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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師父總訓他:“明林,你心不靜。”
那天去找白怡,她說她要嫁人,他都沒怎麼想就說了可以還俗陪她,可能是還俗的念頭雖然被壓著了,但一受刺激還是容易往外出溜——白怡就是那個刺激。
也說不好還俗了要怎麼陪白怡,反正他就是想霸著白怡不讓她嫁人。似乎認識了白怡以後,他那本應無慾無求的心就開始不安分了,他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可跟白怡在一起的那幾天覺得特別高興,比他在寺裡呆的這些年的高興加起來還要多。
他可能真的是悟性差,佛緣淺,雖說佛講的道理他都明白,可他的苦惱佛卻不能解決。所以他決定自己去解決,解決完了他在山下一樣禮佛。
師父不回來,他就沒法下山,也不知道白怡會不會擔心。反正她有將軍府的拜帖,擔心了自己到寺裡來問就好了,他覺得她不像胡思亂想的人。
去找師兄練武的時候,看見個新入寺的小沙彌,也就五六歲的樣子,還沒他手裡的棍子高。明林過去幫他把棍子放到了高架上,捏了捏他的臉,“我怎麼沒見過你呀?”
小沙彌有模有樣的合掌施禮,“師兄好,我是鑑色。”
明林又捏了他一下,“我不是師兄,我是你師叔,休息會兒吧。”
鑑色的臉蛋又嫩又滑,摸完了手裡還有幾分軟軟的感覺,這感覺有些熟悉,好像……好像白怡的臉也這麼嫩的。不禁想起來那晚燈熄了,他捧著她臉的場景。
明林嘆了口氣,鑑色小師侄,希望你能好好鑑清“色”之一字,師叔我就先糊塗著了。
半月之期過了好幾天的時候,白怡是打算上山去找明林問問的,看是哪裡出了障礙。誰知宮裡忽然就出事了,街上全是穿著鎧甲的官兵,東西市封了,鋪子也不能開張。有大膽的人開了門想出去,卻被城裡蕭肅的氣氛嚇得不敢多說話了。
白怡連門都不敢開。
她忘不了當年就是這樣的官兵拿著大刀把母親給帶走的,或許她沒看見的時候她的父親還有尚在襁褓中的弟弟也是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