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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婿,那大夫人再囂張也斷然不敢再在她們面前趾高氣揚。
“羽翩呀,沒想到你是賭場得意,情場也得意,真是嫉妒死我啦。”宋羽飛和妹妹打趣。
此時的宋羽翩早就臉紅到了脖子根,悄聲嘀咕一句“不理你們了”,一扭身子,走掉了。宋羽飛和宋二夫人見此情形,均掩嘴偷笑。
宋二夫人激動得熱淚盈眶的,這門親事一定,以後在微雨山莊誰還敢說她們一句不是。熬了這麼多年,她們終於鹹魚翻身了。
只有周令西皺著個眉頭。鬼才曉得這娘仨是中了哪門子邪,阮媒婆一句話,她們就樂顛顛地答應了,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就算有,哪能這麼容易就被她們撞上。但是她不想惹姑媽不高興,搖頭嘆氣走開了。
“西子你去哪裡,真不玩牌了?”宋二夫人叫她。
“三缺一,還玩什麼玩,跟鬼玩啊!”
作者有話要說:小修了一下,主線未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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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親事之前的禍事(二) 。。。
周令西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替宋羽翩高興。她想,要是對方不是樊一風就好了;要是樊一風不是真的好男風就好了……可這些以“要是”為前提的事情全是她的假設,真相如何,只有那個樊一風自己知道。
都說無風不起浪,要是真沒這回事,為什麼大家都這麼說!
畢竟這門親事的主角是宋羽翩,她本人沒意見,旁人再多說也是枉然。看剛才宋二夫人母女的反應,這門親事已然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她們母女以後不會再受大夫人的白眼。
當妾室難,當大戶人家的妾室更難,當一個帶著拖油瓶的妾室是難上加難。而這個拖油瓶,自然就是周令西。
表姐和姑媽再怎麼不受待見,始終是宋家的人。但周令西不同,她是一個外人,從小寄人籬下,吃的苦,受的氣,比她們多多了。比如說大夫人,從來不拿正眼看她,比如說大夫人那個寶貝兒子,從小到大沒少欺負她。
周令西不是一個能忍的人,她的脾氣並不好。之所以能撐這麼久,除了姑媽和表姐的疼愛之外,主要是靠大師兄那一句承諾支撐著。他答應過她,有朝一日,一定會帶她堂堂正正回到天地門。因為周令西那已經過世的生母謝顏正是比神兵閣更強大的天地門的大小姐。
一邊回想著大師兄上次教她的劍法,周令西哼著自己瞎編的小調回房間。結果冤家路窄,她很不幸地在後院的湖邊碰見了死對頭——微雨山莊的堂堂大少爺宋羽正。
她壓根沒拿正眼看宋羽正,繞開他繼續往前走,嘴裡哼的小調也沒因此停下來。惹不起她還躲不起嗎!
不料宋羽正卻故意繞到她前面去,兩個人正好面對面。周令西無奈翻了個白眼,往靠近湖的地方挪了挪,正想邁步,宋羽正好死不死地攔住了她。
“喂,好狗不擋路,你讓開!”對於這位宋家大少爺,周令西從來不吝嗇粗言粗語。
她就不明白了,為什麼像宋羽正這樣的敗類(至少在她眼裡是敗類)能得到上天的眷顧。生在這樣一個有頭有臉的家裡不說,偏偏他長得帥氣逼人,活脫脫就是一副勾引良家婦女犯罪的長相。而她周令西一個愛國家愛人民的良民卻落得個寄人籬下的悽慘下場。不僅如此,她還得被眼前這個敗類欺負,天理何在!
宋羽正難得沒有被周令西激怒,他板著臉不說話,一雙眼睛冷冷地盯著她,就像兇狠的老鷹見到了柔弱的小白兔。
周令西不耐煩了:“聾了還是啞了!我說話你聽見沒?”
“哼!”宋羽正從鼻子裡發出一聲陰陽怪氣的冷哼。
很好,至少他沒聾也沒啞,至少他能聽懂人類的語言。但是,他顯然是故意找茬。
又是這樣,又是這樣!果然又是這樣!
從小到大,這種事情在他們之間發生過無數次了。宋二夫人告訴她要忍;宋羽飛告訴她要躲;宋羽翩告訴她,別留情,直接打他!周令西不是個省油的燈,她當然選擇聽宋羽翩的話——反擊,這也是她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就拿八歲那年來說吧,宋莊主請了先生教他們讀書寫字,宋羽正因為看周令西不順眼,當著先生的面把她的書扔進了水溝裡。當時正在下雨,那些書浸了水之後,上面的字全化開了。周令西忍無可忍,脾氣一上來,不管三七二十一挖了個坑,把宋羽正的書啊筆啊硯臺啊,統統埋進坑裡,就當是在活埋宋羽正本人一樣。
這是周令西第一次正式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