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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魅惑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睨著我。
我暗罵自己花痴,臉面不受控制的發熱,眼神飄閃不敢看他,“我又不是故意的,誰讓你才出差幾天就變得跟副乾屍似的回來。”
“可是心疼了?”他握起我的手,吻了下。
我涼涼的斜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的道,“怕是不知被哪個狐狸精給榨乾了,我吃哪門子醋?”
他眸光一閃,嘴角的笑容加大,“好大的醋味呢!我有沒有被榨乾,回到家你試試不就知了?”
我猛地臉色爆紅,伸腿踹他,“流氓!不要臉!”
我穿的是裙子,腿這麼一伸,裙襬往上翻了去。我驚覺自己走光,正欲伸手挽救,某人眼眸變深,咽喉滾動了下,大手便已抓住了我的腳踝,一拖一帶,我人往他懷裡跌去。
我驚呼一聲,調整了下自己的姿勢防止他壓到我肚子,他的吻已鋪天蓋地壓了下來。
我只堅持了幾秒鐘,便放棄了抵擋。
他的吻溫柔而纏綿,將這多日的思念都化在這唇齒相依間,炙熱的氣息源源不斷由我胸腔散發出來,燻得我整個人綿軟無力,像踩在雲端上,如溺水之人緊緊的抓著他的猿臂。他的動作越來越急促,我感覺身上一涼,低頭看,連衣裙已被褪到了腰間。理智稍稍迴歸,我推他,喘息地道,“別這樣,你起來啊!”
他恍若未聞,狠狠的在我胸前親了一番,才放開我,一雙深眸已被染得赤紅。他咬牙切齒的在我耳邊道,“回家再收拾你!”
我羞得不行,咬了咬下唇,把他推開,整理衣服,卻不知不覺的咧開了嘴。
這多日來的隔閡,隨著他這一記情不自禁的長吻暫時消失了呢!
我窩在他懷裡睡覺,他閉上眼睛假寐,一路上車內氣氛安靜而溫馨。
回到碧落灣,梁姨滿臉笑意站在玄關處迎接我們,幫我們提了行李進屋。
我與陸璃換了拖鞋,聞著開放式廚房飄出食物的香氣,不由得相視一笑。
我坐在沙發上,隨手摁了電視遙控。
陸璃將吊燈開啟,拉上落地窗簾。
家很溫馨,我環顧一圈,又偷偷的看了某人一眼,心頭湧起幸福的感覺,抽出身後的抱枕,抱住,舒服的往後仰靠。
陸璃挨著我坐下,修長的手指捏在眉骨處,疲倦掩飾不住。
我擔憂的按壓下他的太陽穴,“是不是很累?”
他淡然的點了點頭,頭就已經埋在了我胸前。
我心疼不已。我完全忽略了這個生來就有種尊貴的逼人心魄的氣場,無論何時何地都散發的光芒的男人,也是具血肉之軀。平時是吃再多的苦,受再大的傷他也咬牙扛著。男人,都要面子。特別是他這樣一個倔強的人。
可是此刻,他在我面前卸下了那冷硬的盔甲與防備,像一個正常人一樣,承認自己累了。這是不是代表著,我在他的心目中,還是與別人有點不同的呢?
我心中百感交集。
他真是太不容易了。
我推他臥躺在沙發上,頭枕著我雙腿,十指在他頭部輕輕按摩。
他的神情漸漸放鬆下來,沒有多久,便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竟然,就這麼睡著了。
晚飯時,見他睡得沉,不忍心叫醒他,我和梁姨草草吃了點,便回了房。本來打算再等他睡上兩個小時才叫醒他,誰知我自己卻也睡了過去,醒來時一看時間,已是晚上十點多。
我連忙下了樓,開了燈走至他跟前。
他似乎仍在熟睡,雙眸緊閉,蒼白的臉色稍顯安靜,不同於平常醒著時的冷漠而強勢,他現在似個毫無威脅感的嬰兒。
我趴在沙發一側,朝他耳朵呵氣,“懶蟲,起床啦。”
某人卻毫無反應。
從未見過他睡得這麼死,我一驚,忙推他,“喂,陸璃!”
我的指頭剛觸及他的右肩,他隔著單薄襯衫傳來的溫度,燙得我趕緊縮回手。
發燒了!手背朝他額頭貼去。
果然!
我伸手去拍他的臉,他卻毫無知覺,已經陷入昏迷。
我慌了,大聲呼喚梁姨,又掐了掐他的人中,他也只是動了動手指,眼皮子掀了掀,又昏了過去。
我頭腦瞬間空白一片,怔愣站著,不知道該怎麼辦。
梁姨穿著睡衣、披著外套出來,見我只是流淚,傻了似的站著,也嚇了一大跳。
我回過神來,喊道,“快,快叫救護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