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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呃……當然不是。”
頓了頓,那人又問:“問你他為難你沒有,少給我扯那些沒用的。”
沒用的你不也都回答了?陸爾雅無奈搖頭:“告訴你又能怎麼樣?戲都拍完了,以後井水不犯河水,見不到就好啦。”
“但是你在我眼皮底下受了委屈,我會不舒服!”非常認真的語氣,看向她的眼神,也是無比認真的。
陸爾雅怔怔地看他一陣,覺得不好意思,又低下頭去,看著白色被子上的褶皺:“也沒怎麼樣,就是讓我多演了幾遍,作為演員,那不是基本的嗎?”
周淮易給她順了順頭髮,又收回手,不緊不慢地開口:“演戲是演員的本分,但無故多演幾遍,不是演員該做的,也不是一個合格的導演該做的。”
這話夠毒,一句話把已經有二十幾年經驗的鄭副導否得一文不值,還落得個不合格的說法,鄭副導,果然是自討沒趣,無端端恨了人家那麼些年,沒成想,最後根本沒讓人放到心上。
嘴角噙著笑花,陸爾雅說:“你一個總導演還三天兩頭不在片場呢,還怪人家?”
“當然,我也有錯,要是我在的話,他也沒法欺負你。”
“……”
重點好像不是那個吧?
☆、恃寵而驕?
陸爾雅這傷,癒合的速度連醫生都驚歎。
拆了線之後,沒過幾天,就開始掉痂了,醫生看過之後,確定並無大礙,今天就能出院,只是出院後要記得換藥,其他並沒有什麼大問題。
疼痛感早就消失不見,在病房裡,還能自己四處走動,即便周淮易不在,也能自己解決所有事情。
陸續有人過來看她,除了舒元之外,最常來的,就是凌菲了,哦,還有和她一道來的趙師兄。
那兩人可謂是行動派,從認識到現在一個月不到,就已經手牽著手出現在她眼前了。
這樣看來,竟然覺得很是般配,趙師兄長相偏剛毅一些,極具男子氣概,站在氣場強大的凌菲身邊,絲毫沒有違和感。換下寬鬆的武術服,穿著剪裁合身的西裝,架上一副無框眼鏡,還有幾分溫文爾雅的氣質。
相比孟唯亭那張娃娃臉,確實更適合凌菲一些。
按凌菲的說法,已經帶著趙師兄回家去見過父母了,凌家家長好像挺滿意的,都在考慮婚事了。
陸爾雅這下是真被嚇到了,凌菲才二十六而已,在演藝圈裡,算年輕的,趙師兄比她大了幾個月,也不是著急成家的年紀,突然和她說要結婚了,她一時之間還是接受不了的。
反觀她和周淮易,還是那麼不溫不火的,雖然相處起來比之前自在一些,但始終卡在那個點,沒有更進一步的發展。
她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但那人時不時就是幾句曖昧到不行的話,搞得她心煩意亂,但也僅此而已,她摸不透,也不想主動開口,就這麼互相吊著,沒滋沒味的。
和凌菲說得完全不一樣,喜歡一個人,並不是那麼讓人開心的事情。
每天心裡都五味雜陳、七上八下的,憋得難受。
對著外面霧濛濛的天嘆息一聲,看已經開始下起毛毛雨,才轉身回了床上。
盤腿坐著,拉開抽屜,拿出已經吃了快一半的手工糖糖罐,丟了幾顆進嘴裡,沒了細細體會的打算,稍一用力,糖被嚼的咔嚓作響。
“那糖招你惹你了?”又是這樣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她身後,陸爾雅已經免疫了,頭也不回:“我怕放久了壞掉,這樣吃可以快點兒。”
“你也不怕吃壞牙齒。”習慣性地摸摸她的腦袋,周淮易把行李包放到床上,遞了套衣服過來,“去換衣服,回家了。”
陸爾雅把糖悉數嚥下,覺得甜得膩人,便倒了杯水,含了一大口在嘴裡,分幾次嚥下,嘴裡的甜膩才減輕一些。
拿過衣服,進了盥洗室,都是短衣熱褲,穿在身上,手臂上和大腿上的傷一覽無餘,努努嘴,管不了那麼多,拿了換下的衣服出去,男人已經在給她收拾別的東西了。
瞧見他的手就要伸向她的貼身衣物,陸爾雅面色一紅,小跑過去,把那堆東西抱在懷裡:“我自己來就好,真的。”
周淮易勾著唇笑笑,並不堅持,轉而到外間的櫃子裡去,把那袋沒收了的零食給她拿出來。
趁著他不在的空檔,陸爾雅趕緊把內衣內褲什麼的一股腦塞進去,又將還沒收拾完的衣物一件件擱進去,確定沒有遺漏,才拉了拉鍊。
東西是他讓譚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