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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餘那些長老。”說著這話,老祖宗不由想起昨日見到的老胡子老頭,城府比海深的模樣即刻映現在腦中。
“本尊是替阿夏來找這個小丫頭的,現在她毫髮無損本尊就放心了。反正這丫頭也煩人,就先寄你這養著,等時候到了本尊自會找你來要人。”
聽這話,血珀與云溪就明白了其中意思。血珀即刻面露喜色,倒是云溪恨不得用眼神殺了老祖宗。
臨走老祖宗補了句,“是活人,可別忘了。”
眼見天色近暮,襲夏、弄塵按照事先計劃,二人風塵僕僕繞過長廊,經過設立巫壇的廣場直奔繞回廊去。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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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闌風伏雨秋紛紛(二) 。。。
饒迴廊是教中眾多長廊中一條廊子的盡頭,廊長十來丈,廊上只有一間歷任教主授課的教室。正因為如此,玄炎教眾多條廊子中,也只有這條長廊有名有姓,來的人也最少。自從上代教主去世,這裡幾乎少見人蹤。長廊外則是一方佳境,假山假水,竹蔭庇護,偶爾在竹蔭下的石桌上,下上兩盤棋喝上幾杯可是愜意無比。
對於心急如焚的襲夏、弄塵來說,即便是這樣怡然的景色卻也勾不起她們閒適的心情。一門心思都在尋找云溪的二人,猛然撞入教室就是一番滴水不漏的搜尋。
四下摸索了許久,襲夏目光停留在牆上的四幅壁畫上。
“我怎麼越瞅越覺著不對勁呀!阿姐,你快來幫我看看,這壁畫是不是看著有些不那麼順眼了。”襲夏盯著畫,一手朝身後的弄塵揮著。
弄塵湊過來瞅著畫瞧了瞧,“怎麼了?怎麼不順眼了?”
襲夏撓撓頭,“我這一年沒來這裡了,是我記錯了還是怎麼著,總感覺這畫看著沒以前順眼了。”
弄塵再細看了看,搖頭道:“如果你記錯了,那我肯定更記錯了。我都六年沒回來這教室了,哪裡還記得那麼仔細呀。”
凝視著畫,襲夏又是好一陣端詳,左看右看就是覺得四幅山水畫彆扭,可卻又說不出彆扭在哪裡。
趁著襲夏打量之時,弄塵再度將室內搜尋了一遍,如初,一無所獲。
“原來是這樣!”
正當弄塵嘆息失落之時,襲夏驚喜之聲從屋西頭傳來。她大步流星湊上去,“阿妹,怎麼樣了。”
襲夏二話不說,拆下靠裡牆的一副畫交給弄塵。弄塵接過畫,一臉不明所以。再看襲夏又拆下了挨著門口的一副畫掛上了靠裡牆的鉤子,又將中間兩幅移下來互換位置,搗鼓了有一會才將畫重新掛上。當襲夏掛好最後一副,平滑無縫的牆壁忽然掩了一條小縫。
驚詫於這裡的密室,姐妹二人相視一眼,興奮無比。眼看著小縫漸漸移開,一扇人高的小門從牆上顯露出來,密室內的鱗光引著二人小心邁入。
密室不深,走入幾步就能將裡面的情形看的一清二楚。
此時,空蕩蕩的密室早已是人去樓空,除了靠牆的桌上還擺放著吃了一半的飯菜,在難看出這裡曾有人的蹤跡。
“確如青綏所說,云溪恐怕真是被血珀綁到這裡了。不過看這模樣,多半是逃跑了。”弄塵拿起筷子撥了撥飯菜,半碗米飯已有了乾硬的跡象,青菜裡油水也凝結似霜,“這飯是中午吃的,多半他們也是在等天黑,所以連晚飯都沒來得及吃就抓緊時間轉移了。”
“快追,說不定還能追上。”
“等等。”弄塵喊下道:“我們來之前可看見有人從這裡出去?”
襲夏不解,“什麼意思?”
弄塵酌情分析著,“我們來這裡時沒看見人從這裡出去,為了找到密室又磨蹭了那麼長時間,這麼一段時間內以你的步速能走到哪裡?”
襲夏毫不猶豫道:“出教是絕對沒問題的。那阿姐的意思是他們已經逃了?可是血珀還帶著個云溪,在快的輕功揹著個人也快不了多少啊。”
弄塵一手搭上她肩頭,示意她冷靜道:“若只是血珀獨自帶著云溪倒還有可能在教內,但如果他有幫手呢?知道血珀綁架云溪的不僅是我們,還有長老堂的人以及青綏,當然說不定還有其他人。不然,當我們剛知曉血珀綁架了云溪,而血珀怎麼就這麼快轉移走了?只有一種可能,血珀還有幫手!”
襲夏心頭卻已而暗湧翻騰,她道出自己心中疑惑,“阿姐,你在懷疑誰?難道是教主?”
弄塵的眉紋皺成了一簇,心頭的猜忌就像她額上的眉紋,紛繁複雜,“我也不敢確定。不過以我的直覺這件事沒那麼簡單。云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