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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又叫我向誰訴苦去?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幾年我能屈能伸得習慣了,當下落地開口,“好啦,我待在這兒就是,懶得跟你們多說。”
青風心滿意足,笑嘻嘻地謝過小未往外去了,小閣裡只剩下我與她面對面,小未一張素臉,清秀雪白,很是漂亮,但我氣她對我不善,撇過臉去不想理她,閣內冷冷清清,連桌椅都不見一張,我站得無趣,索性盤腿坐了,催動內力,氣運一周天。
想想真是悲哀,自我入了江湖便處處受人欺負,早知如此,這三年在慶城山上,我怎麼都該將文德所教的那些內功心法好好研習一番,不過亡羊補牢,為時未晚,基礎根基我還是有的,現在開始努力應該還來得及。
“原來你是慶城的人。”耳邊聲音清冷,我一張眼,小未就立在我面前。
我不理她,繼續運功。
“我教與慶城素來井水不犯河水,先生將小姐帶回,必有因由,是否與定海金家一事有關?”
我聽到金家二字,心下稀奇,忍不住張開眼,“你怎麼知道我從金家來?”
“我教捲入定海金家一事已在江湖上傳開,這位小姐可是在金家與先生相遇?”她用句倒也客氣,只是聲調平直,冷冰冰的,總讓人聽著不舒服。
我想到成平在堂上所說的話,看來成平雖為我而來,但其他人卻另有他圖,說不定就是為了金家來尋仇的,只是不知這些江湖中人訊息怎會這樣靈通,非離莊地處如此隱蔽之所,居然這麼快就能尋上門來了,要說是跟著我與莫離而來,莫離行蹤如此詭秘,想也無此可能,那麼……難不成有人給他們通風報信?
我這麼一想,就有些頭疼,再想到那位在定海便亦步亦趨纏著我師父的金小姐,不知她與那些所謂的青年才俊,是否也跟著一起來了,還有我師父文德,那日與莫離交手所受的傷不知好些沒有。
文德雖然對我不算太好,但怎麼說都收留了我三年,又是因我而受傷的,我雖然不如大師兄他們那麼時時把尊師重道放在臉上說在嘴裡,但每想到此事,心裡總是不好受。
小未仍立在我面前,雙眼一眨不眨地等著我的回答,眼瞳內黑白分明,幾乎能一眼看到底下去,我沉吟許久,她也不催我,耐性甚好,我便覺得她也沒之前那麼討厭了,開口答了一句。
“我是在金家遇見莫離的。”
至於我是怎麼遇見他的,你別問了,我也不想說。被人用鞭子甩來甩去,這樣的經歷,誰遇上都會想沉默的。
“原來如此。”小未自顧自地下了定論,“這位小姐定是目睹事情經過,先生帶你回來是為我教作證的吧?”
這是什麼跟什麼?我頭回見到一個人能夠這麼慢條斯理卻興高采烈地瞎猜,默了。
果然,非常人的老大身邊,沒一個是正常人。
小未自認找到答案,滿足地走開了,臉上還是冷冷的,我看她古里古怪,也不想多搭話,她過了一會兒取而復返,卻是給我取了個碩大的墊子來,還有熱茶乾點,一同放在我面前。
有鐘聲,不知從莊裡何處傳來,小未眺了一眼,對我道,“小姐請自便,我去去就來。”說完轉身走了,水榭長廊裡款款而去。
我想伸手叫住她問問又出了什麼事,但她轉眼消失,根本未作停留,我只好悻悻地把手放下。
又剩我一個……
我環顧四周,孤獨感油然而生,這天下雖大,怎麼我待的卻都是沒人的地方,真真無趣。
枕水閣四面透風,紗帳隨風而動,眼前只有靜水微瀾,我一個人發呆良久,最後咬咬牙,扯過那張墊子坐了,將那些乾點熱茶一併吃完,然後盤腿繼續我的氣運一周天。
沒人理我就算了,我正好趁此機會繼續我的絕世高手之路。
慶城內功心法講究一個靜字,枕水閣內悄然無聲,周圍只有流水潺潺,果然適合清修,我靜下心來默唸心法口訣,漸漸物我兩忘,也不覺冷了,也不知過了多久,忽有聲音如從天外傳來。
“平安。”
我猛睜眼,連著水榭的長廊那頭突現一條人影,朦朧暮色中白衣飄飄。
是文德。
我呆住,險些走岔了真氣,整個人都是一震,倉皇間只想捧住自己的腦袋哀叫一聲。
老天,我知道自己難得用功,但你也用不著這麼快就讓我走火入魔到幻覺叢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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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為什麼看的人這麼少涅?悲泣……如此怎會有動力貼下去嘛,嗚嗚,滾來滾去,滾來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