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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個時裝編輯的下場是每次拍片大家檔期都撞上,不得已派專題編輯出馬協調。
其實就是出苦力。
上週已經拍過一次了,但秋秋對其中的兩套衣服不滿意,阮默懷也提出要更換攝影師,於是這周和影棚、妝發重新約時間。她昨天還特意拉上林琅和元可去海信廣場仔仔細細挑了四身,從午後挑到傍晚。
這次約到的明星整個《私享》都非常重視。
阮默懷。
放眼整個娛樂圈,他是個異類。
早年在日本當平面模特,之後輾轉檯灣,可據說出生於內地。五年前還只是個面孔青澀的廣告咖,突然空降到某部大製作古裝玄幻電影當男配角,幾乎一夜成名。後來又乘勝追擊連拍好幾部票房口碑雙豐收的電影,拿了一個最佳男配獎。
就在所有人為他的橫空出世側目,一邊猜測他的來歷,一邊等他大展作為的時候,他突然不接電影了,接了部講述青春校園的勵志網劇。
都說他寡言,在電影釋出會上只會永遠沉默地微笑。風頭最勁的時候他接下的媒體採訪數目不超過一隻手,每個採寫他的記者事後都苦不堪言地說太困難了,他根本不配合,什麼料也不放,為此還有人在微博上發檄文討伐他。
阮默懷不急也不惱,任由事態發酵。一週後沒事人一般宣佈加入某個大型真人秀,在電視螢幕上蹦蹦跳跳。
然後再度銷聲匿跡。
網路上流傳的那些關於他的故事基本都是從與他合作過的演員口中拼湊而成,出人意料的,他們無不對他讚揚有加。
在他消失半年後的某天,《私享》雜誌社的副總編陶恪接到一個電話,問她對採訪阮默懷有沒有興趣。《私享》旗下有三本刊物,陶恪把這活交給負責愛人版的專題編輯元可。元可又拉上林琅。
可惜這次秋秋重新約的時間和元可負責的另一個欄目撞上了,她只能萬般不捨地放棄垂涎帥哥的良機。
坦白說阮默懷確實挺好看。
眼神亮亮的,笑容恬靜。上回拍外景,他笑起來的時候唇邊落滿細碎的陽光,非常有少年感,把人猝不及防地拉回很多年前的夏日,校園裡發燙的水泥地和喧囂的蟬鳴。可他一旦沉默了,面部柔和的線條瞬間銳利,透著一股隱隱的陰鷙。好像原本在開開心心地說笑,轉眼就收了聲,還一臉不屑的樣子。
依舊像個少年。
上週拍片時林琅跟在一旁,看他在相機前擺出各種姿勢。間或冷不丁朝她掃來一眼,讓她不禁一陣心悸。
不是元可那樣的花痴,而是他……很像林琅以前認識的某個人。
太久了,久到她快忘記他的模樣,只認出他們眼神裡如出一轍的陰鬱。這讓她不舒服地扭過頭去。
那是她不願再想起的人。
地鐵關門的瞬間林琅手提的一個包被夾住,她狼狽地用力拽扯。夾緊的門稍微鬆動了下,出於慣性她連包帶人猛地後退幾步,一下撞到人。
“對不……”一句道歉還沒成形,林琅震驚地發現,她撞到的正是之前跟蹤她的那個變態。
沒等她叫出聲,對方低下頭,視線從墨鏡上方探出與林琅的碰了碰,又給出一個心領神會的笑容。
竟然是阮默懷!
真會玩,敢情他是故意讓我發現被跟蹤。林琅心裡苦笑著,面子上仍是怯怯的,湊過去小聲說“對不起”乖乖抓住吊環站穩。
早就聽過他出門不帶助理,喜歡步行和乘坐地鐵公交的傳聞,還當那只是給自己炒作貼上“特立獨行”的標籤。原來都是真的。
不過也說明他確實挺閒。
閒有閒的資本,坊間流傳他和耀星環球傳媒集團的總裁傅疏琳關係非同一般。據說公司上上下下都叫她Lily,只有阮默懷叫她疏琳。
這獨一無二的稱呼讓人玩味。
只不過林琅不是娛記,缺乏深挖的興趣,對這種捕風捉影的訊息向來不值一哂。
眼下他悠然甩著手走在她斜後方,這倒讓她有些惱火。
既然看到了,就不能紳士一點幫忙提一下麼。
“需要我幫忙嗎?”
有那麼一瞬,林琅以為面前站的是那個人。沒錯,他們連聲音也很像。但這世上聲線相似的人那麼多,她迅速回過神,下意識搖搖頭,“沒問題的,這是我的工作。阮先生是我們邀請的嘉賓,不用做這些。謝謝你。”
習慣比大腦先反應,這就怪不得別人不幫忙了啊。林琅捶著發酸的胳膊,決心再接再厲,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