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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裡總是盤腿打坐,我每晚都想好了不睡不睡,但每每一睜眼卻發現天已透亮,而自己不是靠在他的身上,就是躺在他的腿上,雖然他總是表情平靜,但越是這樣,越是讓我不能不萬分羞愧。
就這樣行行走走,到了第三日的正午,我們終於入了平地。
我從未到過關外,出山之後又是另一番景象。眼前草原平緩開闊,正值四月,綠草濃密,讓人看了便想奔上去盡情地撒歡打滾。
草原上還散落著一些牛羊,都在懶懶地低頭吃草,根本不理人。
我在皇城長大,後來到了慶城,山裡哪有牛羊,只有廚房裡的大伯養了些雞鴨,另有肥豬數頭,甚有靈性,每次見到有人經過就驚恐萬狀,唯恐被牽出去就是一刀,與這些牛羊悠閒淡定的模樣真有天壤之別。
“莫離,你看牛,你看羊!”我乍見牛羊,禁不住興奮,拖著他左指右點。莫離兩日下來,氣色已經完全恢復,對我時不時的觸碰也像是終於習慣成自然,也不推開我,只在陽尤下眯眼遙望。我踮腳與他一同望過去,只見遠遠有匹馬往我們所在處跑來,馬上還坐著人,不知是否就是這些牛羊的主人。
“還有馬。”我驚喜。
“很好,我們正需要馬。”莫離望著那人開口。
我一愣,他這句話的意思是……要搶了那匹馬?
我再仔細看,那馬兒在陽光下皮毛油亮,高腿長身,果然是一匹好馬,而馬上所坐的竟是一個姑娘,穿著我從沒見過的關外服飾,一把粗長辮子甩在身前,一張臉黑紅閃光,最多不過二十。
我急起來,怕他隨手就殺人奪馬,鼓起勇氣抓著他的手臂不放,嘴裡小聲道:“莫離,其實我們走路也不是很慢,那個馬……”
那姑娘馬術極好,策馬向我們迎面飛馳而來,不等我一句話說完已經到了我們近前,勒住馬後雙目落在莫離臉上,還未說話,先自紅了臉。
我看得皺眉,在他手臂上的雙手抓得更緊,之前想說的話都忘了,就差沒上去擋住她那直勾勾赤裸裸的目光,
莫離被我抓得衣服皺起,終於有了反應,伸手抓住我的手背將我的手拿了下來。
“你們是關內的漢人吧?怎麼到此處來了?”那姑娘馬鞭一收,利落地跳下馬,仍是盯著莫離說話,“我叫伊麗,你呢?”
我心裡暗叫,誰問你叫什麼名字了?關外女子果然不知含蓄,見了陌生人就報出自己的名字,民風開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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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彷彿聽到我肚子裡的那些話,一雙黑漆漆的大眼睛忽地轉到我身上,然後又迴轉過去,看著他笑,“這是你小弟嗎?你們穿著一樣的衣服呢。”
小弟……
我低頭看自己一眼,我與莫離都穿著老闆的衣服,同樣款式,他人高,那衣服其實並不太合身,但穿在他身上,就是怎麼看怎麼舒服,而我立在他身邊,不用人提醒就明白自己有多像個小跟班。
況且在山裡待了三天,我嫌每日整理頭髮麻煩,索性與他一樣用髮帶一把紮了,再加上胸前這一馬平川……確實像他帶出來的小弟啊。
其實我並不介意自己外表看上去如何,只要能跟他一直在一起,做了跟班還是小弟都不算什麼,只是突然聽她這樣一說,心裡總有些不舒服,當下板起臉,哼了一聲,撇過頭去不看她。
“這匹馬是你的?”莫離並不回答她的問題,只伸出手去,放在那匹馬的脖子上。
“是。”伊麗很高興他開口,立刻笑著答,“它叫追月,自小就是我養大的。”
莫離檢視那馬的牙齒,又拍了拍它的腰,那馬兒踏蹄揚頭,一聲長嘶。他點點頭,“好馬。”
伊麗爽朗地笑了,“你很懂馬啊,你們是來買馬的嗎?中原常有人到我們這兒來挑馬,可來的都是一隊一隊的馬幫,你們這樣單單兩個人過來的很少見。跟我走吧,要買馬,去我家牧場就對了。”
伊麗自來熟,一開口就是一大堆。我聽得好笑,莫離帶我出關又哪是為了買馬?沒想到莫離卻接著問道:“你家牧場在哪裡?”
她回身一指,“就在那草甸後頭,騎馬一會兒就到。牧場上還有好些馬,我們草原上的人最好客了,有客人來了,就算你沒有買我家的馬,我阿爹也一定會為你殺一頭羊的。”
我原本還替她擔心,擔心莫離一出手就將她打飛了上馬就走,沒想到他竟與她聊起來了。他的手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