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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留在屋裡看好東西才是正經。”
“官兵搜屋?”寶蓮下意識望了一眼宋研竹,咬咬牙道:“我替您到跟前看一眼去!”
一壁說著一壁往前走,屋裡一切都井然有序,只有幾個小廝朝前屋走。寶蓮好不容易混到人堆裡,遠遠便聽見柳管事擋在前面,和聲和氣地勸道:“陶都知,這可是王爺的偏院,您說那刺客躲到咱們府裡也該有個證據,無憑無據您就要搜屋,還把我們的院子團團圍住,這怕是不合規矩。”
陶都知?寶蓮心裡咯噔一跳,仔細看打頭那人,端的是朗目星眉,一身正派,想來便是宋研竹心心念唸的夫君陶墨言。她心下暗暗覺出不對來,若說是來搜查刺客,這實在太過巧合。她在這府裡待了好些年,外人從不知這是王爺別院,柳管事更不會輕易出面告知,想來這位陶都知也是將柳管事逼到了絕境。
她小心翼翼地躲在一旁,就聽前頭另外一個眉目端正,帶了幾分嬉皮的男子笑道:“柳管事,咱們都是做事的下人,你也該體諒咱們的難處。咱們奉的是太子爺的令,抓的是太子爺的刺客,他如今竄入你的府中,若是傷了九王,這算是的過錯?反正咱們來都來了,你讓咱們看看,若是當真沒有,你我各自安心不是?”
“趙大人說的極是。只是這府能不能搜也不是我一個下人能做主的,你總得等我稟過我家主子,我家主子點了頭,您才能進去不是?還有您,”柳管事打著哈哈道,“周大人,您才從蘇州回來待命,怎得抓捕刺客也與您有關?”
“不巧,太子遇刺時我也在一旁,被太子抓了個壯丁。”周子安舔笑著,眼睛卻緊緊盯著柳管事,他身後站著二十來個侍衛,個個皆是虎背熊腰,瞧著便是精兵強將。柳管事一直打著哈哈,眼睛卻不停往外望,他不由低聲對陶墨言和趙戎道:“我瞧他是想拖延時間,未免夜長夢多,咱們硬闖吧!”
陶墨言微微點頭,眼裡閃過一絲狠獰:“柳管事,今夜這屋,你讓我搜也是搜,不讓我搜也是搜。若您不讓開,怕我們只能硬闖了,若有什麼得罪的地方,您千萬別怪我,這可是太子爺的命令!”
一壁說著一壁就要往前闖,身後呼啦啦幾十個士兵齊齊上前,府裡的二十來個侍衛霎時便湧出來,一字排開,各持盾牌刀劍,雙方登時劍拔弩張,形成掎角之勢。
就在雙方激戰一觸即發時,遠處傳來噠噠的馬蹄聲,不多時,朱起鎮便出現在眾人的事業,他甫一出現,柳管事立時鬆了一口氣。只見他走近了,微蹙著眉頭望著陶墨言,未曾開口,不過掃視一眼,身上的氣勢便迫的大半士兵抬不起頭來。
“你們大半夜,包圍本王的府邸做什麼!都閒著沒事兒幹麼!”朱起鎮厲聲喝道。
“王爺,下官們是奉了太子爺的令來捉拿刺客!”周子安笑著上前回道。
“刺客?本王府中沒有刺客!你若要抓人,大可上旁的地方去找!都散了吧!”朱起鎮大手一揮,正要轉身,周子安上前攔道:“王爺……”
“怎麼,你還要對本王動手?”朱起鎮雙眸怒視,精光乍現。
“王爺,請別讓下官們為難。”陶墨言淡淡道,朱起鎮聞言失聲笑道:“陶都知,論親,咱們倆還是連襟,我為長,你為幼,論理,我是君你是臣,我為難你又如何?”
一轉身,抽出一旁士兵的配劍橫在陶墨言的脖子上,周子安和趙戎“啊”了一聲,就聽朱起鎮咬牙切齒道:“三更半夜你私闖我府邸,我立時殺了你,也不會有旁人怪我半句,你信是不信!”
那刀就橫在陶墨言的脖子上,鋒利的刀鋒在門前大紅燈籠的映照下閃出一道光,朱起鎮輕輕用力,陶墨言的血順著那刀鋒,一點點落下來。
“不要……”寶蓮忍不住閉上眼睛。
耳邊忽而傳來一聲溫和的輕笑,“九弟一向笑臉迎人,長袖善舞,怎得今日竟同自己的連襟動起氣來。不過是抓個刺客罷了,搜屋也不過是為了保你平安。你這樣大動肝火,莫不是屋裡當真藏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不想讓咱們瞧見不成?”
寶蓮還未睜開眼睛,便聽齊刷刷一陣山呼,“臣等(奴才)參見太子殿下,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
從人群裡緩緩走出個人來,一副孱弱的模樣,手上纏繞著白紗布,想必是受傷了。饒是如此,他身上渾然天成的王者之氣卻讓人折服。
朱起鎮眼裡閃過一絲訝異,轉而變成一絲溫和的笑意道:“沒想到不過一個刺客,竟要勞動皇兄親自跑這一趟。”
“夜深了睡不著,無端端被人刺了一刀,總想看看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