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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宋研竹,假裝無可奈何實則寵溺地拍拍兩人的頭道:“又在這兒等著嚇唬你們大哥哥,越大越淘氣!”
宋研竹撇撇嘴,呵呵笑著,金氏問起宋合慶上學如何,宋合慶答道:“老師誇我天資聰慧,特意讓我休沐半日呢!”
“那就好!”金氏笑著,對他道:“你父親想要考考你,你怕麼?”
“不怕!來之能戰,戰之能勝!”宋合慶信心滿滿,金氏見狀,滿意地帶著他往宋盛明方向去了。
待二人走遠,宋研竹仰頭問宋承慶:“哥哥這是上哪兒去?”
宋承慶見她躍躍欲試的樣子,像是看透她的心思一般,笑道:“我要上東街食肆瞧瞧,妹妹想要去?”
簡直求之不得!宋研竹雀躍地跳起來,對宋承慶道:“哥哥等我一等,我這就去換身衣裳隨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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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大街是建州最熱鬧的地方,從前金氏出嫁,金老爺子便將這最熱鬧的地方上最好地段的鋪子給了她。那鋪子從前是家胭脂鋪,金氏嫁過來後,聽從宋盛明的建議,將其改成了一家食肆。早些時候,這家食肆還是賓客盈門,漸漸的,一條街上便多了五六家的食肆,金氏的食肆便漸漸沒落了。
近些年來,金氏更是沒什麼精力打理食肆,那些手藝好的掌勺廚子全被旁人挖走了,願意留下的也沒幾個拿手菜,若不是從前積累下的老客人,食肆早就得關門。
宋研竹下了馬車,抬頭看看有些斑駁的“金玉食坊”的招牌,不由有些懷念。前一世,金玉食坊最後也沒逃過被關閉的命運,這塊招牌被取下來是,直接砸在地上,碎成了兩塊。
二十年風雨招搖,最後還是毀了。連這鋪子,最後都賣給了旁人。
透過大門往裡瞧,只見店裡稀稀拉拉站著兩三個跑堂的,一個耷拉著腦袋在睡覺,一個拿著蒼蠅拍子在四處掃著瞧不見的蒼蠅,剩一個,兢兢業業地站在門口,笑臉迎人:客官,您要用飯麼?
東大街上人來人往,裡頭卻門可羅雀,做食肆能做成這樣清冷的樣子,也著實不容易。宋研竹再望向周圍,只見不遠處的吟墨酒館門口排著長長的人龍,從裡頭吃過飯出來的皆是油光滿面,頻頻點頭,等在外頭的亦是翹首以盼,躍躍欲試。
同樣的兩家食肆,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宋研竹正感慨著,金玉食坊的掌櫃慌慌張張地跑出來,哈著腰對宋承慶道:“少東家,你怎麼來了?”
宋承慶努努嘴問:“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多人?”
掌櫃的嘆了口氣道:“前幾日那店還同咱們一樣門可羅雀,也不知上哪兒撿來了個大廚,做的菜式新鮮又好吃,把一條街的客人都給招徠去了。這生意,真是一日比一日難做。”
宋承慶撇撇嘴,抬步要往裡走,掌櫃的忙跟上,笑道:“少東家今日來,是要……”
他小心翼翼地問著,神色分明有一絲緊張。宋研竹心頭爬過一絲異樣,抬步往裡走,只聽見一陣微弱的嘈雜聲從後院傳來,隱約還能聽見“啪”的一聲,有人叫囂著“天寶”,宋研竹心思一動,不動聲色地往裡走,那掌櫃趕忙攔著她道:“二小姐可別,後廚可不是您這千金能去的,那兒可髒!”
“我家的地兒我還不能去了?”宋研竹瞪了他一眼,掌櫃還要攔,宋研竹喚了一聲“哥哥”,宋承慶一個跨步上前,一隻手提溜起來丟到了一旁,二人掀開後廚的簾子,兩個人的神色都不由地冷下來:只見後院裡蹲著十來個人,有後廚的夥計,有跑堂的,還有五六個不認識的人,連帶著廚房掌勺的廚子,一堆人全窩在一塊鬥牌九,賭桌上放著一堆的銅板,正斗的火熱!
見人進來,廚子頭也不抬罵道:“我不是告訴過你,打牌九時別給我掀簾子麼!漏了財氣你賠我錢啊!”
“可不是。”有夥計正要附和,一抬頭見臉色鐵青的宋承慶,瞬間沒了聲響,拉拉廚子努努嘴,那廚子還不知道,撇了嘴道:“咋的?賺了錢想走啊!”
見夥計臉色不對,他忙噤聲,暗道一聲不好,一看來人,腿都發軟了,喊了聲“少東家”。
宋承慶氣得不清,手指著身後,對著他們道:“你們都給我滾!”
一屋子的跑堂的、廚子,乾脆利落地被宋家兩兄妹趕走,廚子走時,罵罵咧咧道:“就您給這麼點工錢,能尋著我掌勺就算不錯了。您可想好了,趕走我,那是您的損失,回頭您再求我回來,我也不來!呸!”
到最後稀稀落落就落了方才門口那個迎客的,聽他自個兒說,他叫元寶,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