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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男人……”
她慢悠悠地說著,坐在駕駛座開車的餘修遠卻一聲不吭,直至回到公寓也不開口。
岑曼也沉得住氣,餘修遠不說話,她也不說話。她喝了杯涼白開就回了房間,洗漱後就關燈睡覺,補一補昨晚熬的夜。
最近的天氣逐漸變得炎熱,岑曼換上了純棉的小睡裙,連薄被也懶得蓋。就在半睡半醒的時候,她突然覺得渾身發燙,好像被燒紅的鐵烙一樣。她不適地扭動了下身體,卻明顯地感受到腰間正被一條手臂霸道地箍著,濃重的睡意被驅趕了大半,她試著甩開這個擾人清夢的男人,聲音含含糊糊的:“餘修遠,你又跑來我這裡做什麼?”
餘修遠將她抱在懷裡,滾燙的嘴唇在她頸脖間來回遊走,時而輕蹭,時而親吻,他的聲音同樣含糊:“我被你氣的睡不著,當然是找你算賬的。”
岑曼自然明白餘修遠指的是什麼,她堅決不承認:“誰惹你生氣了?明明是你主動問我的……”
餘修遠暫且不追究這個,他又問:“那你說想談戀愛是怎麼回事?”
今早趕著送岑曼回公司上班,餘修遠連胡茬子也來不及剃掉,肉眼看上去不明顯,但觸在後頸那嬌嫩肌膚上還是挺扎的。岑曼伸手推著他,嬌氣地抱怨:“別用你的胡茬子扎我!”
聽了這話,餘修遠便故意用下巴蹭她,她怕癢,一邊低笑一邊縮著脖子閃躲,他不肯輕易放過她,又問了一遍:“你是不是在跟我談戀愛?”
經這麼一番動靜,岑曼那睡裙的裙襬已經翻卷到大腿根部,只堪堪地遮掩了那鑲著蕾絲邊的小內褲。她艱難地將睡裙往下拉,餘修遠卻以為她在搞小動作,他果斷地將她的手扯回來,不料竟然錯手將那下襬掀至腰間。
暴露在空氣中的雙腿涼颼颼的,岑曼弓起腰身隱藏那乍洩的春光,同時嬌斥:“流氓!”
話音剛落,岑曼就聽見躺在身後那男人的呼吸明顯亂了幾分。她背對著餘修遠,按理說他什麼也看不見,不過他的手掌倒是碰到了某些不改碰的地方。她原本以為他會像往時那樣將手收回、並適當地跟自己保持距離,然而這次,他卻絲毫不退,他的手本能地順著裙襬往上挪,滑過那截纖細的蠻腰、平坦的小腹,最終停在她那胸前的嬌軟。
跟餘修遠相識了這麼久,岑曼從未見過他如此失控。她摁慌忙阻止他的動作,奈何他態度堅決,她那點力氣根本不能做什麼改變。他的手滾燙滾燙的,觸控在她那微涼的面板上,巨大的溫差讓她倒吸了一口氣。
那寬厚的手掌有一層薄薄的繭,岑曼被他弄得渾身酥麻,後背漸漸泛出了微汗。她不知所措,只能揪住他的手說:“別啊……”
他仍舊不依不顧地收緊了手掌,慢條斯理的揉捏著岑曼的胸。那手感出奇的好,他像是上癮了,力度稍微有點失控。她咬著唇嚶嚀了聲,而他趁機問她:“下個月帶不帶我回家吃飯?”
岑曼先是搖頭,隨後又一個勁地點頭。
餘修遠很滿意,接著又問:“還敢不敢說分手?”
“不敢了……”岑曼快被他撩撥得發狂,就算他讓她答應什麼,她想必也不會拒絕。
岑曼算不上豐滿,但勝在胸型漂亮,餘修遠意猶未盡地將手收回:“早這樣不是皆大歡喜嗎?”
離開了餘修遠的禁錮,惱羞成怒的岑曼立馬往床邊縮,呼吸尚未平復,她便說:“趁火打劫!”
餘修遠不應聲。
岑曼又忿忿不平地說:“還用武力解決問題!”
餘修遠嘴角一沉,掐著她的腰把人拉向自己。他們之間僅存那點距離都沒有了,親密地交疊的兩具身體交換著彼此的體溫:“我還沒有動真格,你要不要接著試試?”
岑曼惶恐地搖頭,還是吐出那兩個字:“別啊……”
感覺到她正輕微地顫抖,他的動作是停下來了,但嘴上還是說:“現在才知道求饒,惹我生氣的時候怎麼就那麼硬氣?”
岑曼不敢亂動,確認餘修遠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她才吶吶地開口:“你欺負人還有理了?”
餘修遠一聽,張嘴就往她後頸咬下去,她吃痛,十分幽怨地說:“這麼用力,都咬出血了!”
“出血就好,不流點血怎麼讓你記住?”餘修遠狠狠地說。
她更加幽怨:“要是留疤怎麼辦?”
餘修遠有點啼笑皆非,他說:“皮都沒咬破,留什麼疤!”
岑曼委委屈屈地“哦”了一聲,這下終於敢怒不敢言,縮著腦袋一動不動的。半晌以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