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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修遠單手箍在她的腰間,他的聲音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緊繃:“不是讓我幫忙嗎?”
岑曼的上身被他微微往前推,當她意識到他要幹什麼的時候,他已經將手擠進自己的左胸與內衣之間,親自替她把位置調整好。那隻溫熱的手掌不可避免地滑過她敏感的區域,她臉蛋乍紅,咬著牙說:“這些不用你幫!”
聽見她那拒絕的話,餘修遠不僅沒有放手,還在壞心眼地捏了一把。
岑曼向來抵不過餘修遠的力氣,如今更是無法跟他抗衡。這男人顯然是打著正當的名義胡作非為,可是她又奈他不何,只能:“放手!”
感受到懷裡的人連身體都軟了,餘修遠坐到床沿,並將岑曼放到自己大腿上。他仍是一手固著她的腰,一手在在她胸前作亂:“他這樣碰過你嗎?”
岑曼的呼吸亂了,腦子同樣亂糟糟的,這樣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她根本反應過來:“什麼東西?”
他胸中有氣,張嘴就往岑曼的頸側咬下來,她倒抽了一口涼氣,而他輕飄飄地吐出那個讓人討厭的名字:“蔣靖風。”
“沒有,真的沒有!”岑曼終於知道他那隱隱的怒氣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她怕他亂來,於是使勁地抓住他的手,“孫醫生四點半就交班,再不去複診就來不及了……”
最終餘修遠還是很理智地剎住了車,他伸手將搭在一邊的上衣拿過來,然後幫岑曼穿上。岑曼一直低著頭,他讓她抬手,她就抬手,他讓她放下,她就放下,聽話得很。
衣服穿著整齊以後,岑曼才鬆了一口氣。餘修遠撩了下她的頭髮,問:“頭髮要紮起來嗎?”
她還哪敢勞煩餘修遠,連忙拒絕:“不用了,我們出發吧。”
直至走出公寓,岑曼的耳朵還是燙燙的。餘修遠手裡拿著她的病歷,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後,他的情緒已經恢復,好像剛才做那番舉動的人並不是他的所作所為一樣。
岑曼以為那件事早翻篇了,然而事實證明自己實在太天真,餘修遠對此根本還沒有釋懷,看來這筆賬,他遲早都會跟自己算個清楚的……
這一路岑曼都默默地胡思亂想,就連抵達醫院後,她仍然不在狀態。孫醫生問她傷口以及用藥的情況,她還是發著呆,最終是餘修遠替她細緻地交待了一遍。
岑曼的康復進度還算不錯,傷口沒有感染,被挑破的大水泡已經開始結痂,原先腫得可怕的手背已經開始回覆原本的輪廓。
孫醫生一邊敲著鍵盤錄入複診記錄,一邊不厭其煩地叮囑他們:“手要注意保暖,就算不用包紮了,也要記得定時塗藥膏,別看著好像沒事就掉以輕心……”
聽完醫囑,岑曼就問:“醫生,我的手什麼時候才能夠全好呢?”
孫醫生回答:“至少也要小半個月,往後的複診可以隔幾天再來。”
從診療室出來,餘修遠去了藥房取藥,而岑曼就坐在長椅上等他。岑曼單手給岑曦編輯微信,很沮喪地告訴她:“我的手真不能趕在媽媽生日前好起來。”
岑曦很快發來回覆:“餘修遠跟你一起回來嗎?”
岑曼想了想:“應該會吧。”
岑曦發來訊息:“那就讓他扛著,這個鍋他背定了。”
很快,岑曦又來了一條訊息:“反正你老說揹他欺負,這次咱爸媽會替你出氣的,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這話的意思像是活該餘修遠遭殃,但岑曼卻知道姐姐又拐個彎教訓自己了。她還沒來得及回覆,餘修遠已經拿著藥膏朝自己走來,心莫名地虛了一下,反射性就將手機塞回包裡。
餘修遠不動聲色地看了她一眼,語氣平平地說:“走吧。”
這一眼讓岑曼渾身不自在,她主動告訴餘修遠:“我媽這週六生日,我打算提前一天回霜江。”
餘修遠只應了一個字:“好。”
以往父母生日,岑曼和岑曦都會下廚為他們做一頓豐盛的晚餐,不過她的手弄成這樣,今年這個重任得落在自家姐姐和姐夫身上了。
至於禮物,她們向來只送具有實用性的物品,因為華而不實的東西肯定會被嫌棄的。
上次餘修遠問過她送什麼壽禮,她給了一個讓自己也臉紅的答案,這回他再次提問,她便吸取教訓,很認真地回答:“其實沒必要特地準備什麼禮物,你如果非得送,那就給她買點水果吧。”
餘修遠斟酌了一下,問:“只帶水果過去,會不會……太隨便了?”
岑曼理所當然地說:“你本來就是過去蹭飯的,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