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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倒好,若宋盛明真帶著那女人回來,倒真落了旁人的口實,顯得她這個長輩不明事理,不分黑白。還有,將合哥兒過繼給大房的事情,只怕也得緩一緩,畢竟金氏才失了一個孩子,還失去了生育能力……
如今想來,最可恨的莫過於袁氏,□□出這樣幾個碎嘴的丫鬟!若是她爭氣,沒準這會合哥兒已經是她兒子了!
宋老太太憤憤道:“外頭人這樣胡說,你竟也信了?你是我親自選中的兒媳婦兒,我若不答應,誰敢將你換了!合哥兒我不過是替你照顧幾日,你若是不放心,一會就讓人去領他回來!你好生養著,日後的事,自有我替你做主!還有,你若是想跟小二兒好好過日子,你就對他好一些,若是再這樣同他慪氣下去,他只會更加愛往外頭跑!你這樣整天垂頭喪氣、怨天尤人的,哪個男人愛看!”
宋老太太起身跺了幾步,越想越覺得是憤怒,金氏字字句句都說她和宋盛明沒臉,她自己又何嘗有什麼臉面?流言甚囂塵上,她也成了惡毒的壞婆婆,縱子行兇,縱子風流,還奪人子嗣,這一件件一樁樁也不知是怎麼傳到府外去的。
活了大半輩子,她最看重的也是臉面,可偏偏有人就是要打她的臉!
宋研竹看宋老太太臉色不佳,細聲細語地添油加醋道:“娘,祖母對咱們如何您還不知道麼?她平日裡最疼您,又是最明事理的,怎麼可能如外人傳言那般待您?外頭那些人不知道祖母是多麼菩薩心腸,那樣亂傳祖母的壞話,把研兒都給氣壞了……這不是挑撥離間麼?也不知道是哪個壞心的,巴不得讓娘恨上祖母,巴不得讓咱們家事不寧!教研兒知道是誰,定要拔了她的舌頭!”
她話音剛落,簾子外李媽媽的聲音傳進來:“老太太、夫人,大夫人帶著一群人綁著兩個小丫鬟朝咱們這來了。”
“來的正好!”宋老太太冷笑一聲,掀開簾子就往外走。
“研兒,你跟出去看看。”金氏方才還是一臉哀容,此刻變成了一臉冷漠,眼裡還帶著幾分不屑,淡淡對宋研竹道。
宋研竹忙跟出去,只見幾個家丁綁著兩個丫鬟跪在金氏的屋子門口,袁氏站在最前頭。其中一個丫鬟宋研竹瞧著面生,另外一個卻是眼熟,正是在袁氏身邊伺候了許多年的伺棋。見了宋老太太,袁氏忙行禮,誠惶誠恐道:“娘,兒媳將這兩個亂嚼舌根的小蹄子綁來了,要如何,還請娘指示!”
那兩個丫鬟從被綁起來嘴裡便塞了兩團布團,半天也只能嗚嗚咽咽地哭著,哭得是滿滿通紅,鬢髮凌亂,這會見了宋老太太,越發覺得大勢已去,不由地哭得更大聲。宋老太太雖氣急,卻也滿腹疑問。那日宋盛明和金氏的事情,知道的人統共只有她、宋盛明、金氏三人,即便加上宋研竹,也不過他們四人知曉,旁人若要猜也只能猜個大概,又怎麼會連細枝末節都這般清楚?
“將她們嘴裡的布條拿出來,我有話要問她們!”老太太下令道。
袁氏猶豫了片刻,命人取下她們的布條,剛剛拿下,二人便哭作一團,伏在地上大呼冤枉。
宋老太太問:“你二人是從哪兒聽來的訊息,又是誰教你們滿嘴胡言,編排主人的!”
“奴婢冤枉啊!”其中一個綠衣服的小丫鬟拜了兩拜,哭道:“奴婢家就住在東街上,昨個兒晚上奴婢回家,老孃問起我這件事,奴婢聽了也是頗為震怒,今日回來就想稟告大夫人,好讓大夫人有所準備,路上遇見了伺棋姐姐,想著奴婢人微言輕,還是讓伺棋姐姐稟告夫人才好,才會在園子裡多說了兩句……奴婢實在是一片好心啊!”
“綠意說的都是真的!”伺棋哭道:“奴婢在府裡這麼多年,斷然不敢在背後妄議主子!還請老太太明察!”
二人說完,不自覺地看了一眼袁氏,遂低下頭去。
宋研竹在一旁聽得只冷笑一聲,問道:“伺棋,你當真是今日才聽聞此事的麼?”
伺棋抬起頭,見宋研竹一副冷漠的樣子,心裡頓時沒了幾分底氣,抬頭看了一眼袁氏,就見她狠狠瞪了自己一眼,當下只得咬著牙道:“是,奴婢也是今日才知曉的。”
“好個謊話連篇的丫頭!”宋研竹嗤然一笑,腿一彎,跪在宋老太太跟前道:“祖母,研兒的貼身丫鬟芍藥昨日在還在園子裡聽見伺琴和伺棋在私下裡議論研兒的事兒,伺琴還說奴婢十分可憐。不僅如此,研兒今日讓初夏去帳房領月銀,賬房的章管事不僅不給,賬房裡的幾個下人全圍在一塊,說什麼‘現在全建州的人都知道咱們二老爺在外頭有個小家,不要二夫人了,二小姐在府裡也不受寵’,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