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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不搭邊的故事,除了想笑也不知道還能有什麼表情了,喝了茶時候也不早了,幾人往客棧回走。
楊芃一直摸著胳膊說“聽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又去質問溫涼,“你笑什麼!”
“哈哈哈,還頭牌,還能歌善舞,他們從哪裡聽來的,真能編啊。”溫涼壓制不住的笑出聲,“原來你是小龍女啊,還替我擋過巨石,傷好了麼,還流血麼?不是染紅了一丈的雪麼?”
楊芃捶他,“怎麼不流血,前天還流呢!”
溫涼耳朵一紅,伸手擋她嘴,“噓”了一聲,“還有人呢,不許瞎說。”
“你先瞎說的,怎麼就不許我說了!”楊芃的聲音含含糊糊的透過溫涼的手傳出來,見他一直不鬆手,朝他手心舔了一口。
溫涼被蟄了一樣立馬鬆開,轉而攬住她的肩,“回去再說,別鬧啊,乖。”
等回了房,楊芃便跑去翻她那個盛了衣裳的箱子,翻騰了半天才滿意的拿了兩件出來,朝著剛洗好澡的溫涼淡淡的笑,跑去後頭洗澡了。
溫涼靠著床頭看翔安侯寫的書,看了沒一會兒,聽見像是鈴鐺一樣叮叮噹噹的聲音傳來,他放下手朝著屏風後頭看,看見楊芃穿了件半身只到胸口的紅色抹胸,身下是短短的紗裙,裙子上縫著一串串金色的小鏈子,鏈子上串著小小的銅鈴,走路搖曳間發出清脆的響聲。
她頭髮散開披落,擦得半乾的髮梢偶爾還有水珠低落,一步一步的走到床邊,赤著腳跳上了床,跪爬到溫涼手側,“誰說我不會唱歌不會跳舞了?”
她還是侯府嫡女的時候自然有教導歌舞的先生,只是她現在這裝扮和她接下來要唱的曲兒卻不是先生教得陽春白雪,而是在紅袖館的時候學會的那些靡靡之音。說書的不是說她頭牌麼,頭牌哪裡會唱大氣的曲兒,不就是些情愛纏綿麼。
她拉著溫涼的手在自己頭髮上輕撫,紅唇一張就流瀉出婉轉誘人的歌聲。
“緊打鼓來慢打鑼,停鑼住鼓聽唱歌,諸般閒言也唱歌,聽我唱過十八摸~
伸手摸姐面邊絲,烏雲飛了半天邊,伸手摸姐腦前邊,天庭飽滿兮癮人……”
她一壁唱著曲兒,一壁拉著溫涼的手順著自己的臉往下摸,唱到哪裡就撫到哪裡,溫涼全程都傻愣愣的由著她拉手,看她扭著細腰晃動銅鈴還有身上的曼妙,除了咽口水讓發乾的嗓子舒服些,話都說不出來。
“睡到半冥看心動,五枝指兒搓上搓……”一直唱到最後,楊芃身上也已經出了一層細汗,身上的每處都被她牽引著的溫涼輕輕的拂過,連最隱秘的地方也曾落下。
她趴在他手邊,對還處於靠坐狀態的溫涼問,“我唱的好不好?會不會跳舞?”
“好。”溫涼挪動著身子躺下,手上還有些黏滑的感覺,解了自己的衣裳又開始懊悔,下午給她塗藥的時候說好了今天不再碰她的。
“你還疼麼?”他遲疑著問。
“疼著呢,你不是看了麼,腿那裡還破皮了。”楊芃知道他不會動自己,便得寸進尺的張狂,腿貼著他腿在他身下磨蹭,“唱首歌你就又動念頭了?你心不靜啊。”
這種時候,擱誰誰能靜下來啊?!
溫涼深吸了口氣,放下床幃後就緊貼著她親吻,把之前撫摸過的地方全都親了一遍,只是這次把那略等於無的小衫和裙子也給脫了,更為親密的和她相貼。
到最後是沒真幹什麼,可兩個人卻也都冒了一身的汗,楊芃聲音都啞了,為他剛才那不害臊的舉動,還真是哪裡都親啊……她拉起被子縮在被窩裡背對著溫涼,聽他抱著自己平復著衝動,最後還是守著開始的保證沒動她,迷糊著睡過去了。
除了覓縣,車馬也就在沿途近便的三四個縣城歇過,大多數時候還是在趕路,來時幾個月的路途,被他們壓到了不過一個月。出了大晉的邊界就是角國境內,越往北越冷,他們把春裝又換了冬裝,還時常覺得手凍腳涼的。
這日,車馬在路途中停靠。
楊芃下車透氣的時候看見李樹欣正扶著暖陽在路邊,走近了才發現暖陽在吐,也沒吐什麼,似乎就是乾嘔。
“你這是著了涼?”楊芃替過李樹欣,扶著暖陽替她拍背。
“有點兒,還有些暈馬車,咱們這都走了將近一個月了,每天這麼坐著誰受得了啊。”
“我倒還好,就是之前走荒漠那會兒,那是真暈,一眼望不到邊,全是風沙,就覺得自己要埋在那裡了。”楊芃想想之前在沙漠裡的兩天還心慌。
暖陽笑她沒出息,自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