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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老……”
似乎明白了白凡的意思,樓雙打斷道:“千骸已經按捺不住了,我們出手吧!他壓制襲夏,不就是不想讓襲夏與我們聯手嗎?那我們就順了他的意陪他玩玩。”
一直杵在一旁的血珀開口道:“阿塵,你們別擔心了。既然千骸是用云溪來壓制你們,那麼他暫時不會對云溪出手的。”
白凡長老點頭,“血珀說的沒錯,你們暫時就按兵不動,云溪的事就交給我們長老堂吧。”
弄塵低頭謙卑道:“云溪的事那就麻煩六位長老了。我姐妹出宮久了恐惹人懷疑,就先告辭了,若有新線索自主動來拜會!”
二人話別離開,走出了嵐珂塔老遠。弄塵才安心低聲發問,“阿夏,先前你為何不讓我說蘇朔在修煉凝魂咒。”
襲夏柳眉深鎖,沒了一貫調皮率性的姿態,“師兄詭計多端,師叔難免不會居心叵測。師兄能號令整座玄炎教,師叔亦能威震一個長老堂。這兩方勢力如狼似虎,我們寡不敵眾誰也別輕信的好。”
襲夏瞬間的老謀深算,再次令弄塵乍然。記憶中的那個妹妹,永遠一副天真爛漫的樣子,跟在她的身後偶爾和人打打鬧鬧。不知何時,支撐起那副天真爛漫模樣的本性,早已成了深不可測的遠慮。
作者有話要說:
27
27、等閒變卻故人心(四) 。。。
在弄塵看來,如千骸這類明著的敵人並不可怕。反而,自己親生妹妹這類,永遠一副好面卻深藏暗箭的人最為可怖。一瞬,弄塵竟然有如此想法,“幸好,她是我的妹妹不是敵人。”
襲夏走了許久見弄塵還未跟上,回頭大叫:“阿姐,你發生麼愣啊!走啦!”
弄塵回神跑上來問道:“對了,我還有一事要問你。連師兄都只曉得我只是改名易姓卻不知我現在的姓名,為何血珀偏偏就知道了?”
襲夏尷尬竊笑,“我承認是我說的,但這事實在情有可原啊!你走後不久不知道血泊從哪裡聽人說你改名換姓了,所以就跑來問我咯。然後我就跟他說,想要知道秘密就得用秘密來交換。接下來你懂得,我們交換了秘密,所以他知道了你現在的姓名。”
“那他的秘密呢?”弄塵問。
襲夏竊笑未有減退,反倒更為囂張,“你真想知道?”
弄塵點頭,“說吧!”
“他說他喜歡你!”襲夏倏忽說出。
弄塵有些措手不及,只是片刻,她如同沒聽到般鎮定道,“趕緊回宮吧。”
云溪清醒時,眼前漆黑一片還以為是深夜,但即刻雙眼上傳來的束縛感告訴她,她的眼睛被人矇住了。
想要伸手去扯下矇住眼睛的布條,這才發覺雙手還被人綁著。想起自個先前的遭遇,毫無疑問這是被綁架了。
可她心尖上難解的是:為何青綏要綁我了?況且綁就綁了吧,可是有哪個綁架犯在受害人見到自己面目後還矇住受害人眼睛的。
思索之際,就聞笨重的東西磨出的吱吱聲,就像華舞宮地底的石門被推開的聲音,伴隨這聲音而來的還有一個年輕的男聲,“別掙扎了,你逃不了的。”
云溪止住動作,“我沒想逃跑,真的!就是身子癢了蹭蹭而已。對了,現在什麼時辰了,有東西吃沒?我餓了!”
男聲不耐煩的答道:“你放心不會把你餓死的,你可是一枚重要的棋子。等會會有人給你來送飯的。”
云溪不快道:“什麼!還要等會!你進來不是送飯的那你來幹嘛,你是青綏沒錯吧,啊……”
沒聽見男聲的回答,就聽到了石門吱吱著再次被合上的聲音。剎那,四周恢復了開始的闃然。
云溪努嘴抱怨,“什麼人嗎!裝什麼神秘。等我出去了……”話未說完,她怒火中燒的氣焰似被人潑了冷水,跺腳抱怨,“可是我該怎麼出去嗎?”長嘆一聲提起精神,她倏然大叫,“啊……啊……有人嗎?這裡有個身世悽慘命運多舛的小姑娘唾待救命啊!誰要是救了我,我給誰做牛做馬做妾為奴都願意啊!”
這種求救命的叫法是師父襲夏教她的。師父曾說:男人最受不了嬌弱的小動物,尤其是美女更無免疫力,所以這種叫法保管受用。要是遇上了女人那也好辦,女人天生情感豐富極易感同身受,這種求救發絕對會引得同情,招來她們從而獲救的。
可是云溪卻不知,她這不是處在荒郊野嶺,而是四壁被密封的石壁中。話音未落就聽到如波瀾盪漾的回聲,云溪求生的希望儼然落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