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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餘修遠的生日到身份證號碼,跟他有關的資訊,岑曼都試了一遍,可惜密碼仍然不正確。她思索了下,改而輸入自己的資訊,不過結果還是一樣。正要放棄的時候,她突然福至心靈,試著在框裡輸入了一串字母:an。
自從她家裡裝了寬頻,就一直用這串字母做密碼。以前餘修遠老是笑話這個密碼夠無聊夠幼稚的,她也是不抱希望地試試而已,沒想到十來秒以後,網路真的就被連結上了。
岑曼在地板上坐下來,平板因太久沒有操作而進入休眠狀態,黑漆漆的螢幕映著自己那不自覺的微笑。
餘修遠回到公寓的時候,客廳空無一人,屋裡也是靜悄悄的。
這樣的狀況讓他不安。岑曼耍起小性子來,為了區區一頓麥當勞鬧出走也不是不可能,他放下手裡的東西,一邊往屋裡走,一邊掏出手機準備打給她。
聽見外面傳來聲響,岑曼就知道他回來了,她剛走到書房門口,餘修遠就腳步匆忙撞進來,害她一頭扎入他懷裡。幸虧他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的肩頭,不然她的鼻子肯定遭殃。
察覺自己這番舉動太過神經質,餘修遠虛咳了聲,說:“怎麼不開燈?”
眼見他神色怪異,岑曼不由得多看了兩下:“這麼著急,書房裡藏著什麼秘密不能讓我知道?”
餘修遠避而不答,他摟著岑曼的肩,帶著她往客廳走:“來吃點東西。”
她問:“雞翅?薯條?”
他說:“白粥,餃子。”
岑曼“哼”了一聲,她掙開餘修遠的手,盤著腿坐到沙發角落:“不吃。”
餃子的香味已經滲了出來,餘修遠開啟飯盒,故意坐到她身旁,有滋有味地吃起來。
平時岑曼對美食就沒什麼抵抗力,加上現在有些許飢餓感,因而更是覺得難以忍受。她狠狠地瞪著餘修遠,餘修遠毫不在意,他悠悠然地咬了一口,裡面的肉餡就露出來:“香菇雞肉餃,我記得你好像挺愛吃的。”
岑曼轉過臉,假裝沒聽見。
餘修遠又夾了一隻餃子,這次乾脆遞到岑曼眼前:“薺菜豬肉餃,好像也是你愛吃的。”
岑曼揮開他的手,臉上的表情並沒有剛才說不吃時那麼堅定。
她這點變化當然逃不過餘修遠的眼,他接著說:“我特定去陳記買的,你真的不吃嗎?”
岑曼咬著唇不說話。
餘修遠將餃子往她嘴邊送:“要趁熱吃,不然涼了餃子皮會硬。”
陳記做的是街坊生意,他家的出品是出了名的好吃,岑曼從小吃到大,吃了將近二十年也不覺得膩。當肉香撲鼻的餃子就在嘴邊,她根本抵制不了那誘惑,張口就咬了下去。
餘修遠忍俊不禁,他將筷子遞給岑曼:“自己吃。”
岑曼偏偏不接,她伸手拿了茶几那雙未開封的一次性筷子,然後拿起另一盒餃子自顧自地吃起來。
看她吃得這麼高興,餘修遠將筷子伸了過去:“你這盒是不是好吃一點?”
岑曼用手護著:“你吃你自己的!”
他們吃著吃著就玩鬧起來,當餘修遠作勢親過去的時候,岑曼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差點把飯盒打翻了。
察覺情況不太對勁,岑曼往嘴裡多塞了一隻餃子,就提起自己的行李和剛買回來的洗漱用品溜掉了。
這公寓只有一臥一浴,而浴室在主臥裡,岑曼正準備洗澡,餘修遠就進來敲門,問她:“衣服脫了嗎?”
岑曼的動作一頓,反過來問他:“幹嘛?”
隔著門板,餘修遠的聲音有點模糊:“水溫會調嗎?”
他公寓裝的電熱水器是進口的,上面所標註的說明沒有中文,岑曼試著將花灑開啟,餘修遠的聲音又從外面傳來:“往左調是熱水,當心被燙著。”
岑曼應聲:“知道了。”
她出來的時候,餘修遠已經將床鋪收拾好。他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示意她坐過去。
岑曼知道他要做什麼,於是主動將手伸過去。
餘修遠專心而細緻地藥膏塗在她的手背和手腕上,那創口結的痂已經脫落,但遠遠看過去仍舊能看出異樣,想來還需一段日子才能恢復如初。他一下一下地摩挲著那塊微微突起的地方,輕聲問她:“還疼嗎?”
岑曼搖頭:“不疼了。”
餘修遠看著她,她被看得莫名其妙:“怎麼了?”
沉默了片刻,他才說:“是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