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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一個健實而赤裸的胸膛裡。她及時剎住了腳步,不過餘修遠卻勾住她的腰,一把將她摟在懷裡:“今天怎麼起得這麼早?”
話音剛落,溫柔的早安吻就落在岑曼的臉側。他一身清爽,靠近時卻讓岑曼感到燥熱,她稍稍縮著脖子,假意抱怨:“被吵醒了。”
餘修遠挑眉:“所以你是故意的?”
由於剛睡醒,岑曼的腦子跟不上他的節奏:“什麼?”
餘修遠拐進衣帽間,解開腰間的浴巾前,他慢悠悠地說:“你剛才不是準備破門而入嗎?”
後知後覺的岑曼這才明白,他所指的是自己沒敲門就進浴室的莽撞舉動。被調戲過後,她轉身躲進了浴室,裝作沒聽見他的低笑聲。
送她到公司的路上,餘修遠就說:“我沒有生你的氣。”
岑曼瞥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那你這幾天怎麼不理我。”
他接話:“你心虛,所以覺得我不理你而已。”
她不悅地說:“那你怎麼解釋你對我愛理不理的,還每天都那麼晚才回家。”
餘修遠就猜到她由於這個才誤會的,他說:“我在家的話,葉思語也不自在,既然這樣,我還不如留在公司做事,免得害她精神緊張。是你說的,孕婦最大,我委屈點又有什麼所謂。”
他說得坦然,岑曼倒覺得是自己疑神疑鬼了。她訕訕一笑:“那倒是……”
“更何況,”餘修遠接著說,“家裡有客人,如果我還跟你摟摟抱抱的,你會更抓狂吧?當然,要是你不介意,我也可以勉強地跟你……”
岑曼用虛咳打斷了他無止境的調侃,她服軟:“行了,是我不對,是我誤會了你的好意。”
餘修遠的眼底染上笑意,他說:“我給你騰出了空間,那你有沒有跟葉思語談過呢?”
提起這個,岑曼就很苦惱:“葉子想跟我談,每次我提起紀北琛,她就說累。我多提了幾次,她就問我,她是不是讓我們很為難,如果是,她可以馬上搬走。她都這樣說了,我還能怎麼勸……”
再拖下去也不是辦法,餘修遠沉吟了下:“等我跟她聊一聊吧。”
結果餘修遠還沒抽出跟葉思語談話,紀北琛已經找上門來了。
自從葉思語搬到公寓來,岑曼就沒有再加班。她走出辦公大樓那會兒正是人來人往的時段,為了不妨礙交通,小李一般把車停在對面的臨時停車位,當她準備過馬路,一輛矚目的跑車便駛到她跟前,她下意識給對方讓路,那輛車沒有駛開,反而將車窗降了下來。
駕駛座上坐著的竟然是小半個月沒見的紀北琛,他鼻樑上頂著一副墨鏡,岑曼看不透他的表情,只能強作鎮定地說:“這麼巧呀。”
紀北琛沒有跟她寒暄的意思,他說:“上車。”
岑曼拒絕:“小李在對面等我,我就不勞煩你這個大忙人了。”
紀北琛的車子緩緩向前,霸道地阻擋了她的去路。她被迫止步,而他則說:“我讓你上車。”
在岑曼的印象中,紀北琛應屬那種喜怒不形於色的男人,無論在什麼情況下,他都能從容處之,臉上總掛著讓人捉摸不透的表情。還不懂事的時候,她不給他好臉色、對他惡言相向,甚至把酒潑到他身上,他仍舊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然而現在,他渾身散發著低壓,分明正在怒火中燒。
越來越多的同事留意到這邊的狀況,岑曼不想鬧出更大的動靜,於是就上了車。剛繫好安全帶,車子猛又疾地向前識趣,嚇得她連忙捉緊扶手。
這一路紀北琛都沉默著,岑曼自然不敢跟他說話,她本想給餘修遠報個信,但想到他的立場,她便放棄了。
車子最終停在了公寓樓下,岑曼的心就咯噔一跳。她以為紀北琛已經發現了葉思語的藏身之所,駭得連車都不敢下,幸好他連中控鎖都沒解,只轉過頭來問:“她在哪兒?”
那語氣很平靜,而背後卻潛藏萬尺波瀾。岑曼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作著最後的掙扎:“我怎麼知道。”
這答案似乎在紀北琛的意料中,他連眉頭也不皺一下,隨後摸出了一個牛皮信封遞給她:“真的不知道?”
岑曼開啟一看,剛準備好的措辭一句也用不上了。信封裡面有好幾份檔案,通話記錄、監聽報告、普育公司的入職檔案,就連葉思語堂妹那張身份證影印件也包含其中。
紀北琛很耐心地等著她的回應,她心知已經瞞不過他,乾脆就大大方方地承認:“沒錯,我確實知道,可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