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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我從未用過的胭脂粉末,說是看著像個女人。
感情我之前真的是個讓人看著不順眼的男兒身?
有次我娘問我,乖女啊,你看這新上任的丞相大人對你這麼好,是不是有什麼想法?要不要娘託人給你問問?
孃親她自從我跟著左伯伯學武后,足足叫了我十幾年的大名兒,沒事就喜歡感嘆要是再生個女兒多好,但自從我穿起女裝起,她就和把過去的事兒忘了似的,一口一個乖女,弄得我心裡好生不習慣。
我當時就舉起手和她說,丞相大人是不小心戳了我的傷口,對我問心有愧,才從別的地方補償一下。
她顯然不信。
也是,我手上的傷都快好利索了,他還在隔三差五的送衣服給我,其目的顯然不一般。
我覺得,顧笑之問題很大,很可能是一個藏著驚天大秘密的人,於是我託了霍小五去查。結果他查出的結果和我之前知道的沒什麼差異,頂多算是詳細了些,說是許丞相曾收留一顧姓義子夫婦,兩夫婦特喜清幽,常年在山間雙雙織耕,偶爾會下山替許丞相打掃一下舊屋,算是在他們那一塊地方都算聞名。二人育有一子,名孝知,自小嗜書如命,刻苦好學,深得許丞相喜愛,便將平生書籍與見聞傳授之,使其成為了一名知識淵博的青年。然而天有不測風雲,少年的父母不幸在一次天災中遇難,少年僥倖躲過一劫,便離開了山間小屋,開始住在許丞相的舊屋裡。丞相自那時起回去的頻率就多了起來,不久後卻身體愈加衰弱,開始神志不清……中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後來青年孝知便入了朝廷,並改名笑之。
我覺得把這個情報改一改,把顧笑之往輕狂桀驁那邊細緻描述下,才算是真正對上了他這個連名字都想改就改的人。哪像我,霍千年這個名字唾棄了這麼多年都沒敢提出一個改字,真真是人比人不像人。
今日顧笑之送我了這件對襟羽花裙,是用來穿在吾皇娶親大禮上的。本來我想找人去做,可不僅他不讓,竟然連霍三都一口一個反對。兩人像是串通好了一樣,堅決讓我穿顧笑之送來的,戴也要戴他給的。看霍三滿腹心思的樣子,似乎是對顧笑之有些懷疑,我也只好為弟捐軀,幫助他排查疑惑了。
我們家的人,一部分在朝廷,一部分在經商,一部分在固守家業,因此每個人看到和聽到的都不一樣,也就導致了盲目的意見統一,聽風就是雨。就比如,霍三是抱著讓我偶爾監視套話的心態去接近顧笑之的,其他人卻只知道我和顧笑之走得近,以為我們倆是要有什麼。夾在中間的我一面不好拒絕,一面不好解釋,簡直心裡苦。
只有在面對全家人都推薦我和顧笑之多相處培養培養感情的時候,我才會覺得自己其實還不愁嫁。
他們哪裡知道,本金吾是在以怎樣一種複雜的心情每日欲拒還迎的承受著著丞相大人親切的問候啊!
當初我整日在宮中陪著小胖子看太后臉的時候,覺得自己和那些只需要在家裡繡繡花彈彈琴的閨秀們比起來,過的挺悲催的。現在麼,我覺得自己當年是太矯情了。
有人說,你沒必要抱怨自己現在過得不好,因為以後還會有更慘的日子等著你,只是時候還沒到。
我信了。
如今太后還在床上躺著。聽小胖子形容,一個月的昏迷已經讓她瘦弱了許多,形容枯槁,衰老的飛快。可見不管你保養得再好,生一場大病也是白費。我一面安慰著他太后一定會醒來,一面祈禱著她千萬不要再醒,囑咐的最多的還是他即將娶妻需要置辦的事。
雖然他的親事在半年前就開始籌備,朝中許多大臣也在忙著張羅,顧笑之更是勤加聯絡著那邊,我還是不放心的很,生怕再有一場喜事出禍事的情況發生,倒像是比自己要成親還緊張。
這些年我俸祿雖無,但也沒少受過小胖子的好處。他要成親了,宮裡除了中毒的太后沒有一個親人,我得多幫襯著才是。
每每想到小我幾歲的小胖子都要娶媳婦了,而我還是孤身一人,我都要兀自難過一會兒……近來把我看入眼裡的公子哥終於多了,可看來看去我的眼光居然也高了起來,愣是瞧不出一個感興趣可以繼續發展的,這真是太可怕了。
成親的前幾天,小胖子堅持讓我留在宮裡陪他,我也不好拒絕,白天就和左久一起看著他處理政事讀書練武。到了夜裡左久都可以回家了,我還得守在他屋子外面吹冷風……不然小胖子覺得心裡不安生。搞得來回的侍衛看我都是同情的,他們還能走走路取暖呢,我卻只能在這日益寒冷的秋風中仰望夜空,嘆悟人生,感觸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