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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前小聲道:“老奴倒有些話不知該將不該講?”
霍氏精神一振,坐起身子道:“有話直說。”
陳豐家的略一思忖,慢吞吞地道:“今早是徐大夫解圍,照大小姐剛才說的,差點就把景汐拆穿了。要不是大小姐攔下,只怕鬧得更嚴重。還有自從徐大夫來了傅府,大小姐隔三岔五地就去請徐大夫,總是討教一些醫術,聽說還常捧著醫書在看。”頓了頓,小心地道:“該不會大小姐是看上徐大夫了吧?”
霍氏陡然站起身:“你不說我還忘了這岔,景沫和景汐這段日子是常向徐恆討教醫術,我以為是為了她們大哥景榮的病,難不成真是景沫對徐恆有意?”
陳豐家的道:“這個也只是猜測,沒有實據。我是看徐大夫規矩懂禮,溫和謙遜,絕對不敢對大小姐有絲毫不敬的。”
霍氏緩緩坐下身子,端起面前的龍井茶,嘆氣道:“徐恆的人品我是知曉的,這孩子小時候就懂事,以前常隨他祖父來滁州,和景沫可以說是打小就認識。現在想想,景沫對徐恆也許真就有意!”
“那可怎麼辦?”陳豐家的心裡也是著急。
霍氏表情有些複雜:“徐恆人品家世都好,偏偏投身在太醫院。往後做得最好也只能是個太醫院院使,又是在皇宮裡頭,給主子娘娘診脈,有個差錯的,都是要掉腦袋的。如果真是他,還是要沫兒趁早打消了念頭。”
陳豐家的連連點頭:“還是太太想得長遠。”
霍氏飲下口茶,手指就摩擦著杯子上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