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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幹什麼的啊,要知道槍傷的病人我們醫院還要備案的,你這已經是破例了。去,給他上牙科要個牙託過來,快點!”
“好。”
應聲而出的小護士看見我嚇一跳,她生氣的瞪著我讓我出去,呂芹的姐姐聽見說話聲就走到屏風邊上往我這裡看。
“怎麼了,你誰啊,這裡是隨便能進的嗎,出去。”帶著口罩一身白袍的女大夫看著我說。
這應該就是呂芹的姐姐了。
我想不出自己能留下來的理由,正想趁著被轟走之前的機會往裡面看一眼時,他的聲音又響起來了。
“大夫,煙著了。”
聽了這話,女大夫趕緊回身去看,裡面那個小護士也喊著,伴隨著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音,我趁亂站到了屏風口那裡。
屏風的後面,一張手術檯上坐著一個高大的男人,他背對著我,身上的白襯衫染著好多血跡,尤其是右胳膊,整個胳膊上都是血跡,長袖襯衫的衣袖被剪開了,露出裡面沾滿血汙的黝黑膚色。
呂芹的姐姐和小護士剛才一陣忙亂,原來是旁邊桌子上放著的一根菸點著了桌子上的白紗布。
我有點反應遲鈍的緊緊抱住懷裡的袋子。
“哎,你怎麼還進來了,快出去……”小護士發現我進來又開始往外轟我。
手術檯上坐著的男人也回頭朝我看著。
“唐……”我剛想叫他的名字,手術檯上的男人搶著開了口。
“呂大夫,沒事,歡迎參觀,估計你們這裡還沒人見識過不打麻藥動手術的患者吧,就讓她看吧,長得這麼漂亮正好分散下我的注意力。”
他說完,用拳頭堵著嘴唇用力的咳嗽了兩聲,眼神狠厲的盯著我看著,然後迅速的閉了兩下眼睛。
我一下子明白了,我不能叫他的名字,他一定是這個意思。
呂芹的姐姐看了看我,“隨便吧,快去拿牙託。”
幾分鐘後,手術開始了,我站在屏風口就那麼看著。
“手術要幾分鐘啊?”受傷的男人隨口問著,他再也沒看過我一眼,小護士把牙託放進了他嘴裡,這時候他朝我看了一眼,我感覺他變了形的嘴巴似乎歪了一下嘴角。
“五分鐘吧,開始了啊!”
呂芹的姐姐拿著鑷子站到了那條全是血跡的胳膊前,我有點不敢看下去了,低下頭。
“唔……”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到一聲強制壓制下發出的悶哼,抬起頭去看,呂芹姐姐手裡的鑷子已經舉在半空,鑷子頭部全是血,上面夾著一個什麼東西也同樣沾滿了血。
我盯著鑷子上夾著的東西看了半天,那竟然是一枚子彈!
沒看錯,肯定是子彈頭,我小時候見過這東西的。
再去看手術檯上的人,他緊緊閉著眼睛,臉色蒼白的沒有一丁點血色了,他那麼黑都變白了,我被嚇到了。
這是流了多少血才會弄成這樣,我差點就撲過去扶著他問怎麼回事了。
“完事了嗎?”手術檯上的他已經把嘴裡的牙託取了出來,他說話時費力的抬起頭看看我,滿臉的汗水讓我突然心裡一緊。
可我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