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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狀況又是驚人的相似,沒多久就成為了朋友。
羅岑宵的情況似乎更差,她整天呆在冰冷的醫院裡,段言從未見到過一個人來看過她,於是段言偶爾帶她回家吃飯,家裡頭阿姨熬的湯也不忘給她留一碗。
兩個人慢慢開始分享彼此的故事和秘密,革命的友誼就是在那時建立起來的。
後來,段言和羅岑宵都生了個兒子,前後僅差12天。
段言正在沉思,黑暗中手機螢幕滴的一下亮了起來——羅岑宵的微信來了。
上頭是一個人名和一串號碼。
……
一週後,私家偵探約段言見面。
“段小姐,這是你要的關於他的背景資料,都在這裡了。我們這幾天跟的很緊,但是他的生活真的很乏味,除了工作應酬還有跟那位小姐的約會吃飯,就沒什麼了。”老李喝了一口茶說道。
老李是本埠有名的私家偵探了,也不是什麼case都接,他一般都是替富家太太跟蹤調查家裡頭的男人和小三,對於情報收集這一類還是很得心應手的。這位段小姐能找上他,不用說是誰介紹來的,他也知道家裡非富即貴。
拿錢辦事,只是這次主顧要調查的這個男人,跟以前他跟的那些個老闆生意人相比,私生活還真是挺乾淨的。他吃不透眼前的這位小姐同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關係,但他毒辣的眼神和直覺告訴自己,他們並不是情侶或者夫妻,反倒跟仇人似的。
這樣一對年輕又好看的男女,也真是奇怪。
段言拿過桌上的資料袋,繞開線圈,是幾張工整的A4紙和一沓照片,她又將東西放進了資料袋,從包裡拿出一個看上去厚實的信封,說道:“多謝你了。”
老李接過信封,微微點頭,那厚度讓他感到非常滿意,隨後又殷勤道:“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我們後續還會跟進的,有任何情況都會通知您。段小姐若有什麼要求,也可以隨時聯絡我們。”
段言笑笑:“你們的售後服務真好。”
她戴上墨鏡離開茶館。
段言坐上車才摘下墨鏡,她頭一次體會到了一種地下黨接頭的感覺。
段言,你又不是在做壞事心虛個毛啊,她自己吐槽了自己一句,然後再次將資料展開。
照片上基本都是顧斐寧出入公司時候拍的,不得不感嘆,如今的攝影技術真是日新月異,即使隔著那麼遠的距離,都把他的神態一絲不差的記錄下來。
誠如老李所說,他下班後的生活無聊的要命,一週也只同遊老師吃過一次晚飯,耗時一個鐘頭。
段言細細的開始研究顧斐寧的背景。
他是溪城人,今年二十八歲,此前在英國呆了7年,帝國理工機械工程系畢業,盛寧科技的老闆。
十歲的時候父親顧順南因車禍驟然離世,手下的地產公司風雨飄搖,十三歲,母親黃意琴改嫁,繼父鄭民接手南風地產,後南風地產解體,顧斐寧一家亦再無訊息。
顧順南這個名字,作為一個生活在溪城二十餘年的人來說,都是不陌生的。當初的地產大亨,與溪城的發展幾乎是緊密聯絡在一起的人,饒是當初段言年紀還小,也曾聽說過。
就在他意外去世後的十餘年裡,他的名字依然偶爾會出現在溪城報紙上,彷彿一個傳奇,一個時代的印記。
沒想到顧斐寧是他的兒子。
老李給的資料段言很快便看完了,對於顧斐寧在英國的情況不甚詳細,不過這些也無關緊要了。
段言不禁開始猜測,當年的顧斐寧為什麼會那樣落魄而狼狽的出現在那裡……
……
段言回到家,小樹正坐在地毯上玩電動,“媽媽回家了,爺爺舅舅今天都有事,不回家吃飯了呢。”
“這樣啊,”段言想了想說道:“媽媽上樓換個衣服,你想吃什麼今晚我們叫外賣吧。”
“PIZZA!烤翅!可樂!”
段言扔一個背影給兒子:“狗帶!拒絕!”
“這還叫我想吃什麼隨我點啊……”小盆友不高興了。
段言將資料放進房間的抽屜裡頭,她這錢花的不冤枉,瞭解了對方的家庭情況,也獲得了一個有利訊息——顧斐寧在週六將出席本城的一個商業晚宴。
方靖璉作為星海集團的掌門人,手上有邀請函,偏偏他又向來抗拒參加這些用他的話來說“烏煙瘴氣”的宴會。
好吧,就讓姐替你出場。
段晏衡同學沒有吃到PIZZA,對著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