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的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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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顫動，笑完了突然翻身把她壓下來，肖白羽驚呼，杜召雲遠比她更快，撈著她的肩膀讓她坐正了身體，脖子上的布仍舊沒有溼，他托起她的臀部往他身上一送，說：“讓我們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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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白羽到醫院換藥，醫生說平時注意的事項，肖白羽漫不經心，站在後面的寒雪一條條記在腦子裡，對肖白羽不懂的愛惜自己的神情很不能理解。

拿了一些吃的藥，肖白羽毫不在意揣進兜裡，披著大衣在走廊裡邊走邊問：“下面去哪裡？”

寒雪答：“杜先生中午不回家吃飯，肖小姐這段時間是自由的。”

肖白羽停住想了一會，又轉回來看寒雪，見她冷冰冰的一張臉望自己，便說：“可以讓我自己獨處一會麼？”

寒雪搖頭：“對不起，大哥……”

肖白羽扭頭便走，走出醫院又一次停住，寒雪見到外面的場景先就擋在肖白羽的前面。

醫院門前工工整整的排了八輛車，分兩排八字排開，一律的黑色四個圈，每輛車門前站了一個穿黑西裝，戴黑墨鏡的男子，揹著手，衝肖白羽和寒雪鞠一弓。

領頭一輛裡下來人，同樣戴著墨鏡，此時取下來，來寒雪跟前，說話卻是對著肖白羽：“大夫人特讓小的們在此等候二夫人，讓我等一定要將二夫人請回去。”

肖白羽輕笑，短暫的清靜的日子沒有了。

寒雪倒是很有職業素質，也很有責任，拉著肖白羽錯開去下臺階，來人又返回來攔住，眼望著肖白羽：“二夫人。”

寒雪不悅，怎能當她是透明人，對男子說：“你起開。”

男子終於望她，好似笑了笑，伸一伸道：“寒小姐，許久不見。”

寒雪滕一隻手照他那隻肥手甩過去，無耐對方實在不是省油的燈，手沒有甩開，寒雪自己的手還沾在了上面，寒雪發怒：“王永發。”好土的名字。

王永發冷冷一笑放脫她，仍是對肖白羽道：“二夫人，別讓人我們做下屬的為難。”

肖白羽想出來被寒雪擋住，寒雪對王永發道：“我們只聽杜先生的，什麼大夫人二夫人，我們一概不管。”

王永發不答只望著肖白羽，肖白羽知道在僵持也是無果，這一溜醒目的人群早晚要讓警察盯上，放脫寒雪的手繞到前面來，對王永發說：“我跟你。”

“肖小姐。”寒雪喊。

肖白羽不答，低著頭往臺階下邁。寒雪氣極，掏出手機便給杜召雲打電話，杜召雲沒有接，她氣的把手機揣進兜裡急急追上肖白羽，最終和她一起坐進了車裡。

她挨著肖白羽坐在後面王永發坐副駕，一上車便對司機說：“回杜宅。”

肖白羽聽到忍不住心神顫一顫。寒雪看出來，抓住她的胳膊，湊近了低聲說：“到了你不需講話，該做什麼做什麼。”

肖白羽默不做聲

幾十分鐘便到了，杜宅依然那麼氣迫，簡直就是C市的皇宮，門前仗勢更為誇張，外面是黑衣的大漢，裡面是白衣的家僕，分兩排站的整整齊齊。肖白羽像皇后被人引著穿梭在中間，走到一伴，大門裡迎出人來，當然是真的皇后駕到了，肖白羽放慢的速度，稍稍的打量來人。

依然是那麼風姿卓越，嫵媚中帶著幾分英氣，穿裸色的中裙，束腰帶，盤發，高貴又典雅。

露八顆牙齒對肖白羽笑，一邊笑一邊慢步走來，先伸了手表示歡迎，到跟前才咯咯一笑出聲來：“阿羽身子骨還是這麼孱弱，一副嬌小玲瓏的樣子。”

肖白羽不善應酬，但已經來了總要做做樣子，說道：“不知道杜夫人有什麼指示。”相比正室的自來熟，肖白羽這個小三也顯的冷淡疏離的多，沒有辦法讓她做王熙鳳那樣的人她是一輩子也做不來的。

林影左右的打量了她半晌，抿著嘴笑道：“我看阿羽跟我生份了。”

肖白羽笑一笑不答話，林影做樣子做的便有點沒意思，挽了她的胳膊往門裡走，邊走邊說：“請阿羽來喝茶，”又說：“還在那個宅裡麼？”等不得肖白羽說話自顧自的說下去：“一個人總在那裡呆的會悶出病來，不如搬來和我同住，我也悶。”

肖白羽聽得頭疼，垂著頭依然不說話。進了屋裡便坐進沙發，她坐一邊，林影坐另一邊，肖白羽打量屋子，她便打量她，到完全帶著欣賞的表情，一邊打量一邊砸著嘴，半晌說：“你三年就跟沒過似的，一點不長年歲。”說完了又做愰然的表情，“你本來就比我們小許多。”一隻眼睛微微上翹著打量肖白羽一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