。其實他比誰也擔心自家長輩不喜歡她,否則就不會著急地將她拉走,不讓她繼續在父母和爺爺面前吵架。
經這麼一鬧,岑曼被他拉扯得衣服歪扭、頭髮微亂,而餘修遠也被折騰了一身薄汗。他死死地將她摁坐在床沿,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別鬧了成麼?”
“誰讓你跟我冷戰,什麼都不跟我說,我怎麼知道你跟我一樣的處境!”岑曼垂著眼簾,故意不正視他,免得洩露了自己的心緒。
他不假思索就反詰:“不是你胡鬧,我會跟你冷戰嗎?”
岑曼聽了就瞪眼:“餘修遠!”
餘修遠一時心煩,差點又再挑起剛平息的戰火。他自知失言,只得退讓:“好了,是我的錯。”
他肯認錯,岑曼沒有得寸進尺地挑他的毛病。她只是動了動肩頭,低聲說:“鬆手,你掐得我很疼。”
餘修遠依言將手收回,他拉了一把椅子過來,坐在她跟前認真地說:“現在大家都知道我們的事了,你就算還不願意跟我結婚,也別把分手放在嘴邊,不然他們又要操心了。”
雖然岑曼既不答應,也沒有拒絕,但餘修遠知道她肯定把話聽進去了,他接著說:“你也知道我在斐州有了個專案,現在歐陽只是先替我跟著,我很快就要過去接手的。”
岑曼明白他的意思,他在外地工作,他們肯定又有一段時間不能經常見面了。她雖然不捨,但嘴上還是說著違心的話:“那又怎麼?你又不是第一次出差,不用特地跟我交代。”
餘修遠說:“這次我要你跟我一起過去,把你留在這邊,我不放心。”
“我不要!”岑曼本能拒絕,“我這這裡生活得好好的,爸媽又再身邊,我才不跟你跑去那麼遠的地方。”
餘修遠根本沒有跟她商量的意思:“不要也得要。上次我在外省忙了半個月,少盯你一陣子你就造反了,這回我在斐州得待更長的時間,沒個人看管著你,我真不敢想象你會反到什麼程度。”
岑曼最討厭他自作主張,於是又跟他扛上了:“反正我不去!”
餘修遠沒有跟她爭辯,卻以實際行動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週一上班,岑曼又接到上司的內線,被要求進辦公室談話,而談話的內容,同樣跟工作調派有關。
上司將一份新的調任通告推到岑曼面前,並告訴她:“小岑,你的留任申請原本是透過了的,不過今天上頭又來了這麼一份通告,要把你調配到總部,也就是上次那個職位。”
岑曼拿起那份通告一目十行地瀏覽著,她的上司又說:“我看你這回就別申請留任了,我看上頭的態度挺堅決的,就算申請也是白費力氣,還不如早點做好工作交接。”
那張通告被岑曼抓得微微發皺,公司臨時改變主意,她不用想也猜到是誰幹的好事。
當岑曼一臉不滿地將這件事告訴岑曦,岑曦倒沒有多驚訝,她倚在沙發上,一邊調著電影片道,一邊懶洋洋地說:“原來他打的是這樣的主意,看來他是鐵了心要綁你在身邊,誰讓你上次讓他吃了這麼一個悶虧。”
“那我不是沒有自由了嗎?”岑曼擠到岑曦身旁,搶過遙控器讓她陪自己談心。
岑曦說:“你倆去斐州是為了工作,你忙你的,他忙他的,怎麼會沒自由呢?除非你又搞什麼大動作,不然不會對你造成什麼影響的。”
岑曼沉默。
岑曦又說:“他嘴上說要看管你,實際上還不是為了多見見你嗎?你也是一樣,見面的時候老吵架,不見面的時候又想得慌,你倆一起過去就是最好的選擇。我看你們真應該借這個機會好好地相處相處,鬧了這麼多年,什麼都該鬧夠了。”
“姐,”岑曼有點苦惱,“我早忘了怎麼跟他和平相處,只要跟他見面,肯定會吵架。”
“活該!”岑曦雖是這樣說,但過後還是很耐心地開導她,“你呀,首先就得改一改自己的壞脾氣,不要動不動就大吵大鬧,像什麼話!”
岑曼努力為自己辯解:“可是他也老惹我生氣!”
岑曦說:“你以為你不常惹他生氣嗎?你倆都是蠢貨,有事沒事都吵架,吵贏了不見得開心,吵輸了就更不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