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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協,甘願自我犧牲。
張書妍下班後先去超市買了點雞蛋,青椒和幾個番茄,回家自己做飯。經過丁字路口,一輛摩托車從拐角處馳騁出來,張書妍意識到危險想避讓卻來不及了,車速太快。
青椒、番茄滾一地,蛋白夾雜著蛋黃從破碎的蛋殼流淌而出。
摩托車呼嘯而去,身後被撞倒在地的張書妍只覺得左腳小腿一陣陣鑽心地疼。
在醫院,王燕問:“那人長相或者車牌都沒看清啊?”
“速度太快了,沒來得及。”
“唉,難怪警察敷衍你,白報警”
那會兒暮色已經降臨,車速又太快了,可是滿大街監控錄影可查證啊。
明知路口,車速還那麼快,最讓她無法接受的是肇事後直接揚長而去,當完全發生一樣。而她卻可憐的躺病床上,腳比饅頭還腫得厲害,萬一傷到骨頭就慘了。這社會禍害,不接受懲罰,以後沒準闖更大禍。事情不能就這樣不了了之。
江峰,怎麼把他給忘了。張書妍忙掏出手機。
第二天一大早,江峰就帶著交警大隊的人來醫院錄口供,對張書妍說:“李隊是交警大隊的大隊長,我哥們兒,他親自出馬,保證那王八羔子,不管上天還是鑽地都逃不了。”
她之前報警被搪塞敷衍,這會兒連大隊長都直接出面了。殺雞焉用宰牛刀啊。這就是社會現實,無錢無權無人脈的平頭小老百姓,想談公平談權益是奢望。當年她一句“人人生而平等”被陸致成嘲諷,現在她都覺得傻冒才信。
錄完口供,江峰說:“你安心養傷吧,有訊息通知你。”
“麻煩你們了,謝謝啊。”
“客氣了,等會兒豹子就來,我們先走了。”
啊?
顧立銘見她左腳腫得厲害,問怎麼樣,她答:“今早照完片子了,骨頭沒什麼大礙,但是傷到了軟組織。”
“你現在行動不方便,生活上怎麼辦?”
“科室同事順便給我食堂打飯,下班後燕子有空就來呢。”
“還有我呢,你怎麼不提我。”許雯雯進來,笑意吟吟地看著顧立銘。
“勞煩了,謝謝許小姐。”
張書妍一怔,抬頭望了他一眼,又忙避開目光。
顧立銘從病房出來,在走廊遇到來探望病人的何雨柔,“何小姐,真巧啊。”兩人簡短寒暄了幾句。
告別後何雨柔偷偷往病房裡望了一眼,哦,原來是她受傷了。
晚上,陸致成從孟買打來電話,怕他小題大做,影響到出差,張書妍報喜不報憂。
這兩天,顧立銘每天都自帶營養餐,踩著吃飯點來醫院探望張書妍,逗留時間或長或短。張書妍心裡很糾結,想拒絕顧立銘好意,卻不知如何開口合適,“你工作忙,就不用這麼麻煩了。。。。。。”
“不差這一會兒,你先養好傷再說。”
張書妍現在可以下床勉強走動了,適當鍛鍊,有利於恢復。她咬牙忍著疼痛,在走廊上扶著牆一步一步慢慢挪動。
她走得很辛苦,額頭上已經冒汗,她試著左腳再加大點力度,一陣疼痛襲來,她冷不防站不穩,直接要摔倒,卻落在一個寬闊的懷抱裡。那熟悉的體味,不用回頭看也知道是誰。
“慢慢來,別心急。”顧立銘扶起她,讓她攥著自己的手把他柺杖,陪著她一起鍛鍊。張書妍心裡五味雜陳。
這幾日,許雯雯也是儘量踩著點來看張書妍,不時和顧立銘交流幾句。看著走廊裡看似親密無間的兩人,許雯雯心下疑惑不已。
下午,江峰電話給張書妍,說肇事者已找到,問她想如何處理。張書妍也是醉了,難不成她想怎麼來就怎麼來,答,“法治社會,當然依法處理。”
晚上和陸致成電話的時候,張書妍有做賊心虛地感覺。
第二天,顧立銘來醫院,張書妍已人去樓空。
張書妍柱著柺杖,猶豫著給顧立銘開了門,他將近一年沒進來過這裡。忍不住環視著細細打量一番,“沙發墊換了。”她笑笑。
“怎麼出院也不說一聲?”
張書妍整理了下思路,開口道:“這幾天,很感謝你。但我們都開始了新感情,這樣似乎走得太近了。。。。。。。”
顧立銘笑笑,一臉輕鬆對她說:“我知道,但做不了戀人,不至於連朋友也沒得做吧。你現在這樣子,陸致成不在,沒人照顧很不方便。出外靠朋友嘛。”
“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