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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飯點了。”
楊芃直到坐下了還想著教育子女的問題,“不管兒子女兒,還是要管著些的,也不能太驕縱了,會闖禍。”
溫涼給她夾菜,“嗯,別的可以讓著些,但是得孝順,要是跟王竟勤似的敢和他娘頂嘴,就狠狠的揍。”
楊芃笑了,靠近他坐了幾分,用旁人聽不見的聲音問他,“你是不是特別喜歡我啊?”
溫涼扭頭用額頭碰碰她頭,“只喜歡你。”
兩個人說著話吃著飯,飯都跟加了蜜似的甜,等這一頓吃完,楊芃便拉著他要去之前應承他的地方。
飯後權當散步,兩個人朝著西北角慢慢的走,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聊天,直到一片梅林出現在面前,楊芃牽著溫涼的手往梅林裡頭走,溫涼這才發現裡頭還有個做了窗的亭閣。
兩人進到亭子裡,關了亭子的門也不覺得太冷,溫涼左右環顧,看見這些琉璃做的窗子裡有一扇上畫著影象,是一家三口玩樂的情景。
楊芃也順著他看過去,和他解釋,“父親從西域把琉璃的煉製技藝引進大晉,這畫是他畫的,找了匠人做出貼片的琉璃,那時候還沒有啟兒,所以就我們三口。”
溫涼點點頭,“你小時候就好看。”
那琉璃略微粗糙,根本看不清人臉,楊芃掩著嘴笑,“你可真敢說。”
溫涼包住她的手,“裡頭雖然擋風,還是有些冷,你要在這裡待著的話我叫人添兩個火盆過來吧?”
“不用,不長呆。”楊芃反握住他的手和他一起出門,繞著亭門口走了半圈,又朝東走了五步,來到一棵梅樹下,先是仰頭看了看開過季的梅花,“我母親名字裡有梅字,所以父親種了這片梅林。”
溫涼跟著看了看,詢問,“我也給你種一片草吧。”
芃,青草茂盛的樣子。
“……”楊芃蹲下 身子,拿了塊有些尖頭的石頭開始挖樹下的泥土,“我記得我十二歲那年和父親在這裡埋下一罈梅花酒,就是不知道有沒有被饞嘴的人挖走了。”
溫涼也蹲下,“我來吧。”他說著拿過楊芃手裡的石頭,挖的速度比她快多了。
挖了好一會兒,還真的挖出來一個罈子,溫涼把罈子抱出來,擦了擦表面的灰土,“是這個麼?”
楊芃其實也記不清了,但還是堅定的說,“就是的。”
兩個人像是得了什麼寶藏一樣高興的填了坑把這壇酒抱回去,回了房裡放在案子上,楊芃託著腮盯著罈子看,提議道,“咱們把它喝了吧,喝完了就睡。”
溫涼叫人拿來溫酒的酒壺和熱水,“嗯,你喝吧,我看著你喝。”
楊芃興致勃勃的等溫涼幫她熱了酒,一口便是一盅酒,有些辛辣,喝下去卻回味著甘甜。
“你也嚐嚐吧?”楊芃又倒了一盅,邀請溫涼共飲。
溫涼有片刻的猶豫,楊芃看他為難的樣子,也不勉強,自己把新倒的那一盅也給喝了。
這麼一盅連著一盅的,溫涼覺得房間裡都瀰漫著一股酒氣了,他把酒罈子封上放到一旁,“剩下的以後再喝吧。”
楊芃晃了晃溫酒壺裡的小半壺,點頭同意了。
溫涼摸摸她的臉,起身去試試鋪好的床鋪暖不暖和,才剛站住,就被身後的人一個猛勁推倒在床上了,楊芃緊緊的跟過來,雙手捧著他臉把唇送上去,在他沒來得及反應之時把嘴裡的酒全都渡到了他嘴裡。她這一下又兇又急的,溫涼被從沒嘗過的辛辣給嗆到了,推開她不停的咳嗽,眼淚都要咳出來。
楊芃就坐在他身上咯咯的笑,醉像橫生,偏偏他又說不出責備的話,把人抱到床上去脫了鞋子解了外衣,塞進被窩裡給她掖被角。楊芃屬於半醉的狀態,感覺能很清晰的識別出正在發生的一切,可那狀態卻過於興奮了。她等溫涼躺過來便主動的去吻他,從眉眼到下巴,甚至扯開了他的中衣在他胸口到小腹直接一下下的啄。
溫涼開始是放任她鬧騰,鬧騰到最後自己反倒有些不太好說出來的感覺,把人從被窩裡拉到臉前,十分嚴肅的問她,“還睡不睡了?”
楊芃摟著他的脖子又去親他嘴,叫他什麼訓斥的話都沒法說,只能和她唇齒相依的糾纏,吻到最後,她居然呼吸平穩的睡著了。
第二日往獵場出發時,楊芃還有些酒醉後的不適,她蔫蔫的半躺在馬車裡,“我要睡會兒,你別打擾我。”
溫涼“嗯”了一聲,“你蓋好毯子。”
這樣相安無事的到了獵場,楊芃又精神了起來,還沒到晚飯的時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