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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這次被取笑了自己卻很著急的替自己辯駁:“嘿!你們怎麼說話的呢!小爺這次是真要結婚了,婚期就定在下下個月的初三,”說罷不知從哪兒變出了幾封鉑金印字的請柬來,“屆時請各位準時參加。”
在座幾個男人面面相覷,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半天憋出了幾句恭喜。這個叫詹諺的才得意的挑了挑眉,“不要羨慕嫉妒恨,你們也趕緊的吧。另外,紅包必須得包厚點兒,怎麼說也這麼多年的兄弟。”
這時開始上菜,就有人笑說:“這本來是顧少的接風宴,你倒好,飛了兩張紅色炸彈,反客為主了啊,必須得幹。”
詹諺此刻心情好,眉飛色舞的倒滿了酒,對顧斐寧道:“話不能這麼說,我也是順便,咱們的主角當然還是顧少了。”
顧斐寧好笑的同他碰杯,席間觥籌交錯,男人在一起的話題絲毫不比女人少。
說到結婚,在座的大家都好像有點避之不及,但是原本覺得最不可能結婚的人如今都要走進圍城了,不免就有人問起杜景川。
“景川,你呢?你跟你那女朋友也處了好一陣子了吧,什麼時候辦酒?”
杜景川被提起這個抿了抿嘴唇,也不否認,笑罵了一句:“關你屁事,一邊去涼快去。”
倒是顧斐寧有些感興趣的問:“還是那個女朋友?”
雖然他不常在溪城,但是最好的兄弟有了女朋友這回事他還是知道的,只是從沒看見過,不知道他們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杜景川看了他一眼,不知為什麼這一眼令顧斐寧覺得有些奇異,但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聽到他“嗯”了一聲,“還是她,大半年了。”
“嘖,景川那個女朋友可漂亮了……”詹諺說:“你們都沒看到過吧,要不是我上次在電影院偶遇他們,我也不知道他竟然瞞著我們談了個這麼漂亮的姑娘。”
“閉上你的嘴沒人把你當啞巴。”杜景川沒好氣的說。
男人談女人,是自古以來不可能遺漏的話題,酒過三巡,就聊得愈發過火了。
顧斐寧在這一塊沒什麼興趣,後來藉口去洗手間來到露臺抽了支菸,沒多久杜景川也來了,兩人在夜色下並肩而立,他遞給杜景川煙,卻見對方擺了擺手,“最近戒了。”
縱使自己也沒什麼煙癮,卻不得不感到稀奇了,“為了你的女朋友?”
杜景川看著他的眼睛裡竟然有一絲不好意思的躲閃,垂眸道:“嗯,她不喜歡我身上有煙味。”
顧斐寧也不強人所難,抽了半根後便將煙碾滅了。
只聽得杜景川問:“這次回來不走了?”
他說是,“盛寧又回到了我手上,這次回來就不再回去了。”
“阿姨不回來?”
他眸色一暗,只說:“她在英國休養,那裡郊區的空氣比較好。”
“那老東西呢?”
顧斐寧抬起頭來對著杜景川的眼睛,“當然是‘好好’伺候著。”
“不管怎麼說,”杜景川拍了拍他的肩說道:“你回來就好。”
第二章
段言晚上整理包包的時候發現了裡面被自己塞進去的一張名片,是今天下午那個眼鏡男遞給她的,名片的抬頭上寫著“盛寧科技”。
她盯了一會兒,然後極緩慢的將名片撕掉了。
其實她也不能確認那個人究竟是不是他,只是那一眼憑藉他的輪廓覺得格外像而已。
但是七年了,七年的時間足夠讓一條小狗變成老狗,也足夠讓一個男人變成她完全認不出的樣子。
況且現在是在溪城,並不是應州,哪裡會有這樣巧的事情呢?
想到這裡,她有些不自覺的捏緊了手中的碎紙片,就連手心被硬硬的紙片扎痛了也一無所知。
忽然,臥室的門被咚咚的敲響,然後門把手就轉啊轉的,一個小男孩抱著枕頭跑了進來。
小男孩一頭就鑽進了段言的懷裡,也不管頭髮仍舊是剛洗完溼漉漉的,“媽媽!”
“小樹,怎麼頭髮還沒幹就跑過來了?”段言的聲音變得溫柔起來,“如果再感冒的話就要去打針了哦。”
小男孩抬起頭來,牛奶般的面板更襯得雙眸如同浸了水的黑葡萄,看上去童真可愛,但他撇了撇嘴巴,說道:“媽媽好幼稚呀,還怕打針,我從來都不怕疼。”
段言也是心塞的看著自己兒子,從小就這麼毒舌真的好嗎?
“媽媽當然怕打針怕生病,如果不好好注意身體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