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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睜開雙眼!
女人的嘴唇已經被他蹂、躪成了有些迷醉的海棠色,隨著他的離開,她也慢慢睜開眼睛,長而卷的睫毛微微顫動,她就像個洋娃娃似的,雙臂仍勾著他,瞳孔水潤迷離。
顧斐寧回過神,推開女人,站起來。他暗罵自己,居然做了這樣的蠢事!
“你不用說對不起,”彷彿猜到他要說什麼,段言的聲音還帶著幾絲憊懶:“你情我願,沒什麼好道歉的,我也不想聽。如果你是因為杜景川和遊旻旻而覺得愧疚,我勸你也別做無謂的掙扎。”
段言輕輕諷刺道:“如果你想的到你的兄弟和所謂的女朋友,你也不會吻我了,對嗎?”
段言最後的一句話是:“你遲早是我的。”
……
顧斐寧整整三天腦子裡都回蕩著段言說的最後那句話。
她目光狡黠,那笑容始終在他面前晃啊晃的。
就連做夢也是——
顧斐寧一向是個自持穩重的男人,在國外這些年,他沒有女朋友,就連五指姑娘都用的很少,他甚至懷疑自己成了性冷淡。
一開始是沒有時間結交女友,他必須花大量的精力去跟鄭民鬥,後來,鄭民倒了,他有了時間,也有了精力。
但仍沒有心思找女人。
他曾經有過一個女人,他唯一的女人,雖然時間很短暫,但他沒有辦法忘記她帶給他的所有第一次,快樂,激情和溫暖。
可是他把她弄丟了,他努力的找過,卻沒能把她找回來。
等到回國,他遇到遊旻旻,他不忍辜負師父一家曾經給予過他的好,於是他想過,要不就跟遊旻旻交往,結婚,組成一個家庭,那樣也挺好的。
他還是算漏了一步,他遇到了段言。
他不是性冷淡,從酒店房間裡出來的時候,顧斐寧確信。
他將外套搭在自己的手臂上,順勢遮住下半身某個蠢蠢欲動的部位,面上依舊是十分鎮定一如往常,但顧斐寧自己知道,他對這個女人有了感覺。
然後,當天晚上,他就夢到了她,這夢來的又快又精準,他根本沒有辦法抵擋。
只有床單上的印記再次告訴他,他確實是個正常的男人。
那天,他坐上車,在地庫裡待了很久抽了很久的煙,一向管用的尼古丁卻沒辦法安撫他如今紛亂的心緒。
這個女人他碰或者不碰,都是煎熬。
她跟杜景川的關係雖然已經結束,但他曾目睹景川為了她酩酊大醉的模樣,他同景川自小結識,即便在他結束上一段婚姻的時候,也沒見他這樣過。
還有遊旻旻……
但是段言帶給他的刺激和吸引已經大大的超過了他的預想,他回想他們相遇後的每一個場景,不管是在駱鎮還是在溪城,他都可以直接清晰的描繪出她當時的模樣。
顧斐寧擰了擰眉心,在車子的後視鏡裡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
襯衫的領子褶皺,頭髮也不像來時那樣一絲不苟,嘴唇雖然緊緊抿但依舊顯出那特別的潤澤。
這一切都是因為段言,那個口出狂言的女人。
他總覺得有點不對勁,這個女人為什麼來勢洶洶,就好像能吃準他的弱點,讓他沒有辦法反抗?
她說話時神氣的樣子,接吻時撫摸他脖子的小動作,都讓他想到他被他遺留在應州的驕傲的小貝殼。
種種的巧合讓他不由得多想。
顧斐寧扯了扯衣領,打電話給助理,他的心情已經逐漸平復下來,“你幫我查一個人,叫段言,星海段大海的女兒。給你三天的時間。”
……
段言最終還是叫了家裡的傭人給她送來了衣服,然後回家。
一路上她都在思考,這一招她走的險,雖然對自己的顏值有自信,但顧斐寧那副生人勿近又禁慾氣息滿滿的樣子,沒有把她推開然後冷冷奚落一番算是走大運了。
幸好他沒有。
段言把衣服扔給傭人,那紅色的血跡令她心情不佳。
真的很挫,太丟臉了。
她泡了杯茶自己窩進房間裡,回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進展有些太快了,她的“親戚”直接把她的計劃打亂,而她居然鬼使神差的吻了他。
直到此刻,她才反應遲鈍的心跳加速起來。
段言不願意承認,但時隔這麼多年,他的吻和觸碰還是會讓她心動。
可惜,她的自尊提醒著,她已經不需要這些無謂的心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