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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字為謝的話倒有不少,你問的是哪一宮的謝公?”
“都不是。”沉新道,“我問的不是天宮的人。”
“那三清其他地方……”
“也不是其他什麼地方的神仙。”他微微一笑,“我問的,是凡人。”
司命神情一滯。
完了,看這情形,這裡面是一定有什麼隱情了。
我又是無奈又是惱恨地在心中暗歎,你說這蘇晉怎麼就一出手一個準呢,到底誰是司命神君啊,怎麼他什麼事都知道?
司命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神色有問題,他掩飾性地乾笑了幾聲,故作不明白:“你問我這個幹什麼?這天下姓謝的凡人多了去了,我怎麼會在知道你指的是哪個?”
沉新一笑,也不揭穿他拙劣的演技,而是順著他說了下去:“我問的這位謝公,是在問露仙子下凡輪迴十世時和她命格有所糾纏的。他或許就叫謝公,也或許是因著什麼功績後被世人尊為謝公……和下凡輪迴的問露仙子命格有所糾纏的人當中,應當沒多少人姓謝吧?”
司命就冷下了一張臉,一錯不錯地盯著沉新看,也不說話。
他不開口,沉新也沒繼續再說下去,而是帶著一絲微笑地等了下去。
我不知是該笑不該笑,沉新自然是能等得司命的回答的,可這個回答我卻不怎麼想知道,因為我清楚,這一定不是一個好答案。
果然,在對持一般地沉默了半晌之後,司命率先破功,他對沉新伸出了手,硬邦邦地吐出四個字來:“把信給我。”
沉新一笑,也沒有多問,直接就把信紙遞給了他。
司命快速接過,倒過去看了一眼後神色一震,萬般不能置信地搖了搖頭,神情幾近失態:“不……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不可能什麼?”
其實看見他這副神情我就知道這件事不能善了了,但還是懷著一絲期盼這麼問了一句,畢竟如果我心中所想是真的,那問露就……
蘇晉一旦出手,就從來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人。
等了半天,司命都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仍舊神色慘白地盯著那一張薄如蟬翼的信紙看,我也就明白了,一顆心隨之沉了下去。
只是明白歸明白,有些事還是要說開才能制定對策的,因此我又問了一句:“司命,那個謝公到底是誰?你認識嗎?”頓了頓,我躊躇片刻,終究還是把在心頭盤亙多時的疑問問出了口,“是……問露在凡間的夫君?”
這一句話音剛落,司命就霍地一下抬起了頭,黑如陳墨的眼中閃過一絲冷光,似一柄短劍一般鋒利地擦過我的臉頰。
我一驚,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話,沉新就一下把我撥到了他身後。
“把那些東西逼回去,我們不是那些傢伙。”
他背對著我面對司命,冷冷說了這麼一句話,話中尋不到一絲先前面對司命時的笑語晏晏。
司命也是反常地沒有接話,而是沉默了許久,久到空氣都變得有些凝滯起來。
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我心中惴惴,但因著目前形勢尚不明朗,不敢多話,只能安安靜靜地待在沉新身後,直到司命在沉寂了許久後終於嘆了口氣,才打破了這突如其來又莫名其妙的詭異氣氛。
“也罷,”他嘆聲道,“反正這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我告訴你們便是了。”他頓了頓,道,“我的確是知道這封信上說的那個人,但也只是知道,並不認識。”
“是誰?”
“謝醒橋。”
謝醒橋?
“他是誰?”這個名字不像蘇晉在凡間那麼有名,我想了想,沒有想出什麼來,又見司命又恢復了之前的語調,便自沉新身後走了出來,同時側頭問了他一句。
沉新用指腹輕輕點著下頷,看了我一眼,輕輕搖了搖頭:“我不清楚……不過這個名字我好像在哪聽過,大燕人?”
大燕?
燕……謝醒橋……
啊——
“是他?”我恍然大悟,“是那個謝醉之謝將軍?”
“是他。”司命看向我,他眼中是一片平和,全無先前那一絲冷冽,可手中的信紙卻被他攥得死緊,直攥得指節發白,在信紙上深深凹下了一個又一窩。“凡間慣以字相稱,因此謝醉之比謝醒橋這三個字要響多了,謝你們或許沒聽過謝醒橋,但謝醉之三個字應當還是不陌生的。”
“對,我是聽過他的大名!”大燕自北朝覆滅後建立了有兩百多年