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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通房,避子湯卻從未斷過。熬了這麼些年,卻不想讓自個兒的遠房侄女爬上了宋盛遠的床。
前些年孃家袁家還算得力,這些年卻漸漸式微,連宋盛遠都少了幾分忌憚,納妾只怕是勢在必行了。一想到這個袁氏就形容憔悴,壓根無心細想趙思憐的事兒。
宋歡竹也是後來才得知伺棋的事兒,見袁氏這樣,一時恨自個兒父親無恥,一時又恨伺棋下流,又恨宋喜竹被宋研竹害得去了嶺南,如今自個兒想說句話都尋不著合適的人。
這樣一想,乖巧嬌弱、事事都比不上自個兒的趙思憐就顯得面目可親了。
兩個人再親親熱熱挽著手出現在宋研竹跟前時,宋研竹驚訝了好久,問了宋歡竹一句話:“大姐姐,傷疤好了,疼也忘了麼?”
宋歡竹臉色微變,宋研竹不理她,帶著初夏匆匆離去。
趙思憐絞著帕子難過道:“歡姐姐,我是不是哪兒得罪了研姐姐,我總覺得她不大喜歡我。”
宋歡竹冷哼了一聲道:“你理她作甚!不過是受了旁人兩句抬舉,眼睛便長在頭頂!”定睛看看趙思憐的臉,不由笑道:“許是瞧你長得比她好,嫉妒的?”
“姐姐又取笑憐兒,論咱們府裡誰最好看,誰敢同姐姐比。”趙思憐紅著臉低下頭去,一句話說得宋歡竹哪兒哪兒都舒服了。
那一廂宋研竹匆匆上了馬車,前往護國寺赴約。護國寺在建州城南的裡水鎮附近,宋研竹一路南去,將到麗水鎮時,便見趙九卿的馬車停在路邊,車伕遙遙招手。
走近了,宋研竹上了趙九卿的馬車,自家的馬車在後頭跟著,趙九卿擠擠眼,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