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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就讓王福去辦。”
江善德又道:“還有一樁事。”
王大娘躬身。“老爺請吩咐。”
江善德“這虎子和聾伯走了,家裡沒什麼男丁可用,還勞王媽去尋摸尋摸。”
王大娘聞言拍手:“這好辦,就讓我家板凳來罷!這小子腦袋雖不靈光,力氣有的是,老爺也不必給他銀子,賞他口飯吃就行了!”
江善德擺手。“哎,以前虎子拿多少錢,板凳一樣拿多少。”
王大娘開心的連連拱手。“老爺慈悲,老爺慈悲!!我即刻就讓板凳來!”
作者有話要說: 進擊的王大娘!
☆、第十章
江念忠一大早醒來就嘔吐不止,起初家裡都以為他是喝酒喝的傷了胃,也沒當回事,可如今他竟吐起了膽汁,還夾雜了些血絲,周氏不敢再拖延,緊忙著人去叫張郎中,又讓春桃去回江善德,江善德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周氏見江善德進來,起身問安。
江善德掀開帳子看了一眼江念忠,深深嘆了口氣。
周氏頷首,問道:“敢問爹爹,相公從前身子便是這樣麼?”
江善德被問的尷尬,別開臉道:“從前還好,怕是這段日子累著了。”
周氏譏誚一笑。“瞧著相公的面相,怕是早傷了根本,只可惜爹不知道罷。”
江善德心底一驚,欲言又止,唯恐言多有失。
周氏見江善德不說話了,拂了拂衣袖。“爹爹還是早些找郎中好好給他看看,倘或耽擱了,可是花多少銀子也救不過來的。”
江善德干笑著連連應聲,早出了一身冷汗。
不消片刻,王福帶著張郎中匆匆趕來。
張郎中摸著脈,神色越來越沉重,江善德的心也跟著一點一點往下墜。
沉默良久,張郎中嘆道:“從脈象上來,少爺思慮太重,肝氣鬱滯,加上從不像這般飲酒,對肝臟而言,當真是雪上加霜啊。”
未等江善德說什麼,周氏低眉淡淡道:“肝虛腎虧,除過那太上老君的還魂丹,恐怕這世上是無藥可醫了罷?”
張郎中語塞,低頭不語,江善德愕然,一是驚愕江念忠的病情,二是驚愕這周氏竟然可以這麼輕鬆淡然的說出這樣的一番話。
對於江善德而言,周氏的言行已是失了體面,可週氏剛嫁過來一天,自家兒子就成了這般模樣,他也沒什麼顏面教訓周氏,只能唉聲嘆氣,暗自苦惱。
這時,張郎中起身,拱手道:“小弟實在是黔驢技窮,還望老爺另請高明罷!”
不等江善德挽留,張郎中就躬身別過,徑直離開。
江善德忙叫王福追出去送張郎中,這時江念忠又泛起了噁心,春桃忙端了盆子過去。
江善德看不下去,轉身欲走,周氏卻叫道:“爹爹留步。”
江善德頓足回頭,周氏道:“勞請爹爹給家父寫一封書信,請父親來家中一趟,相公的病症雖難解,到底還應酌情進補,不該就此荒廢下去。”
江善德這才想起,這周老爺原是在京裡做太醫的,這太醫的本事總該高過天下許多郎中去,開心的忙應聲往書房寫信去了。
周老爺家教嚴格,周氏雖是女孩兒,卻也被逼著讀過幾本醫術,學過一些理論。
江念忠的病都顯在了臉上,加之張郎中的話,周氏已經猜的□□不離十。
她厭惡的瞥了一眼江念忠,命春桃留下照料,自己則帶著春梅去了孫氏房裡。
此刻,孫氏面色憔悴的躺在床上,雙眼空洞,淚流不止。
春喜端著一碗清粥,焦急的勸道:“太太,您快把粥喝了吧,什麼都不吃身子會受不住的,要是病了可怎麼辦啊。”
孫氏一言不發,只默默流淚。
周氏進來,從春喜手裡拿過粥碗,吩咐道:“這裡有我伺候就行了,你們忙去吧。”
春喜怕周氏一個人伺候不來,本欲開口,可春梅卻知道周氏是有意支開她們,忙拉了春喜一把,拽著她關門出去。
周氏來了,孫氏看在新媳婦的面子上,總算是回了神,可還是一句話不說。
周氏放下碗,也沒要逼她吃東西的意思,只說道:“方才張郎中來過了,說是相公的病他治不了,我便託爹爹去給家父寫信,讓他來一趟。”
孫氏急道:“這是怎麼回事,春喜不是說念忠只是喝多了酒……”
周氏微笑。“相公的身子傷了也不是一兩日,都是日積月累攢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