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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白羽不答,陳銳又說:“阿羽對不起。”
肖白羽突然起身,被陳銳拉住又重坐下來,陳銳道:“我也沒辦法,當年唐風任務失敗,上面接著就派我來。”
“別說了。”肖白羽打斷她輕笑道:“反正人人都是理由的。”又道:“不過你們全都算錯,他對我和別人沒有區別,一樣來利用我。”
陳銳沒接話,沉默片刻:“阿羽,你願意走麼,你要是想走,我想辦法……”
肖白羽擺手打斷她,坐在那裡對她笑,笑的陳銳發毛,“我承認,我是想利用你獲取資訊,那時候並不想讓你和他劃清界線。”
“現在明白了?”肖白羽自嘲的笑:“其實我什麼也不知道。”她喝了口水低聲道:“不管我和他有多親密,他的事情他從不讓我參與,他做的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我半點也不清楚。”
“是,我們也沒想到,當初他的事情林影不少插手,以至於林影為自保,不願配合我們,我們本想……”
陳銳拉過肖白羽的手:“也許這也是為了保護你。”
肖白羽看她的眼睛,陳銳低首道:“但他不會有好下場,他為你鋪好後路,也許就是想到這一層。”
肖白羽:“算了吧阿銳,我不想麻煩你,也不想和你們有往來,抓他那是你們的事情,我恨他,並不代表我要和你們合作,他是死是活是他的自己作下的孽,我不想幫著任何一方。”她站起來朝著杜塵的方向走。
“你忍心唐風白死?”
肖白羽轉過身來,朝她望著,默默不語,陳銳從她眼睛裡再看不到當初她對唐風的那份不忍。
“陳警官。”杜召雲遠遠走來,牽起肖白羽的手,對陳銳道:“多謝你能來,我和阿羽都覺得很開心。”
“不用客氣。”陳銳又變作陳警官,她看著肖白羽道:“阿羽,我的話你好好想想。”說完走了。
杜召雲牽著肖白羽來到杜塵跟前,牽著肖白羽抱著杜塵到車上,他扔一幫有頭臉的人給許永峰,一家三口卻回了家。
杜塵平時總也坐不住,今天竟十分的安靜。杜召雲把他放在床上,他拉著肖白羽要玩拼圖,肖白羽抱他到地毯上,把圖紙平鋪,盤腿著看杜塵把一個小格子擺上。
杜召雲斜躺在床尾,看他們拼圖。
肖白羽抬頭間看到杜召雲微笑著看他們,眼睛裡難得帶著柔情。
肖白羽盯他片刻:“杜召雲。”
杜召雲對她微笑,肖白羽把手裡的東西一起堆在地毯上,正色道:“我想帶著杜塵離開。”杜召雲依然微笑的,那脾氣可真有點不像他,他笑說道:“去哪?”
“隨便去哪。”肖白羽低下頭:“杜塵不能在這樣的環境裡生活。”
“杜塵不能我可以把他送走。”
“杜召雲,”她瞪著他,無比氣憤,氣的全身打顫:“你憑什麼?”
杜召雲對她的態度全不當成事:“阿羽,我說過,你一輩子也別想離開。”
肖白羽覺得自己就要失控,她不能在孩子跟前與他吵起來,叫來寒雪讓她把杜塵抱走。
杜召雲依然保持之前姿勢,肖白羽走到他的腿邊,他順勢牽住她的手,肖白羽坐在床沿,他把玩她的手指,輕笑說道:“阿羽又有什麼計劃了麼?”說的玩味十足。
肖白羽對於他態度已然十分厭惡,卻又無可耐合,她失落而又無望的笑,輕聲道:“我能什麼計劃,無非也就那幾套。”
杜召雲也笑:“知道就好。”
肖白羽盯他看:“就算死也要跟你一起麼?”
杜召雲終於抬頭望住她的眼睛,斂了笑,正色道:“死也要一起。”
肖白羽點頭,她一隻手被杜召雲抓著,一隻手開始在身上摸索,杜召雲冷笑著,伸手在背後拿出樣東西,舉到她的跟前:“在找這個?”
肖白羽大驚,全身頓住,杜召雲坐正了,把手裡的匕首在空中劃一劃,嗤笑道:“阿羽真是慈母,在自己兒子的生日會上藏把匕首。”他突然斂了笑容,捏住肖白羽的下巴咬牙問道:“你是打算殺夫還是殺兒啊?”
肖白羽反抗,伸手去奪他的匕首,杜召雲怎能讓她得逞,把刀一扔反剪她的雙手,又問一遍。
肖白羽制不過他,反而冷靜下來,她看著冷冷的笑,帶著嘲弄的說道:“我讓你帶著我的屍體陪你一輩子。”
話一落,杜召在她臉上甩一巴掌,打的她仰在床上。杜召雲站起來輾轉數步,咬牙切齒:“肖白羽,你還是想死。”肖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