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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這麼生氣,但在別人的地盤上我還是不要太囂張了。
“阿胥,我好餓啊。”此時轉移話題最有效,說著輕輕地晃著他的手。
宇文胥顯然對招這很受用,目光終於柔和了起來。
“阿胥啊,我知道我在你這兒蹭吃蹭喝,但既然你都收留了我,不如再給我做副柺杖吧。”
“哦?你既然知道在我這兒蹭吃蹭喝,那可曾報答我幾分?”宇文胥又變成了那個喜歡對我挑刺的宇文胥。
“那就請阿胥和我一起吃烤鴨,如何?”
不知是否想起了當年的兩百隻烤鴨,宇文胥有些語塞。
“不用了。”宇文胥俊臉有些不自然。
剛好木木熬好了藥端過來,看他沒有走的意思,不會是要監視我喝藥吧。
“阿胥啊,你那麼忙,還是去處理吧,免得耽誤了什麼。”
“無妨。”他在旁邊淡定地品著茶。
我頓時氣結,這藥……,我目光膠著地盯著這碗藥,實在是“欲罷不能”啊。
“只怕我前腳一走,某人後腳就將這藥餵了花吧。”
“那倒不會,想倒也得用手倒啊。”說完我就接到宇文胥凌厲的眼刀。
算了,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我打算拼了。可當我準備把手伸向那碗藥時,有人比我快了一步,簡直容不得我的反射弧慢慢運作,那人喝下一口藥,迅速對上我的唇,將一口苦藥渡進我嘴裡。
當他麻利地喂完一碗藥,我還微張著嘴處於石化狀態,這熟練的動作,還有停在唇上那溫軟的觸感,我再次確定趁我昏迷給我喂藥的人就是他。
“怎麼,還想喝?”宇文胥一臉奸計得逞的笑。
我想找些什麼話來頂他,卻只覺得自己已經滿臉通紅。雖說比起宇文胥,我應該更有經驗,但這樣大膽的吻我這輩子上輩子都是第一次啊。一想到他小小年紀就已經這麼經驗豐富,我百感交集,掀起被子將自己包了個嚴實。
有那麼一瞬間我想跳起來問他:“宇文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